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

谢谢余德林博士仍然给我或我们写“重话”

回应思问部落格中出现的“Reader先生”的语言哲学 - 开心,一下下就好!

曾经,我将三十份左右不同国籍的学生的期末作业摊在书桌上...。我能够分辨出口语和书写的差别。中国和台湾的学生写的是文学语言(看得出有文化养成、积淀的语言),新加坡的学生写的是不分青红皂白 - 语言、言语不分、昧于“学语致用”的华语。马来西亚的学生呢?一种语言, 要在它断根之后,在语言教育断、续与不全的时候,你才能发现它存在的时候多么珍贵。如果你还相信语言是文化的载体的话。人的愚昧就曝露在没有自己就是断、续过程之中的产物,就像一对贫贱夫妻在那里仍旧拿自己穷开心。
我曾经以《可》4.1-20 节为基础,以〈把红树林种在沙漠:关于“听 - 道”的生态观点〉为题, 讲述语言如何影响了人学习的吸收力,论及马国的老百姓们使用的语言与本地社会生态的紧密关系,以及大学生聆听的水平和特定生态的直接关系。
是的,如果要理解大马人的语言能力,甚至表述的能量,不能不优先考虑读者的能量,也不能放松读者运用语言者的处境。这个处境的具体性,还要包括教育部长Dato Seri 希山牧丁特别指出的:本地大学生每年阅读量平均为一本书。请留意,他并没有说每人只读一本书,而是经调查后本地的大学生平均一年只读一本书。部长指的还不包括私立大学。文化工业不得昌盛,道理在在。我们没有书街。我们习惯了没有书街的生活;我们的住处书架不多 - 瞧,连本地的家具业也受到了波及。这就是我们的具体生态。
配合读者的语言,应该是演讲者的责任,演讲要能够雅俗共赏,在表达上要能做到信、雅、达。谁的讲话不应该是这样的呢?但我恐怕这是public speaking,而不见得这就是教育者的概念。语言能量的建构是很寂寞的,朋友。
在我写这篇回应时,我任教的学院里学生们说的是wet market English 和Kopitiam 华语/普通话 - 我同情他们,因为他们是本地出产的。我们当老师的只是在验收、在清货。请你细心读一读下面这段话,就是 〈把红树林种在沙漠〉的“引言”部分:
   孟子戴不胜曰:'子欲子之王善与?我明告子。有楚大夫于此, 欲其子之齐语也, 则使齐人傅诸?使楚人傅诸?'
曰:'使齐人傅之。'
   曰:'一齐人傅之,众楚人咻之,虽曰鞑而求其齐也, 不可得矣;引而至庄狱之间数年, 虽曰鞑而求其楚, 亦不可得矣。子谓薛居州也,善上也,使之居于王所。在于王所者,长幼尊卑皆薛居州也,王谁与为不善?一在王所者,长幼尊卑皆非薛居州也,独如王何?' (《-孟子:滕文公章句下》,第六节)

生态。尤其是语言生态。对于任何语言的言论,我的回应总是这样的。请多留意本国语言教育上的大“祛轨”(detracking)及其结果!如果你是红树林,你应该先深刻理解被栽种在沙漠的滋味才是,而不是为浅白而沾沾自喜。如果你就是这个教育货仓输出的货柜,你应该觉得不幸, 而不是开心。
对于语言的落差(到竟然能够志满意得的吃软饭),我们这些生活在马来西亚的人民只需要多一份自反的学习(reflexive learning),就能轻易明白自己的不幸, 而不是庆祝肤浅。读不懂《孟子》吗? 没关系,孟子昭示你目前的境界,要读懂自己。孟子的文字太老吗?没关系,还坊间有很多《孟子》白话本,但不可不读。这是文化,你的教养。
问题在于,我们读、还是不读?我们应该及早进入诠释(interpretation)、还是甘于解说 (explication) 而寻自己开心?
今天,在中国的大学生能够读大块头的东西 (例如:杜斯托耶夫斯基的作品),如此,他们说出来的话就不是在吐痰。这一点值得马来西亚的大学生们、传道人们和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们所留意。
生活在马国的马来西亚华人基督徒们,更要留意“教养”,尤其是神学、语言与文化的教养,而目前教会的重大问题在基督徒在教会里学会了“开始辍学”。
〈红树林种在沙漠〉的故事准备告诉人们,尤其是提醒我自己,人不是"听不到",而是实在很用功的在听在学习。但“听到”是不够的,人还需要reasoned argument,还需要thinking about thinking以及thinking about "the unthought", 努力去意识"促进生长/死亡"的生态:文化、经济、司法、政治, 甚至宗教,进而对这些事务有强烈的意识感和培育自己成为对八卦(语言)极度的厌恶感。

余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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