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11年7月10日星期日

709的洗礼!

2011年7月8日

星期五晚上,完成经典阅读后,我想先回家陪一陪亲爱的大瓜小瓜,但车子还没出到甲洞就遇上了盘查,结果那半公里路花了我一个小时。

赶到都门,时间逼近12点,而消息传来:12时零1分,全城戒备,进出不得。

我猜想,计划好明天一早进城,大概机会渺茫了,就把车子转进莫迪卡体育场附近的朋友处。

到了,我意外的遇见一群学院生,年轻人;从来不曾参加游行的。当然也有几只老鸟,加连夜赶来的共16人。

嗯,年轻人预备好明天接受催泪弹的感动和化学药水的“洗礼”吗?

当他们知道我多年前曾经上街,有那么一点点经验,便请我给他们一些心得分享。

我告诉他们,如果要参加又要全身而退,就最好走完全程,要不然半路折回,可能会因落单而遭遇暴政队的攻击和逮捕。

当中,有两位女生挣扎了整晚,我们也几乎谈了整晚。(这可能是第二天中了催泪弹后差点窒息的原因吧!)



2011年7月9日,上午10时

决定上街的14位年轻人(加三只老鸟)决定先分队吃早餐,于是我们到了冷冷清清的茨厂街。

吃着,吃着,人来了。

我们这一组还不小心听到Rela的头头在店里说大游行的坏话。

但,时候还没有到,所以我们四处逛逛,星马商场、学林、关帝庙,当然也随手买了手巾、脸罩、雨衣、巧克力、盐巴(在KFC“买”的)。

逛累了,我们走走停停。

后来听说中央艺术坊有人潮了,我们便慢慢移步过去。

就在我们想参进人潮时,暴政队来了,催泪弹来了,我们无奈退走,好呛。

便到紫藤赏茶。

下午1时,茨厂街的人从各个门、房冒出来,而净选盟的志工开始呼唤Bersih,Bersih,Hidup Bersih。

我们就随着他们加入大队,那时只有数千人(如果一个光前厅可以站1000人,那么当时我看见的是好几个光前厅的空间,满布黑压压的人头),暴政队也还没有出手,所以我们从容的与在面子书上说好要来的各路英雄英雌打招呼。

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有人南上、有人北下、有人从东马飞过来,好不热闹,当中还有各教堂的领袖、佛门的僧侣、道家的朋友;这是一场怎样精彩的聚集啊!

接着,在净选盟T恤队伍和黄气球的引导下,我们从茨厂街转向富都车站,与那里的另一股人潮合流,哇!这一次不得了,游行队伍的人数已经过万了。

但,也在我们细心聆听净选盟代表说话时,暴政队的催泪弹上膛了,化学水泡车就绪了。

很快的第一轮催泪弹就撕裂了人潮。

我们起初以为自己站得比较远不碍事,但第二轮催泪弹夹杂化学水泡喷洒了。

和平游行的队伍被逼撤退。

我自己和几个学院生也在烟雾弥漫、目不识路、呼吸困难中与更大群的朋友分离了。

必须承认,暴政队的催泪弹和水炮使我和其中一个学院生暂停了前进的脚步,一直待到小雨过后,才又回到越来越多人潮的茨厂街(也在那富都车站斜对面的嘛嘛档,我们看见警察暴力追捕游行的公民,后来还一度走进档口寻找可“吞吃”的良民;没奈何我们只好扮游客,静观其变,等他们退走)。

然后,我们这充满了茨厂街前后左右四条街道的数万人,再次移步尝试突破由陈氏书院转向莫迪卡体育场的暴政队防线。

后来,因著净选盟领袖黄进发博士选择不勉强突围,我们就在他带领宣读净选盟诉求后缓慢的退回茨厂街,然后和平解散。

(在暴政队警察则在事后继续围捕穿黄衣的人,一直闹到晚上7点多还没有撤销通向莫迪卡体育场的道路)。

在这次的民主洗礼中,我感到最高兴的是,我们星期日教派终于有许多人站出来了--当然,与其他公民团体相比,我们还是少数!

不过无论如何,因著某些重要领袖(会督、长老)身体力行响应了这次和平游行,我们可以无愧这一段历史。

当然,我盼望在暴政崩溃前,星期日教派众人还可以再多走几步,因为我们声言自己认识真理许久了,还常常以为自己足够公义慈爱了;其实,基本上,我们是习惯柿子只捡软的掐的。

求雅巍怜悯我们,从今而后,要不再选择性和间歇性的身体力行我主雅巍呼唤我们的:愿禰的国降临的真情实意!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