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牠们终于在深深的恐惧中达成协议,可以成功的禁止他这一年内不得踏入国会;之所以说牠们深深恐惧,是因为如果牠们禁止不了他和其他企图探索真相的人继续怀疑,牠就上不了位,牠们指望的狗粮就会落空。
所以表面上,牠们是维护了“一个还没有被告上法庭之前的人不是罪人”的人权。
党报们也似乎保住了主子和主子应许的饭碗,噢,不,装狗粮的银盘。
但实际上牠们都知道真相,也知道那个牠们的同类是如何安排了所有不被起诉的条件。
因为不管红头的、绿头的,穿法衣的或寿衣的,甚至在人民殿堂里的那三分之二,都是“牠爸爸的”。
所以牠们当然可以说牠永远无罪——虽然世上千千万万不小心看过那宗新闻的第一个星期的报导的,和现在已经学会看法文《自由报》的,都认为牠应该面对公审,而不私审那些稍微摸到一点证据的私家侦探和那个毕竟还像王子的王子。
总结:逻辑上,牠还是有罪的,因为“有能力为自己辩白而不敢辩白的”,实际上不可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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