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界开放必须意味着:人完完全全被引入开放之中。人超越每一种体验、每一种既定的境遇,不断的对外开放。他的开放也要超越世界,就是说,要超越自己当时关于世界的影像;但是,他还要超越任何一种可能的世界影像,完全超越对世界影像的追求,不管这种追求是多么必要,而在提出问题和追求方面保持开放。这种超越世界的开放性甚至是体验世界自身的条件。假如我们的使命不是迫使我们超越世界,那么我们就不会继续追求了,而且也没有继续追求的动因。
(潘能伯格 Wolfhart Pannenberg :《人是什么——从神学看当代人类学》香港:道风山基督教丛林,1994,页24)是的,人必须对世界开放,甚至对整个宇宙开放,以寻求一种超越自身(个体与群体)价值的存在意义,比如柏拉图借苏格拉底在希腊雅典城邦叩问的,“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正义?”
而如果我们仅仅满足于追求个体的幸福与社区正义的媒体影像,那么我们就难免掉入能够把我们引人既得利益圈子的政党政治漩涡,并且铁定在被污染后,成为另一批只想保着自己的既得利益的软性中产阶级而不是完完整整的一个有历史感的真社会人。
这样的灾难其实在启蒙以后,市民阶级兴起以后就存在,也常常被统治阶层收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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