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6月3日星期三

教会玩不玩政治?

注:这是回应几位博客朋友的政治Vs教会议题而发的牢骚,对回教党当选不敏感的人可以略过。虽然,我是盼望多数回教徒支持他们世界里的人文主义者而不是“教宗”或“教宗特使”的。

政治从一开始就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什么样的方法能让这个城邦的人(如我们统治者所想的)生活得幸福快乐?

根据往日的传统继续生活,或修正传统或放弃传统另闯新路?

如果不要修正传统,那么用什么权威来维护旧有价值观?

如果要修正传统,那么要引进什么新价值元素?

如果要放弃传统,那么要选择什么作为新的权威?

基督教会在未置换罗马帝国的权威前,的确无法为当时的世界给出可以在行政上带来改变的建议,所以那时候的教会不那么政治正确。

但当教会以柔克刚,耗力三百年与“蛮族”一起推翻罗马后,情况就不同了。

他们不但有一套可以推介给社会的价值观,还有一揽子行政力量,所以他们一边用福音信仰置换旧社会的价值观,一边循序渐进的推出甚至强制社会实践自己信奉的新价值。

但,强摘的瓜不甜,所以他们至终在东方与西方也只搞出受洗人口,而无法实现温柔的天国。

再过两百年,教会领袖(教宗)与社会领袖(皇帝)争相追逐更完全的力量来推动他们自以为义的“天国”,教会就在那时进入了体制上的大背道,大堕落。

一直到改教运动兴起,意志刚强的领袖,包括当代多位教宗、皇帝、甚至改教家们,都还是搞不清楚当代人文学者暗示明示的真理。

结果,就是几十年的宗教战争并几百年欧陆有识之士对教会感到恐惧的后遗症。

嗯,教会从来不搞政治,也没有搞过政治——正像那些住在美国“玉米带”的牧师与神学家说的。

也像那些一口气就拒绝新派,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很政治的读经的圣经讲师说的。

对,教会没有政治,也不允许政治横行,但“你们必须坚定不移的接受圣经没有一个字写错、抄错、传错”——特别是那些我们效法有年的等级宇宙观——因为我们的神必须是大王,那么我们的君王才可以有权威,然后接下来就是亲王、贵族、诸侯、伯爵、公爵、子爵、市长、牧师、市民。

这样权力由上而下的分配才最稳当,所以“有识之士”应该继续作这样的教导以维持一个永恒不变的统治阶层的统治正当性。

对,只有这样,教会就没有政治了。

1 条评论:

沙崙 说...

当人把“政”“教”有意分别讨论,就有二元化思维的麻烦。在二元化的思维里,政治和宗教似乎可以分割而存在,就仿佛“属灵”“属世”可以分割而存在一样。而我们很快就发现,这种思维导致严重的实践性问题:教会怎能活在政治经济社会不断流动迈进的世上、而装作跟政治经济社会没有关联?
难道,基督教思想,只针对灵性、末世而设计的一套思维?那,岂不印证马克斯所批判的“鸦片”状况?
我明白信仰人士强调“求真”、“超越”、“生命意义”、“神国”。
然,会否在处理过程,忽略处境的立足点(处境有复杂的政治经济社会互动素材)?
圣经文本(text)也是在圣经处境(context)之下产生的。
我们今日怎可把文本脱离今日处境?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