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11月21日星期六

谁想望谁的未来?

我们对未来的想望有多深切有多真挚,这都可以反映在我们所谓传达真理的活动上。

也因此,你可以很容易的发现,许多公开的美好的宣传,其实都是美丽的谎言。

一、他们自己是因为不相信世界可以在他们不搅乱下自然美好。

二、他们只想给你一个他们自己已经决定了的所谓美好的未来,就是一个看似充满秩序,实际上是一些人压迫另一些人的未来。

有人还盼望麻花还可以带领华社走向未来,此其一也。

那是一个老鼠拉龟的未来。

老鼠总是喜欢控制有小辫子的乌龟,因为有小辫子的乌龟只有能力许诺,却没有能力负责任——牠们的责任一早就被老鼠决定了:老鼠决定牠们只能供奉某些人,而不是所有的公民。

但政治是所有公民应该关心的事物;我们说的是万饶、关丹、无忌供蛮,还有其他被一小撮人操纵到死的未来。

2009年11月19日星期四

牠们制造色情狂

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一直想腐蚀我,所以几乎每天跟帖都给我寄一两则日本淫事广告。

他以为我不会看日文,其实我的家人和朋友中都有念日语与韩文的。

而且他不知道,当我们看见那关键的几个不尊重女性和男性的字眼时,我们已经觉得被侮辱了,岂可能还按他的链接去跟帖,进一步用眼睛去侮辱自己和别人。

的确,我不是君子,但我们总不能为了满足眼目与身体快感的情欲,而任由他人在自己的脑子里填充不必要的影音资讯和曲扭本性的知识吧!

简单说,我们应该学会分辨情色与色情,情色是正面描述人在情欲中的陷堕的真实状况,色情则是设计使你陷堕在不可自拔的偷窥与意淫他人以满足自己的情境中;前者帮助我们清醒的发现自己的情欲需要和缺口,后者则直接把我们引入欲望的深渊,并以此制造多一个他们要的共犯和色情商品消费者

——就像鼓吹统治特权与种族主义的各色大小政棍与媒体——引用前述逻辑,他们其实是很色情的,而且他们还盼望把我们变成某种意义上的色情狂,这样一方面我们常常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他人真实的需要(当你过份专注于自己的族群需要,就不得空理睬他人他族的死活了,这样缺乏彼此联接的公民,即使各有组织,也很容易逐个击破),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因这样的“色情滋养”而以为自己可以合法的享受性虐待自己与他人,那么牠们就会名正言顺兼道貌岸然的利用各种宗教局来抓我们法办。

就像牠们纵欲(终于)很不道德的强行插入了麻花的党争,而不让麻花人学会透过全面党争,淘汰问题领导层一样。

问题领导层可能才是牠们要的,因为有大小辫子的乌龟比较容易控制。

2009年11月18日星期三

单元方便统治

当一个政权无法用世界级或国际语言来进行内部统治时,牠们很自然会选择用自己以为很熟悉又掌握得很好的语言来进行教育。

的确,牠们一方面是不敢在高喊保守主义与保护主义时选择以外来语来对国民发号施令;而另一方面,牠们也实实在在没有本事对其他外来语的使用进行概念消毒与再诠释。

所以为了确保自己讲的每一句话都被吸收和无误的保存,牠们就极可能/尽可能搞:“一个多数人都选择这种民族语言,所以我们也从善如流,为其他少数人决定他们必须使用这种单一语言的教育政策”。

这就是牠们骨子里崇洋媚外(如果你有机会在海关检查每一个达贵官人的行李,你就知道我们的“外汇”留向),面子上却要披上保守画皮的主要原因。

整理与洁净国家语言教育,名誉上是为了大团结,实质上是方便永续统治——这是任何帝国都搞过的游戏——夜郎国的夜郎领导总是想象自己统治的是个对统治者言听计从的帝国。

再简单的说,为了适应牠们自己的脑残(这里指选择性智障)程度,牠们不在乎众国族成员的整体智慧能力倒退几十年,直至完全不能与外界竞争为止。

这就是牠们的本事、本色。

其实开放国家语言教育,就是培植一个百花齐放的花圃,而这样的花圃任何时候都足以与外界的繁花胜境争锋——只是不方便统治而已——事关统治人的那些,牠们的头壳从来就没有内容。

