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9月24日星期四

哀车祸

今早突然传来噩耗:好朋友的妈妈因车祸去世了。

心里痛极。

印象中,我应该只见过伯母一次,但想到这是飞来横祸,而不是善终,心里实在替他难受。

本来想第一时间赶到南部,但那么不巧,大家都没空,也没想过需要那么迫切表达关注,只好等明天下午与另一群朋友一起走。

有时真的不得不想,为什么这小国的车那么多,而驾车的人那么没有文化。

2009年9月23日星期三

政治——论文碎片1

“政治”,最希腊的说法是,“城邦的治理”。(注1)

根据福柯权力论说,则可归纳为,“凡一个人以上的地方,就有治理的人与被治理的人”,因为当这个人/群人与那个人/群人,无分年龄、性別、种族、肤色、体能智力、语言、宗教、政治立场、国籍及社会阶层,进行平等或不平等的互相交往,如言谈、指示、通信,都牵涉这个人或那个人/这群人与那群人,对自己的基本权力的使用与出让。(注2)

再扩大范围来看,或从古今之争的视界思考,就要稍微窥视政治哲学与政治神学。

迈尔说,政治哲学与政治神学都在问:“我应该如何生活?”,但却分成两种选择性的生存立场(existentielle positionen)。

如果说政治哲学,是指根据人类的理性来处理政治的和人类的事务,并且为此哲学生活作政治辩护,是哲人认识自己的位置的科学,那么政治神学指的就是,根据神性的启示来处理政治的和人类的事务,并且为此神学生活作政治辩护,是信仰群体认识自己位置的科学。(注3)

在历史上,信奉政治神学的人,通常会要求重新回到传统法理资源,以重建昔日统治秩序或至少维持与巩固之,而信奉政治哲学的人,则会以重审当下的统治合法性,来寻求公共利益的相对平等分配额。

因此探讨路德的政治神学,自然要面对欧洲中世纪末期,由微妙的教权与王权离--合统治中那个人微言轻的16世纪修道士,怎样在手上“没有政治资源”,又不身处统治阶层时,谈论和推倡他那时代最可能想象的善治理据。(注4)

也因此,我们有必要梳理、注释他在不同时期的说教(对下)与劝谕(平等或上层)中一再使用的政治修辞和在过程中促成的政治改变,而不能仅仅选择性抽解他的神学论述,然后形容他只是一介神学家而非同时也是政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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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杰弗里帕克:《城邦—从古希腊到当代》(中译;济南:山东画报,2007)页13-18。

(注2)参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必须保卫社会》(中译;上海:新华,1999)页25-28。我们不完全认同福柯关于权力的论述,但我们重视他对明显的压制性权力以及压制性社会的批判。另参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40406&extra=page%3D1米歇尔福柯的“治理术”。译者赵晓力说,本文乃改写自福柯1978年2月1日在法兰西学院讲授的课程(是该年度的课程“安全、领土和人口”的第4讲,该年度课程的摘要参见本书第4卷第10部分的相关内容)

(注3)迈尔:《隐匿的对话:施米特与施特劳斯》(中译;北京:华夏,2002)页1。

(注4)微妙的是,当时无论大公教会或日耳曼神圣罗马帝国,都处在分崩离析边缘,而且都明显在互相利用以维持自己的残余权威,所以他才仅仅避开同时被教会与国家机器压碎的危险,然后再在这时断时续的危机狭缝中,发出对当时祖国甚至全欧洲的影响力。参马丁基钦:《剑桥插图德国史》(中译;北京:世界知识,2005)页81-93。

救命的环保

如果每个月都有一所学校或宗教场所,举办一次与环保相关的活动,比如:

1)环保讲座。

2)环保绘画比赛。

3)关于环保的新诗发布会。

4)关于环保的读书会。

5)关于环保的中草药辨识与种植。

6)关于环保的家居生活。

7)关于环保的手工制作。

8)关于环保的诗歌创作。

等等......

