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位香港朋友在思考做本色神学的可能,以下是一些交流意见。
回到中华传统,就是要回到政治家孔子、老子、墨子的语境了--我是说他们在那个人人都有暴死危机的大环境下,都无法不修辞的说话和实践对美好生活的追问。
今天,若马来西亚人要追问美好生活,教会能提供吗?或者,提供一些仅仅指向的可能?
同样,香港作为一个“他人的加工地、转运站、试验场”她可以追求的美好生活又指什么?香港人可以怎么样与台湾并大陆的同胞在基督里同在,同负一轭?
台湾有省籍意识,大陆有维权困境,香港却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资源也充足,但他们真的可能把自己与台湾、大陆同胞在神学营造的前提上互相拴结起来吗?
或者,香港人就只做香港的神学?
这是令我疑惑的处境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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