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你为什么那样称呼她们。
我们知道若我们不关心她们,我们就有可能成为对罪没有感觉的帮凶。
而我们其实是必须对罪有感觉的——如果我们还声称自己有信仰、神喻、道德和真理。
海狼说,“我们可以假设,或许她们之中,有一小部分的例外情况。这些原住民女性可能受了女性主义意识的洗礼,而自愿选择用躯体换取糊口的资本。可是我相信这样的机率很渺茫。”
但他不解的是,“她们究竟必须经历什么,来承受以上三重弱势在她们身上所施加的压力和挣扎?这个残忍的国家和社会,对她们的处境做了什么雪上加霜的举措?这些终究都是解不开的问号。如果我国的政府,媒体,公众人士,且不说如何“拯救”她们,即便是对她们作出理解和同情的努力也不曾进行,甚至在未来的50年也不准备进行,这样的政府是没希望的,这样的媒体是没有毅力追查真相的。这也是我身为媒体从业员的遗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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