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牠们的权力欲望如此炽烈,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曾经失去的5州?
为什么牠们养的鹰犬如此卖命?
如果你知道牠们一爬上兽位,披上兽服就可以“公”“私”分明的收割多少州际利益,你就不会奇怪了——不是很早就听说有人一卖身愚民阵线,马上发到不清不楚吗?实际上也真是有田有地,开奔驰,住洋楼,养番狗?
所以现在的问题早已经不是:牠们是不是还想要议会民主,而是牠们是不是已经财迷心窍到人性泯灭,任何时候都可以卖国以求(自己与朋党之)荣。
——在金融风暴席卷全球的危机前,刻意随心所欲的立法、司法与执法,哪些外人还有信心投资,哪些有钱买机票的还有兴趣久留?这样还谈什么减息注资以恢复市场信心与消费指数?
——在一个即将沉沦的国度,谁还指望继续繁荣娼盛?而明知故犯,只为了利己并追求与之俱来的快感的种种举止而置国家国民于不顾岂不等同卖国?
而第二个问题是,牠爬上去后,又可能如何镐赏今天为牠卖命的鹰犬?
不要忽略为了得到不合法的帮助,牠需要丢多少肥肉去喂那些飞禽走兽。
所以我们必须切记一件事,做惯土匪强盗的,不会因为突然穿上西装,就可以变成君子——从牠厚着脸皮不揪不采自己搞出来的5大难题就清楚了。
所以如无意外,现在就可以预先估计,那些今天早上拦阻州议员上班的,分了多少甜头,而如果以后牠们胃口大开,又将鲸吞多少民脂民膏。
另外也不要忘记另外一批迷彩人也是要吃饭的,如果今天蒙古人不幸需要动用牠们,牠们又将如何打蛇随棍上要求分红。
接下来我们就要问到底我们是否要接受这一场荒天下之大缪的愚民与奴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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