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学会反复观察一件日常小事,而悟出个人、他人、族群、社群、家国的真实关系与处境时,那你就是在撞意的门前了。
例子一:
当你学会观察916的马国广告和831的马国广告的分别时,你就知道:这岛上有两大族群成了其他三大族群的消费品或ATM。
例子二:
当你学会观察正义日报不间歇的溜须拍马,把拉杂和拉圾当宝时,你就知道:我们不能靠那几个听说是知识分子的人来指点迷津了。
例子三:
当你学会观察你的老师原来永远无意图帮助你在思想学问上超越他时,你就知道:你老师没有真理,也一定无法带你寻觅真理——换句话,你要另寻名师了。
上面所列的只是开启撞意之门以前的事,现在真的要谈创意了。
您试过把“客人来”改成“军人来,看财主,财主不在家,他请仆人先走开,再搬他的家”吗?
您试过把“生日颂”改成,“祝你生日消失,祝你生日消失,祝你快快消失尔,祝你快快蒸发”吗?
当然除了改歌词来描述现代化的强盗和为老不死的麻麻祝寿外,你也可以改所有你想改编的歌曲的音节和音调来满足不同的需要——当你改到他妈妈都认不出时,还需要给人付什么知识产权?
重点是,如果你要在此岛国活出创意,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照纸搬字,像灌输你机械思想的搬书匠一样——他们是他们的老师的复印机,只能原原本本复印他老师被他老师的老师灌输的浆糊而已。
你、我、他如果要思考,就一定要问:“我是怎么笨下来的”,而不是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已经很够聪明了,所以我只需要继续聪明下去”。
不,当我们活在一片独立了47年的土地,最后却只能牢牢铭记,许许多多类似赵家弟兄那样被公权力害得只能侧卧在地的白色记号时,就表示我们实在已经笨了47年。
要不然为什么所谓的聪明人,就是无法参与立法与执法来防范公权力腐败?
要知道,事实上就是没有聪明人能在类人横行的时候,还有机会参与公共事务的。因为装聪明的伪聪明人与林聪明人会把他们都逐出主子的视野,以防自己被取代。
所以,不要再去想,“如果我影响了伟人,我就可以改变世界了”,而是要为自己身边可能出现的伟人预备时间、空间和资源。
在希腊哲人眼中,教育就是预备土壤与条件,而不是像所有锅震机器人那样,办一个罐头厂,然后用前现代的肥料投入生产宦官1、2、3、4以致n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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