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

关于咒诅诗......

有人可能以为,我们最近陷入歇斯底里,所以多次呼天抢地,要生要死。

也有人以为,我们已经绝望,所以很文学式的呼唤想象中的审判提早降临。

更有人以为,我们其实已经疯狂,所以不再能够分辨是非与现实,只想寻求尽早解脱。

实际上,他们在阅读与理解我们时,可能完全不知道这世上不但有许多形式的咒诅诗,而且许多曾经发出的,还是真的可以也已经应验的。

在这里,我们多次发出的,正是源生自希伯来的所谓“咒诅诗”。

此类咒诅诗的特色是:

一、写诗或吟咏的人真有一个可以呼唤的对象——正如恶人可以呼唤牠们的军队,我们可以呼唤我们的至高、至圣者;所不同的是,恶人是控制牠们的军队的生死的主人,但我们在呼唤至高、至圣者时,必须由祂自己做主,自己判断,是否在这个时刻或那个时刻,以天谴的方式或以人为的方式出手(如果地上恶人多如牛毛,而义人已经预备心一起死亡,祂可以弄个天灾;如果祂发现地上的义人还不少,祂可以选择单单激发恶人内部的矛盾,让牠们自相残杀而不全盘毁灭)。

二、写诗或吟咏的人自己也卷进被“咒诅”的场景一起接受至高、至圣者的检验与审判,而不可以置身事外。例:如所罗门自己的献殿诗。

三、写诗或吟咏的人在发出“咒诅”的同时,还是需要极力做好自己可以做的本份,影响恶人改变,并在事情改善后,在最后一分钟哀求至高至圣者紧急煞车,放过已经改变的恶人与全地。例:阿摩司书、约拿书。

四、写诗或吟咏的人其实知道邪恶的世界与世人尚有时间和空间改变,所以他们提早发出咒诅是为了呼唤与激发改变,而不是单单为了审判。例:以赛亚书、耶利米书。

无论如何,总而言之,发出咒诅诗的人从来不是在开玩笑或陷入绝望情绪。

因为他们深信这世界之上不但有另一个世界,而且还有另一个主人;一方面那一个世界的主人很爱地上的万物生灵,不愿轻易惩罚;另一方面那世界的主人很恨恶罪恶,不愿义人被杀。

关键是,祂是存在的,并且实际上可以被接触,因此任何人都可以透过真诚的祈祷和思问与祂交流。

祂比任何一种想象出来的外星人真实,又比任何一种外星人更容易接触。

如果读者怀着真实的信心再次阅读与思问我们的咒诅诗,就可以感受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有一个对象,祂一方面安慰我们:“我已经知道你们的苦情”,祂另一方面也应许:“如果事情真的要糟透,我会及时出手。”

关键只在于我们愿意信多少,又愿意承担多少——祂就按着我们可以信,并且愿意承担的程度,来做祂的部分。

注:想想世上许多悲剧发生时的反常天象变化,就可以理解祂一直都是在场的,只是必须衡量我们是否在回应祂,并且乐意接受翻天覆地的天道运作规律——祂就是那一位自己可以为自己替天行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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