然后,这些活动都上了网,都成为世界部落客的话题。

那么,世界的眼光就会聚焦于此了。

而这工作,不需要一个人扛起来,它只需要我们为每一个学校与宗教场所预备一至三个有心人就可以了。

更具体的细节可见面详谈。

研究为的是反省

温伟耀认为,西方人研究汉学可以给西方文化带来一种自我反思与批判。

他说,研究者在研究的过程中,不但对研究的对象作出是与非、好与坏的判断,研究者也同样反向的作出自我反思、批判和修正。

而,对对象的批判,引申出对他者世界的道德责任与承担;对自我的反思与批判,则挑动内心世界的震荡,带来要求自我转化的觉醒、抉择与委身。

(《生命的转化与超拔》,北京:宗教文化,2009)


东方人研究西方哲学与文化,也应该要有这样的道德责任与转化自我的意愿。要不然,那不过是一种自义与自我合理化的政治正确表现,而不是真实的思学问道。

愿与所有非西方人共勉。

交心

早上,跟一位最愿意懂我的心的朋友谈天。

感觉美好。

不是因为她什么都愿意听我,而是她既给我说话的空间,也会适时引导我去看看我的思想误区与情绪盲点。

活到这年纪,要听见人们直接了当的劝喻并不容易啊。

不是有人说了吗,童年的生命由父母负责,少年的生命由朋友担当,青年的生命由爱人加持,过了这以后,就要自己负责了,不能再像那些长不大的45岁青年团领袖。

傍晚,也有一个生命邀约。

这对夫妻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其中一位以前还是我的上司。

虽然我不喜欢把人归类如此。

现在,转个弯,我们成了同事,彼此在不同的组织,为所在家国的未来努力,顺便协助催生相对稳当的两线制。

本来想试试“百味”的猪脚酸,但他们今天没菜了,所以点了一客听说不错的惹当椰浆饭和小麦草奶茶。

饱到现在。

当然,最温暖人心的,还是大家交心的分享,真心的勉励。

所以,生平得友如许,夫复何求?

2009年9月22日星期二

为一言堂转舵

如果有一天,给你机会领导一个组织,你会怎么做?

具体的说,这组织是个一言堂,即金字塔式从上到下的权力分配制。

谁在最高层就有最高及最终决策权——虽然名誉上圈内人都说它是按民主原则运作的。

如果是我,我的构想是这样:

1)先拜见前领导人,聆听他/她向来的施政概念,看看他/她在该组织种下了什么样的权力意识与意识形态。

2)拜见第二线领袖,聆听他们对习以为常的旧式领导有什么心得、看法与困难。

3)拜访第三线领袖,也了解了解他们的困难与问题。

4)举办新官上任的第一届联谊会,看看所有人在一起的互动情况与模式,并特别安排基层一个对上层说话的空间。

5)协调领导层与被领导者的关系后,初步披露自己的短期、中期与长期计划,看看反应如何;如果反应良好,就委任新人逐步加入第三线与第二线的工作;如果反应没有想象中积极,则加紧找出问题根源,尽快解决它。

6)完成上述步骤,再找机会向那些已经开始接受自己入主组织的人谈具体的未来计划,争取支持率。

7)有了很明显的认受度,先局部完成最多人接受,又最容易让组织人感受到成就感的工作。

8)提拔那些使前述工作成功的新领袖:扩大领导层,使更多人成为领袖,分散掉组织的中央权力,静悄悄的让一言堂变成众议院。

9)如果每个星期可以会见绝大部分的组织人,以上计划可望在5年内实现。具体来说,就是把一言堂转型为代议制。

牵线

难得回乡,特地约了朋友,想多聊聊黄金杀人事件。

可惜最后手机出状况,无法与约定的人见面。

于是转去爸爸安眠了十数寒暑的墓园看看。

到了,正如每年那样,还是说不出话来。

当然,如果可以,我会尽快给他做更好的墓碑。

只是想到倒数十年内,这里极可能变成死城、鬼蜮,就意兴阑珊。

从一方面看,我的确是很消极的,因为我都先想最坏的可能,才去想次坏的,最后才考虑最好的。

但从另一方面说,我绝不消极。

所以凭吊爸爸后,我找了一位研究中医草药的朋友,并从他那里得知蛇草能消毒清肝,班兰叶能净化空气,如果遍地种植这两种植物,可能减低空气污染指数。

过后,我再联络一位画家,看看他愿不愿意用扭曲的劳务地图,画一张可以震撼世界的脸。

就这样我赎回了原本可能失去的时间,也把两位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朋友拉在一起了。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