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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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1日星期三

文明以后的混乱因由

尼布尔(Reinhold Niebuhr)尝说,“西方文明本身就存在着导致世界混乱的渊源,社会与政治的混乱就是从这个中央扩散到全世界的。”

(“神意与当代文明的混乱”《当代政治神学文选》(长春:吉林人民,2002)页3)


这样的反思很好,也局部性回答了世界混乱的其中一个原因。

但,如果任由西方的希罗宇等级宙观延续到今天呢?

如果任由儒家的内圣外王思想汉武帝化,又突破了对征服海洋的恐惧呢?

又如果任由婆罗门的种姓制度成为世界体制?

答案还是一样的,在历史的机遇中,如果世上的各个民族从很早期就面对了族群灭绝危机,又突破了对海洋的迷思,那么全球秩序不过换汤不换药,都是由霸权主导的命运。

看通这一点,我们才可能思考史上各民族的政治思想与体制的质变背后的“宗教性”原因——为什么每一个曾经成为某个历史时期的霸权的国族都会问:“我们要如何征服天下,并在天下扬名立万?”、“我们要怎样合法的获取更多其他国家/区域的资源?”

它背后是不是有一种“我们是大神选民!”的宇宙观?

是的,从有限的民族神话断简残篇就可以窥探一二(参《世界宗教》(北京:北大,2004))。

是的,当任何一个民族以为,创造、生养自己的神是“大的”、“最大的”、“至高的”,而且可以不用对任何人负责与说理时,可以想见这民族在得势时会何等的骄横跋扈,失势时又会何等的自卑自怜;或者自然而然的对其他人满怀敌意,即使他们只是在感觉上感到技不如人时。

所以尼布尔应该看见的,是西方基督化以后的“政变”系列,即君士坦丁化——》罗马化——》欧洲中心化——》美洲中心化——》彻底资本主义化,而不是表面政治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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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