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们这样胡抓乱抓,暴力得很野蛮,野蛮得又相当暴力,真不怕有一个、两个、三个老人家被吓死在扣留所吗?
因为随后就是全国最大的追悼会了。
我猜可能像六四,也可以像六四。
奇怪,为什么牠们这么快就赶着下班——下一个“吃喝玩乐的”“工作”了52年的班。
可能真的如人们说的,发号施令的以前的功课是抄来的,脑筋是机器制造的,而执行的,程度只有6年级;如果参加辩论,派个小六生就包赢了。
所以无论是抓了放,放了抓,都是一种难得的经验累积;一方面给牠们运动运动,一方面给我们壮壮胆识。
久而久之,你会发现,牠们的威慑力稀薄如空气。
你穿过牠们,就像穿过一场不合时宜的雾。
雾的尽头,就是我们展望的明天!
虽然摸索走过,会有一点泪,一点血,一点痛。
但那可成就这片土地最大面积的善。
注:我等下就要穿黑衣走过这场雾了,三天内如果没有写作,就表示我正在利用牠们操练我的民主意识、意志。如果不幸成了烈士,我的灵会把自己的追悼会搞起来,然后,我已此生无憾。
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但用一两个家庭的爱与牺牲换一个国家的未来,却绝对物有所值。
我预备了,郑生,您呢?
斯里兰卡的记者先生走了第一步,我们有幸走第二步吗?
期待您找回自己的报格与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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