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时,身体健壮如牛。
那时,他母亲刚过世,我去哪里给他们家讲了一堂安慰的信息。
让他们兄弟姐妹记住母亲的好,再谅解母亲那些不那么造就人的性格、脾气和说话。
他们问我要不要做头七。
我说,如果你们的母亲自己说过,她已经接受了耶稣作生命的主,又从小带你们去教会,那为什么要一边送她上天堂,一边又要她倒回来呢?
结果,他那些信主的姐姐、妹妹、弟弟就决定用其他仪式与方法代替头七。
他则选择照旧。
不过,我没有反对那些信主的姐弟妹,在头七与其他的传统记念日,回去家里陪伴他。
就这样,他接受我在他母亲头七后去找他喝茶。
第一次喝茶,我们在他公寓附近兜了很多圈,因为人生路不熟,但他耐心的给我们引路。
嗯,我们发现了他的好脾气,难怪他可以陪他母亲住,又常年接待着他姐姐交托的一个小女孩。
第二次,我们约在双方都比较容易碰面的餐厅,聊了许多,也吃了许多。
第三次茶坊以后,他来我们教会了,然后陆续来了3次。
过后,我们比较难约他......只能在电话中偶尔闲谈;一来是工作忙碌,二来可能有些苦衷。
一年后,我突然听见他紧急入院动手术,而且是高危手术,真的为他捏冷汗。
那是他心脏主血管爆裂,血包心的手术,医生说要做绕道工程。
他被送院后,躺在手术室里12个小时,晚上9点到早上9点,我们不断在祷告中记念。
12小时后,他总算全身而退,但意识未恢复,也还没度过难关;所以我们又追踪祷告了24小时。
手术后第三天,我看见他时,他还认不得我;全身插满管子,帮助呼吸的,量脉搏的,排淤血的,排尿的一大堆。
他的印尼籍太太说,求你们不要与他说话,因为他不能被激动;我们有点惊讶他把太太藏得那么密,我们一点也不知道。
手术后第5天,全身管子都解除了,剩下一个氧气罩。
他一看见我就叫我了,正如他家人们说的,他的手术预后良好。
我们放下心头大石,但也只敢在那里逗留15分钟;虽然他自己很想与我们多谈。
住在深切治疗室两个星期后,他再次全身而退,转到普通病房。
昨晚见他时,他已经能把训练心脏病人呼吸的“玩具气球”吹起来了。
他自己也知道,接下来不能再任性而吃,看见什么吃什么而且还常常过量了。
他承认,这一次心脏出事是长年累月的饮食习惯造成的;他摄食了太多肉类,太少蔬果,又没有足够的身体操练。
无论如何,能够熬过死门,又经历觉悟,那就值得庆幸和庆祝!
在此祝福他完全的康复,而且身体继续健壮,心灵也一样。
带着信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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