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7月2日星期四

两“国”论

两国论,看来是延续着一种不称自己为政治的政治学读经与解经。

用意是重新为教权与政权定位(以所谓的“神学”为世界权力结构重新安排秩序),并有意图的削弱教权,为君权神授背书,然后“再为秩序的缘故”,鼓励根据身份,生而不平等的人(一般农民、市民),继续以最大的容忍度顺服其实也只是声称自己是基督教徒(可代人其他宗教信仰)的皇帝。

注:举一反三,我们的政坛今时今日也不乏这样的一种叫某些人关注刀剑(权力),叫某些人关注灵性(看不见的未来可能性天堂)的两国论制作人。

看来,还是一开始就承认自己不懂政治也不搞政治的重洗派比较认真读经,比较敬虔。

但可悲的我却好像似乎不得不为这虚伪的权力安排理论背书不可了。

遇强愈强!

路德一生都没有对他真正的敌人——教皇,让步。

因为他实在反对这敌人以无形中继承的等级宇宙观,宰制当时整个世界的人体、心理与灵魂。

这是路德自己亲身经历了上帝启示给他的“因信称义”真理后,弄明白的。他也越来越具体把握到这真理要释放人们的身体、心理与灵魂。

所以自从他带动宗教改革,人们就渐渐的不再对教皇毕恭毕敬或自贬身位至亲吻他的脚(这样人在身体方面被解放了),然后人们的心理也不再有一个不敬不信教皇不得救的阴影,最后就是人知道他们可以真实去经验自己的生命感觉,而不会有惶恐终日的内疚。

这是路德遇强愈强的心理表现——而他之所以敢于强悍,是因为真的清楚敌人的不义、制度的不义。

可惜,打倒了敌人后,由于没有去清等级宇宙观的余毒,所以他后来也无形中以继承自等级宇宙观的余毒,把其他改革者,包括农民与重洗派,排在君权神授的秩序至上权力结构下,结果给10万农民与数以千百计的重洗派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

所以遇强愈强要适可而止,只要教皇悔改,接受我们对等级宇宙观的批判——或我们作为体制中人对权力运作的pre-reflection。

2009年7月1日星期三

我的灵魂不认输!

我的灵魂不认输!!!

既然还有15天,而祂明显还没有(或还没有明显)抛弃我,为什么我不与祂一起行这个神迹,做一个不是我自己的能力可以做的——当然由祂主导,我跟随祂脚踪,为自己与众人的罪及义自己责备自己。

这才是明显的悔改与代赎吧,我想。。。。。。

应劫!

十年一劫。

在劫、应劫。

一夜白头...

很有冲动明天去剃度。

然后闭门、闭嘴、避忌,一直到安然度过或黯然度过最后15天。。。。。。

生命中为什么总是要经历别人的格局自己的无奈?

还是我真的对真实太执着,并一直以为做人真的可以真,真心,真意,真想法,反求诸己,推己及人。

唉,红尘凡俗,来去无踪,是非功名,为何不能放下?

活该应劫。

注:我真的不想保护不需要保护的,揭露有必要揭露的,免得我们自己有一天重蹈覆辙。。。。。。真的,即使是看错、读错,那也只是自废武功,与人无尤啊。

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调速度

原来我真的是跑太快了,以致跟我的人很辛苦,教我的人也很辛苦。

跟我的人奇怪我为什么学得那么快,教的人奇怪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跟他抬杠。

其实对于前者,我要说的是,学会了举一反三,学东西就快了;而知道我经常以师长为友,就明白我每次的发问和回应,都是很真诚的学问(学习去问)和交流,不是喜欢唱反调。

所以,我要跑慢一点了。

但不是比懒,而是比慢。

具体来说,新书还是要快快的看,各类解读理论还是要经常操练着用,但说话与写作时,思想就不要过度跳跃了,也不要以为很浅的道理一说人就懂;应该学习对人作不厌其烦的解释。

特别是关于统治理论,或课堂结构与教——育之间的社会性影响。

简单的说,如果国内的绝大部分课堂,都是一个人说了算,非常缺乏师生之间的交流与回应,那么这一群如此模式生产的学生,就免不了创意有限,不容异见,安全感超低——如果往后遇到比他/她年轻的高手,当然就表现出不能容人,嫉妒,忌才的心理了。

看看我们内阁那些不大能够独立思考的部长们就明显了。

他们岂不是正在重演数十年前在上课时听一个人说了算,然后今天轮到他们自己说了算吗?

