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中午。
开始一站一站去收集营员。
下午四点,营员都齐了,于是我们5人一起奔往“真大白”营地。
这“真达摆”离开文冬不远,极可能正在“肯定害人”的山脚下。
总之,离开了高速公路,我们就必须放弃高速奔驰的快感,去让车子与人一起慢活;沿着蜿蜒的山路寻找目的地。
途中,我们经过“洗脑营”,那是一个无情团自称能让人找到ILMU的地方。
晚上,我们没有课,只有交流会;具体整理我们在这几天想学什么?为什么想学?可以如何学会的问题。
过后,余博士约我徒步到最接近的小镇去喝茶,沿途听他出自肺腑心肠的感慨。
感觉上,公会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因为连领路人都不知道自己迷航了--莫生的悲哀也是组织的悲哀。
还好,镇上蛮有特色的辣椒印度蛋煎饼安慰了我们。
但第二天晚上我们不敢出去了,因为营地主人说,原来那黑漆漆的乡间小路常有水牛过境。
星期五。
早上我们思考了全球化给世界带来的影响,如何无声无臭的临到我们,并且淘汰着我们仅有的资源与竞争力。
而我们无论大学生或小学生,都在有议程却缺脑的教授与有关当局的带领下,冲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除非,我们知道大学学什么。
这是晚上的功课。
我们这些曾经被大学吓倒或攀不上大学门槛的人,都在当中经历了大学可以如何上的“启示”。
星期六。
早上,我们遇到了《正义的元素》。
原来正义必须发生在两者或三者之间,亦即一个人不需要正义,两个人必须接受正义,三个人更需要正义。
而正义包括分配:让人人得到他们应得的份,而且不能有人比其他人更“正义”。
正义也包括赋能予接受者以使他们能教导那能教导人的。
当然,领受正义的人,要按正义,在关系里回报。
对,是回报,不是感恩!因为人间没有哪一个可以说他/她有恩于你,因为他们今天可以施予的,都是领受的,不是自己原有的。
晚上,我们一起思考实作(praxis)。
谈到走向公民社会之前的社会性群体,如自控却排外的共同体,为需要而聚散的结合体。
还有,组织能量。
接下来,我们就必须为隔天的事务提前离营了。
当然到家已经凌晨了。
不过这可是让我今年最快乐的其中一件事:让人看见老鹰并且学会起飞,以致有一天可以鹰击长空,不亦乐乎?
所以,我就这样消失了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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