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与一群朋友吃饭。
当中巧遇一位与叶新田博士很要好的朋友。我从他那里了解了一些事情,也证实了一些看法。
我选择有条件相信他,所以今后对叶博士的批判会比较有保留——当然,我们还是会谨慎小心的察其言观其行,继续跟进他如何处理形形色色的华教事务。
因为人始终是人,在有心人的设计下(瞧那晴天霹雳),如果自己生命中还有欲望清单,肯定是很容易遭遇威迫利诱的......(瞧那四只青蛙)
另外,就是要跳出个人对另外他人的观感来看事情。
比如说华教问题,我不认为应该让这个或那个阵营说了算;我们始终要检视这一方或那一方的教育理念和办校原则。
因为诚如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提醒的,正义是不能教的美德。当我对你说:“你应该像我那样正义”时,我的所谓正义已经是一种有了局限,并且仅够满足我的既得利益的“美德”。(麦克里兰。西方政治思想史,页30-40)
同样,当有人带着贵族意识或阶级意识办教育,那么他们办的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的教育。
那样的教育正如马华强推的《弟子规》,又如巫统硬销的《Utusan》;要不然,它也只不过是某个或某几个学匠搞的技术工人训练。
基本上,一个无法超越阶级观念看问题的人,教出来的往往也只是:“你听我的话,以后就能教你的门徒听你的话。”
一个学院如果也鼓励它的讲师这样教育同学,那么即使新纪元日后升格为大学,我们也只不过多增加某门某科的十几二十个技术工人,而不会再增加什么——看看何国忠做官后写的文章吧。
如果新纪元日后成为某种意识形态的党校,就明白我此言非虚。
这才是我们关注的新纪元是否变质的焦点!
如果老左从前年轻时曾经习惯性示威,那么这时候也应该接受同学们在他们认为关键的时刻站出来示威——即使自己并不认同这就是适宜示威的时刻——但若要学生操练民主学会成熟,就总要让学生自己也走一走他们以为对而不会构成大害的“冤枉”路。
要不然老左岂不是全盘否决了自己的过去?
而否决了自己的过去的老左,岂能再口口声声以老左的身份教育同学什么是民主、正义?
这就是我与那位老前辈的共识。
我欣慰他的年龄没有局限他的思维。
这才是我会尊的师,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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