无关“政治”

一直以来都有人告诉我,不要谈太多政治。

告诉我的人分两类,一类是已经把政治定义为:“国阵与民联的游戏”的。另一类是把政治定义为:“卡巴星,这是我们的事,你们不要管”的。

对于这两类人,我都很感冒,不止纳闷。

第一类太不民主了,因为竟然把关心公民的幸福快乐生活的权力拱手相让给一小撮墓油钉、黄冠文、刘天球。

第二类人太老马(霸权)了,竟然直接不给公民参与讨论与建构自己想要的相对幸福快乐的自主生活。

其实,政治一词希腊文源自“polis”,即彼此共生,相互制衡的城邦,所以政治生活即公民可以参与自主自决的城邦生活;除非人不活在城邦,否则何处不政治?

只是最近狗窝大乱(不是我说的,媒体人都知道那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从来就做强权应声虫的,也表演了为民主泪流满面的韩剧经典画面(507与最近银州议长被硬生生“强暴”时牠们都没有哭),而墓油钉因为不敢明目张胆强行插入所以一直呼吁被自己人咬伤的让个位给猴急的牠的,反而不是政治——因为牠们都没有积极关心113%超标、国家清廉指数自由落体、印裔少妇带儿女服毒、无忌公满被蛮人喂山埃、明福死因而遗腹子无名份等真正与民生相关的事件。

但我经常谈的仅仅是:您要关心自己的城邦生活,不要让人遮蔽您的视线,左右您的灵魂啊!

这有什么问题?

所以这一贴无关“政治”,只是民声。

道德老师的窘境

突然很担心,夜郎国的道德老师的处境。

简单说,如果老师要教导“诚实”这维系国家信誉与国民认同的美德或价值观,他应该举谁作例子?

还是美国那个少年时勇敢承认自己砍过树的华盛顿?

但万一同学们问:“老师,我们的国家不是样样boleh吗?那么我们自己的诚实典范呢?”

老师总不成举那个以发誓当吃生菜的老衲为例吧!因为巴拉最近回来了。

那么举一个自己觉得自己可能被边缘化的散霉伟奴大叔呢?国大党的同学应该会高兴吧!只是谁想得起他诚实了什么事?

再退一步,可能要种族主义一点点,就以老翁为例吧?他怎么说都自己以为代表华人嘛!但,如果他都叫君子的话,孔子几千年前一定改了何谓君子的定义。

那,老蔡呢?嗯,不好说同学们雪亮的眼睛已经看见,他不过是一个自己说自己诚实的风筝,线在主人手上啊。

那么过期老马啰!我的天,如果同学们都学他,那么这学校的校风一定很精彩!他总是诚实的忘记一些影响他的完美形象的事物。

同样,如果道德老师要教“正直”,也是很难为他们的。

如果从上到下看,结果就像前面谈的“诚信的窘境”;如果从下往上看,就说隔壁的小明很诚实吧,因为他贪玩没有做功课,就承认自己实在贪玩,而不是找借口不负责任。但难道政治不正确的老师想引导孩子们走向“隔壁的小明都比领导人诚实”的结论?

