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11年7月24日星期日

被急救过来的人

第一次见他时,身体健壮如牛。

那时,他母亲刚过世,我去哪里给他们家讲了一堂安慰的信息。

让他们兄弟姐妹记住母亲的好,再谅解母亲那些不那么造就人的性格、脾气和说话。

他们问我要不要做头七。

我说,如果你们的母亲自己说过,她已经接受了耶稣作生命的主,又从小带你们去教会,那为什么要一边送她上天堂,一边又要她倒回来呢?

结果,他那些信主的姐姐、妹妹、弟弟就决定用其他仪式与方法代替头七。

他则选择照旧。

不过,我没有反对那些信主的姐弟妹,在头七与其他的传统记念日,回去家里陪伴他。

就这样,他接受我在他母亲头七后去找他喝茶。

第一次喝茶,我们在他公寓附近兜了很多圈,因为人生路不熟,但他耐心的给我们引路。

嗯,我们发现了他的好脾气,难怪他可以陪他母亲住,又常年接待着他姐姐交托的一个小女孩。

第二次,我们约在双方都比较容易碰面的餐厅,聊了许多,也吃了许多。

第三次茶坊以后,他来我们教会了,然后陆续来了3次。

过后,我们比较难约他......只能在电话中偶尔闲谈;一来是工作忙碌,二来可能有些苦衷。

一年后,我突然听见他紧急入院动手术,而且是高危手术,真的为他捏冷汗。

那是他心脏主血管爆裂,血包心的手术,医生说要做绕道工程。

他被送院后,躺在手术室里12个小时,晚上9点到早上9点,我们不断在祷告中记念。

12小时后,他总算全身而退,但意识未恢复,也还没度过难关;所以我们又追踪祷告了24小时。

手术后第三天,我看见他时,他还认不得我;全身插满管子,帮助呼吸的,量脉搏的,排淤血的,排尿的一大堆。

他的印尼籍太太说,求你们不要与他说话,因为他不能被激动;我们有点惊讶他把太太藏得那么密,我们一点也不知道。

手术后第5天,全身管子都解除了,剩下一个氧气罩。

他一看见我就叫我了,正如他家人们说的,他的手术预后良好。

我们放下心头大石,但也只敢在那里逗留15分钟;虽然他自己很想与我们多谈。

住在深切治疗室两个星期后,他再次全身而退,转到普通病房。

昨晚见他时,他已经能把训练心脏病人呼吸的“玩具气球”吹起来了。

他自己也知道,接下来不能再任性而吃,看见什么吃什么而且还常常过量了。

他承认,这一次心脏出事是长年累月的饮食习惯造成的;他摄食了太多肉类,太少蔬果,又没有足够的身体操练。

无论如何,能够熬过死门,又经历觉悟,那就值得庆幸和庆祝!

在此祝福他完全的康复,而且身体继续健壮,心灵也一样。

带着信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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