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土地,我们都是寄居的。
有了土地,就要看谁的眼第一个发现,谁的脚第一次踏入,并且成功说服/征服/收编/同化,然后边缘化原住民。
这就是掠夺者,早在欧洲人于1492“发现”新大陆以前,在古之两河流域/尼罗河/恒河/黄河两岸、下流——于我们那是在布央河谷、霹雳河、马六甲河岸。
失败的掠夺者不会有什么记录——他们是原住民祖先眼中的野蛮人。
成功的掠夺者,肯定会口传与书写历史,歌颂自己抹掉血腥,收拾骷髅后的丰功伟绩,然后把原住民写成野蛮人、外来者。
如果单单是一票同种同源的人马,他们就开始分赃:我是国王,你这几个是贵族,他们是我们的子民。
如果是两、三票人马做成的血腥买卖,那么就要看谁死剩的军队人口数目了。
接下来,就分第一等人、第二等人,第三等人,第四、五、六等人,依此类推,然后搞个士、农、工、商统治层级。
这就是大致的历史,也是许多统治者最忌讳太多人传讲的历史。
因为传讲被揭露的历史,就是消解被说成的统治者的合法性。
传讲一次,消解一次;一个人传讲,就使一个人比统治者更智慧;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以至N个人互相耳语,这金字塔结构就开始被抽空了砖瓦。
如果把土地的神权传说与贵族后裔的精英统治支柱也弄掉,那么金字塔就什么也不剩了。
那以后,没有人可以根据神话进行统治了,就出现了公民社会的先声。
所以,人作为人,如果不要被统治,就要追求互助相爱的守望权与承担活在同样一片天空和大地的责任与义务,面向全人类自我与集体解放的大未来——盼望与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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