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8年12月25日星期四

遇见黑巫术

最近住宅区内又发生破门行窃的事,所以区内居民开会决定,重新再组私人保安队,轮流巡视。[1]

我们通常都是午夜3时出动的,因为据说从凌晨3点到5点,是贼徒们的干案“尖峰时刻”。[2]

话说今早我大约两点出,就起来给孩子泡奶,然后“重装”出门。[3]

我自己先小心翼翼的靠着墙走,巡了两圈,两个马来朋友才现身;一位是快邮速递、一位是回教宗教师。

我们三人会合后,再结伴巡视,就在走着走着的当儿,突然我们都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某条后巷有个篱笆们被打开了,而它的正对面平排着一个破碟、一个圆形塑胶容器(里面有一支盛了五份之一满的小矿泉水瓶和一小盒塑料纤维球)、一大瓶食水(装在1.5公升的矿泉水瓶)--更恐怖的在后头—一个塑胶袋装着一块黄色的布,但倒出来一看原来黄色布是打了结的,里面包着一小撮白米和好几片不知名的花瓣。

据马来宗教师说,那阵势看来像极来自印尼的黑巫术。

通常这法术是这样的,施法者首先对着他们要侵犯的屋子念念有词,维时约15至20分钟,然后他们把已经混了迷药的食水撒向屋子,接下来是撒米和花瓣,最后就是看法术后他们所差的小鬼有没有办法把屋主催眠起来自己开门揖盗。

如果不能,他们就会求自己所拜祭的小鬼让他们身轻如燕,就像那些纤细的塑料球一样成功爬进去干案。

事实上也是这样,这符合其中一家进贼的屋主事后告诉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迷迷糊糊的开门给贼进来……”那贼丝毫没有破坏任何一道门窗,但当贼出现在他身后,他太太还不知道那些都是贼,不是丈夫的朋友。后来贼徒就这样轻轻松松把他们全家捆绑起来,再扫走了所有名贵首饰—庙口的大伯公保持缄默。

我心里虽然有不安,但不至于害怕,因为我知道上帝可以轻易破掉这些法术。

但我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那些看见自己家门口或附近排列了类似物件的人,免得他们受到任何程度的伤害。

更具体的说,如果你看见了这类物事,你可以这样祷告:“天父上帝,求袮破掉恶人的法术,保护无辜人的身家性命。谢谢袮,奉耶稣基督的名字,阿门!”


注:我不鼓吹迷信,但对于不可知的灵界,保持警惕总好过遇上了而不知所措。



[1] 雇佣的保安通常不尽职,今晚隔河相望的对面花园,就在保安们闲聊得起劲时进贼了—我们看着警察车闪着灯开进去,然后几个人从房子里出来与警员会合。

[2]我不是完全接受这说法,因为有理由相信,当人们在凌晨2时开始进入第一阶段深眠,贼徒可能已经在等待,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工作”,所以如果我巡夜,通常都会比较早起。

[3]两件衣服(午夜的气候寒凉,上次穿少了差一点着凉)、一件牛仔裤(蚊子叮不进,普通的贼刀不会一刺一砍就受伤)、一支锄头柄(随时用来当红缨枪;砍劈可能来不及,但轰、刺却绰绰有余,当然最好还是能找到粗藤,因为除了打、扫、劈、刺,打下去后还可以弹回来,不容易落入贼手)、一把手电筒(强力的,如果不幸遇到贼徒直接照射已经足于寒賊胆、伤贼眼)。如果记得,我也会戴上一支防狼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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