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我活在城邦,城邦可自然,可不让你自然,所以我体会直面权力的挣扎——在此我也顺带纪念一位好朋友的挣扎。
“为什么我一定要书写“伟人”,而不能梳理一个本来就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会耍弄权力的,会伤天害理然后合理化自己的思想与行动的人?
因为我苦毒,因为我要造反?
为什么不能看成这是一个即将拥有权力位阶的人,在对昔日的权力问题与今日的权力问题时最深刻的反省?
你知道的,我即将执掌一群比我还软弱的人的生死——包括他们灵魂的升、灭。
我能不谨慎吗?
我能合理化即使是我祖师爷在权力攻略面前的失败为成功吗?
你要求我仅仅合乎历史的说?
为什么你不要求我也同时合乎信仰的说?
不要忘记,我信的是以大服侍小的祂,以权力履行救死扶伤使命的祂。
祂是彻彻底底批判人间权力的主。”
注:但愿天有眼,而他能胜过权力位阶的引诱与试探。请以单纯的心纪念他,或为这可怜的人儿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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