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想陪那个宝贝去公园走走,但他还没有睡醒。
耐心等到7点半,外面却下雨了,好大的雨。
于是上网,读些文章读些书,写写面子书。
最喜欢CCLiew老大驳马华文宣官那篇。
然后看一看池风桐的学术性散文式反思。
后来,宝贝醒了,雨也停了,而我上班的时间亦到了,没奈何,只好亲亲他,抱抱他3-5分钟,然后冲凉出门。
在车上,听耶利米到一半,突然心血来潮,转向我出钱养的国营台,啊,亚才大哥在说着古物收集呢。
可惜,两个一般的广播员无法与他对话,反而夹杂了许多小心情,平白浪费了20分钟。
其实,谈古物收集,要谈背后的动机,谈动机应该要关注一种借古用今的精神。
马来人之所以不断把自己的历史推远,但又不接受可能来自云南的说法,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这块土地的久远存在性成为他们合当统治后来者的根据。
可惜,大家都着墨不多,即使谈到李孝式的历史价值,也无法多剖析他的存在对国家的进步有何意义和关系。这就是所谓的才女效应影响的广播素质吧!
没奈何。
到了目的地,发现肚腹空空,因为早餐填进去的半粒木瓜已经消失,所以去买印度煎饼。
说好了尽量少油,老师傅还是在油腻腻的面粉打压与煎烘的过程再加三次油。
这是沟通的问题吗?
不是,因为我就站在他前面看着。
所以比较可能是习惯性问题;他习惯了煎饼无论如何必须加油的工式,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位师傅,他的印度煎饼做出来后真的可以看不见油,也感觉不到油的。
我们其实与印度师傅没有两样,每天的生活几乎都落在一种叫现代的齿轮上,已经定型了,即使稍微改动也会感到不安,更何况叫他们去思考一个未来的国家蓝图。
他们总是看见未来可能的回教国,而看不见现在脚下因极端的贪污腐败挖出来的大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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