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以后,睡到自然醒,就起来翻书,找朋友讨论托伦斯《神学的科学》第四章。
这是要交的功课之一,实际上已经写好了,四-五千字,只是欠缺自己的语言与主导精神,仿佛如抄书或再简述。
窗外有虔诚的穆斯林在念祷,我的灵魂与大气是静谧的。
当时也还没有车声、鸟语,和室内这两只冲光苍蝇的嗡鸣,只是偶尔听得零星的犬吠。
嗯,遇到根顿,果然是好事,至少他可以与我的托伦斯对话。
托伦斯面向分析哲学,以科学语言重述信仰事件的内在理性结构,如何符应外在那会自然向正确的科学探究程序揭露的真理。他回应了牛顿前后的科学质询,也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概念,拓阔了心灵与真理会遇的可能性。
根顿则面向启蒙以后的思想世界,以文化生成的语言重述信仰事件更细腻的关怀——他明智的回答了士来马赫关于心性灵魂是否可以成就主观感觉经验会遇全然他者的可能。
两人都分别在处理终极关怀者是否/以及借中介者言说自己,并联系生命的知识。
其实,他们早已拥有这知识,只是他们也需要对外人言说,这知识如何可能融入其他愿意会遇真理者的生命。
我挣扎的也是这个。
所以要回去埋头苦干了。
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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