这样没有创意的学习与重演,不就是我们几十年来失败的一言堂教育的结果吗?

有限度的修辞...

读过了ANTO ´ NIA SZABARI写的:“The Scandal of Religion: Luther and Public Speech in the
Reformation”

才知道路德以粗言鄙语兴起的“去罗马教会话语权”的“去神圣化运动”,搞不好会带来单张战——一如罗马教会自己首先对路德发动禁语战后产生的后果——改教怪物路德出世了,而且他使用的粗言鄙语不是“高贵的”罗马教廷可以消受的;虽然他们的行动就是如此粗鄙——而不仅是话语。

但,无论如何如果这样的单张战继续蔓延,接下来就是宗教战争了...

所以理性对话与有限度的修辞应用,才是保障公民社会的屏障——当然迫不得已或痛苦难言的间断性咒诅还是无法禁止的,因为当现代人回头直面自己痛苦的根源时,只能使用最原始的话语表情达意而无暇收拾;如果连这也明令禁止那就是残酷不仁,虚伪不堪,恶毒不已,到头来只会增加抑郁症人口而无法改善家国的政与治。

试问博客夜宴以后,有多少人不多多少少经历了扭曲?以致在没有办法直面问题与问题的主人的状态下被麻醉了?

——当你穿着最得体的时候,你的话语就通常会便得体,你的思维也会过度有分寸;就是会无意中感觉自己是有主人的,而不能真的如自己清心赴会前的“把主人当朋友,尽诉心中怨与情”——讲真心话应该是以这个为注脚的不是吗?

注:作者这里的Scandal是延续福音书的用法,指绊脚石,而不是指类似PKFZ今天的丑闻。因为路德在当代直接把罗马教会的话语颠倒了,所以常常绊倒罗马教徒而赋权改革宗信徒。

可能我们还是不习惯深刻一点点的思考问题背后的问题吧......所以博客的好处就在于把思想具形化,然后重新再理解自己与自己的心灵与言行的关涉。

因此政府应该鼓励人民写博的,如果他们真的愿意看见公民社会现形。

同学们啊,要快快超越老师啊!





回应一位可以交心的朋友。

她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了一些值得深思但又不够清晰的文字,我给她回应了,然后再整理一些看法。

对于我,所谓的学者、牧者、教师、领袖,都不过是一个职责,就像马丁路德看一个抹地的女仆或执政的君王——他们都是人,也仅仅是人,上帝要求他们的不多,但他们却必须真的看见,自己应该怎样像基督那样抹地或像基督那样治国。

所以,无论多出色的学者,如果无法或不愿时时追求更贴近真实、真相、真理来思考,又不愿意传授这样宝贵的心得帮助同学、后学学习,基本上他就是没有把地抹好。希望我们曾经给予厚望的胡博士仍然敢面对真相,并且帮助他的上司走向真理——当然不是马基雅维利给佛罗伦萨进贡的统治技术。

同样,一位牧师也是如此,如果他不能感同身受,体会人群中个体的生老病死与对整个教会群体对自由、平等、博爱的信仰要求与追求,那么他基本上只是一个在圣堂穿法衣的统治者,而不是耶稣基督派遣来代替祂,为信徒传达爱甚至代替死的朋友。希望迷上搞大聚会,大活动的牧者看见整体中的个人,和信仰群体整全的未来。参史托德牧师《21世纪危机与挑战》。

一流的教师,当然必须培育一流的学生,甚至帮助他们超越自己的教与学的界限——像苏格拉底之于柏拉图,像基督之于保罗。

殷勤的领袖,则应该使跟从者很乐意又有能力取代你,以致可以把人们带进更美丽的新世界——像预备中国人探月之火箭之父。

要不然,还是那一句:为什么我们就是不会先把我们的地抹好?