所以,已经可以预见,夜郎国大小学甚至幼稚园的道德水平表现如何,所以任何学校校风出问题,请各位道德佬、道德婆首先不要怪同学、家长及老师。

因为彻底听话的人,都是百分百学国家干训局(首相署底下的Biro Tatanegara)的,干训局教他们从下到上按着顺序去听话,他们都很听话——包括那三千为了3000而选择以作文毁家灭国的。

因此可能是太听话,所以学得太像了。

2009年11月17日星期二

调教统治者

人民是统治者理所当然的老师,言传身教,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统治者。

人民是统治者的领路人,没有人民的正确引导,统治者难以理解什么是相对完美的善政与善治;没有善政和善治,统治者就不可能拥有幸福。

人民也是统治者的影子,人民的成长、成熟,就是统治者的成功;人民若懒惰和愚蠢,那就是统治者的失败。

人民的成功当然也靠统治者的努力,所以人民的失败自然也有统治者的过失。

统治者只有与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为人民的未来不懈的努力,双方才可能真正过得幸福快乐。

《调教统治者》(威德卡司.阿曼:辛奇图;未来出版社,2012)

2009年11月16日星期一

水塔倾斜记

三天前,睡房门前的天花板突然出水,漏水。

我如同一花园的人所担心的那样,也开始担心,是否成了第18家遇到飞天贼的受害者。因为我们这里连续6年发生了17起进贼事件;有的贼是光天化日偷进来或冲进来的(4起),有的贼是施黑巫术让你自己开门的(3起),而比较多的是半夜揭开屋瓦从天而降的(10起)。

当然,不幸让贼成功的家庭都报了警,而没有让贼成功的,则不想麻烦想麻烦也麻烦不了的警员:至少我们这里还没有破案记录。

噢,说过头了,我们要回到主题。

除此,我也担心那可能是水塔的问题,所以就联络了朋友介绍的房子维修专家来看看。

实在谢谢他。他几乎接到我的电话后就马上着手安排人,而他的人也在下着雨的昨日午后赶来视察。

就这样,他发现了我家屋瓦被翻开后又盖回去的痕迹,而更严重的发现是:我家水塔倾斜了。

他把攀上天花板后拍下的照片传给我看。

他解释,水塔倾斜是因为其中一支承受水塔压力的2X4寸木裂了,也拉歪了躺在下面支持它的两支边木;这可能是沉重的水塔给它加的压力,也可能是这木头本身的质地欠佳,总之如果不及早把水放干,水塔迟早会整个倒下,给我们与隔壁邻居一场大水灾。

他说,几天前他朋友家也发生了类似的事,而且比我家的情况还严重,后果是水淹楼下客厅。

就这样,他安排了他的工人帮我把事情解决了。

在这里,我要谢谢他!

然后我要问听说常常做慈善的发展商先生:您能不能专业的,按自己口头保证的给我们最基本而有安全保障的材料和手工?因为这6年来已经有3间屋子地陷,9间屋子墙裂,5间屋子漏水,4间屋子电线有问题了。拜托您先把慈善用在自己的专业上好不好!

2009年11月15日星期日

刀の启示

两天前买了一把菜刀,用以取代前不久因误用而崩损的旧刀。

这把新刀比较“宽厚”,之前的比较“轻薄”。

但是买回来后我就后悔了,原来它只适合我的大手,并不适合其他小手的家人。

另外,我自己也因为用惯了轻薄的刀而第一次用它时就被开锋、见红了。

嗯,原来刀不是人人都适用的,一些刀适用一些人,另一些人适用另一些刀;如果让不适用这一类刀的人操这一类刀,而不是自己昔日已经熟悉的刀,更会产生问题与疑问。

就如菩提,她原本有自己适用的追真之刀,但现在那些害怕证据会说话的,不但千方百计不给她用自己的手操自己的刀,而且还御用两个专业意见,来解释/遮蔽她即将要指导,却已经预备好不听话的刀。

所以我们现在不但要担心那不听话的刀,是否在普缇说割一分时多割或少割半分或三分之一分,我们还要担心那在国际享有知名度的另一把刀对非普缇“操”的刀的“专业解释”。

何况评判他们的还是另一个球会的人?

难怪他们经过专业的推搪后突然落落大方。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