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8月10日星期一

谢谢沙仑的再度回应

沙崙再回应:

当有人坐在那张椅子,有恰如其分的高瞻远瞩与海流百川的勇气说话时,你要求他们根据你的方法、议程和速度来说话? 思问已经假定他们“不能为这患难中的土地预备明日的智囊”。间接,也否定许多人目前的努力:并非所有牧者一直“给信徒灌迷汤或刻意努力保护他们被应许的one way ticket”。你认识的传道人未必够多,够全面,够广泛。 何须老是被那些一直要求别人顺服的领袖们的阴影纠缠不清?何须为别人的劣根性来缠绕自己?


基督的受死是“有勇无谋”?那思问忘记了祂死前三年的说的话做的事,还有在客西马尼的一番挣扎。 当人一直评论别人时,我们需要在评论后自问:“我能不能够给予更好的选择?”如果不能,就无需恶言言惑众,拆毁别人正在建设的努力。 当某人拥有一些别人没有的内幕资讯、因此觉得局势可悲、可怕、可恶,却在没有分享资讯的情况下,评击别人“自我安慰”,这是否带有高傲的视域? 有时我厌恶“纸”上谈兵,就是因为接触不少没有在某个讲座中巡视信息内容和神学关怀、只在局外观望、却一味评论的无稽之谈。 我不会再写下去。


注:我的回应。

按这样的语气,我想我也应该检讨自己言说的方式了。

但,还是要说一句,就那么一句:我们真的很痛苦,因为我们已经可以倒数这个家国的崩坏日了,所以我们这些不在位上的,又没有得到恰当帮助的,能不能痛苦的呐喊?就像已经半疯的人一样......

如果您还是要我们更成熟的表达,那么我们就这样现实的算一算吧。

自从武统与月亮党开始会谈以后,基本上以宗教师为主的右派领袖,已经自以为可以撇开其他民联的人而与敌人假携手真卧虎了,所以等到他们把整个党都说服过来以后,民联崩解是一回事,而他们与武统组织的民族至上、宗教为尊的梦幻组合则很快就要分你死我活了(如果不反对贪污,怎么能彰显他们的圣洁;而在自己还来不及学坏的时候把坏人打到当然最赢得支持),只是我们必须担心的是,如果他们赢了,他们就会把这国度变成自己想象中的圣洁(世俗人等肯定遭殃),但如果他们输了,一来武统肯定不放过他们,但二来倔强的他们会不会一怒而对这原本温柔的家国施暴?

按今天政客们闯祸的本事与水准,你看他们可以在十年内把事情搞砸吗?

我是肯定他们有这本事与水准的。

到时,难道我们只能自认倒霉?

那么为什么我们这些可以算到即将倒霉的日子的人,不能在事发前多做一些事:比如用最剩余价值的说法,我们刺激更多人对领袖行问责之事,使领袖感到事态紧急以致更努力栽培后进?

这样的思考和运作,难道还不算积极吗?

这样的思考就一定是属于冒犯吗?

总的来说,我们还是要持守这个原则:已经尽责的人,我们永远感激;没有尽责的人,我们永远催促;拦阻人们尽责的机制与人物,我们当然永远批判——这也包括我们自己在内——不要忘记我们的批判将打开一个让他人批判我们的空间,换句话,就是积极的预备了下一代对我们问责的人

所以我们的做法应该是积极的,如果加上我们自己也在努力培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进,那么我们当然问心无愧了。

无论如何,由衷感激还给我们空间对话的您。

1 条评论:

沙崙 说...

哦。这里看来,反觉思问积极起来了。谢谢铁磨铁,磨得锋利,才智会敏锐。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