如果我们真的把地抹好了,那么偶尔七情六欲(只要还不至于造成对跟从者的伤害),偶尔乱发脾气,偶尔暴露愚昧,那也情有可原。

当然,肯定也要顾及脾气不能发错,而(自己的)愚昧不能造成对他人的奴役。

如此“校”长!

关于“你人长得这么漂亮,新闻却写得这么烂”这样的形容词......

——我猜想彭“校”长相当注意女记者的容貌,而相当不注意自己的言辞和作为教育工作者的嘴脸。

——如果他不是校长还好。

唉,女记者当时应该要狠狠的回应他的。

魏家祥则不应该跳出来道歉,而是指示彭校长亲自道歉,如果彭校长自己不知道应该这么做,却以为自己仍然还是又忠实又善良的话。

注:盼望全国有如此校长的华小不多,免得以上台词变成赞美老师,贬损教学或赞美校长,贬损他的专业,如“某某校长,你人长得那么___,学校却管得那么___”

2009年6月28日星期日

回应唐南发“论黄燕燕为基督徒”



编辑先生,平安!

这是回应唐南发先生的新稿,盼能与他参详,纯由上帝决定,而不是由我们自己作主的基督徒身位,免得大马基督教会被黄燕燕等基督徒政治人物绊倒。

2001年于吉隆坡举行的世界华人福音大会上,我亲眼见到黄燕燕在来自全球多个国家的华裔基督徒面前为个人和家人信靠耶稣基督作见证,所以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挂名的基督徒。但为何在武吉公满新村山埃采金的争议上,她至今没有表现出基督徒应有的精神?


根据唐南发,黄燕燕女士听说是基督徒......

也许她是吧,即在所谓的地方堂会,简单的说,是一时一地的是。

不过我们在普世教会,即那个唯一的以十诫或诗篇15或登山宝训要求下的普世教会名单,却看不见她和许许多多作为政客的人的名字,虽然她本身可以自称为基督徒,也随时随地可以有一个在福音恩典下,“口里相信心里承认”耶稣基督为主的“特权”,但多年前她那次的认信和多年来她自己的政客言行,应该已经把是次认信,连痕迹也洗刷殆尽了。

——我们不知道她的牧师还敢不敢教导她,在无忌公满山埃采金事件中千万不可像希伯来书说的那样:“把基督重钉十字架”,免得失去宝贵救恩。

另外,听说世上那个“一次信永远得救”的福音,不是普世基督教会用来要挟上帝交换救恩的信条,而是以“大卫王朝式”或“君士坦丁式”祸音笼络兼制造基督教徒人口的统治者的广告。

所以若反山埃的朋友,以为基督徒就是那样子,也可以是那样子,而仍然有上帝为他/她背书,我们深感抱歉,因为有人冒了基督徒的名,误导了亲爱的朋友。

实际上,这世上名符其实的基督徒不多(很多做重大决策时不能不亢不卑又不愿付十架代价的,在那一刻已失去救恩——除非他们即刻或赶紧或很快将之赎回),就如我们的主耶稣基督说的,那永生之门是小的,引你、我、他,进去那门的那路也是窄的,如果不背起祂的十字架和自己的十字架,基本上门都没有,所以柿子专拣软的掐的基督教徒,怎么敢那么有把握在自己已经掉队的情况下,保证其他人等可以在天堂再见?

再说,若在地上已经不得上帝尊重(被尊重的前提是像基督那样服侍有需要的任何一个没食没衣没水的小子),还指望天堂尚保有救恩股份,那岂不是说《圣经》基本上也可以自由诠释,而救恩则可以自己主观保证?

所以,请反山埃采金的朋友不要把政客当基督徒来要求,只要把他们当人看待已经难度很高了——特别是关涉无忌公满3000人命、全劳务3万人命、全雪隆800万人命的事件。

注:我们是一群不知道基督徒除了每日与主同行,战战兢兢作成得救的功夫外(意思肯定是还没有盖棺就还没有定论)还有其他得救途径的有信者。我们绝对相信上帝活泼泼的道,首先是审判我们的罪与自义的。我们没有指望还有一个与十字架无关的天堂。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