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8年12月25日星期四

神学路上的忧喜

马克思韦伯曾发表两篇演讲:《学术作为一种志业》和《政治作为一种志业》。他尝试以历史与社会学的角度比较分析,再在道德价值层次上发出批判反省,以让读者深切体认现代人处境的艰难,也迫使读者用“英雄伦理”的态度,在“平实的眼前工作”中,把握住关系到人性尊严的一线希望。

我正是受他影响才选择告别昔日的工作,并立志接受神学装备的。我盼望在花一段时间钻研了学者们的思想后,再以“牧养作为一种志业”的心态参与马国某段历史时空的教会建构。所以一踏入神学院,我都很期待上每一堂课,作每一个老师的门徒。我想从历史课看清楚教会曾经误蹈的覆辙,和曾有的光辉;我想从新旧约神学课理解古代信仰者的真实处境和后来者的信仰反省;我想从系统神学学会整理最基本的知识与信仰相容的框架;我想在实践神学课中学会发问、回答和行动……

老师们也很努力的确保他们可以灌输我足够的知识,就像他们的老师昔日如何帮助他们那样。但可能是我愚钝不堪,所以总是学不好,问题问来问去还是问不出所以然,功课做来做去还是回到一定的思想模式,因此成绩如何已经可以想象。这就是我最大的挫折。

难得的是在这么多磨人的时刻,偶尔想通了教会与统治思维的纠结可能如何解开,安瑟伦的“信心寻求理解”如何可能作为对非信者说话的艺术,我就欣喜得忘乎所以。当然,如果能借图书馆之便或与同学间高手们的讨论还原托伦斯、巴特、潘霍华、莫尔特曼、马丁路德的思想形貌,则更是喜不自禁。

只是令人感概的是,一般上少有可以同时操练爱--智慧的机会,所以老师与同学在课堂总是会为彼此的落差感到苦恼,因此也很难在信仰与实践上达到足够显着的突破。想到这里,感到更惶恐的是,四年装备以后,眼前要面对的却是一生的现代化(城市化、资源战争、暴力掠夺与反击)、全球化(资本主义、消费主义、经济文化再殖民)、价值虚无化(高贵与低劣、男女性人失根)的冲击。

无论如何,叫我深深感恩的是,院长在我们进入第三年的学习后,特别给我们提供全力辅助,以使我们能真切的在福音书中跟随耶稣基督的足迹,又在保罗神学中探求到往后可能如何思行合一的牧养资源。

总的来说,神学生涯有四乐也:一乐会遇伯乐;二乐会遇益友;三乐会遇图书馆中的老人与死人—他们都是信仰的先行者,可以提早告诉我何路可行,何路不可往;更更更更快乐的是每个周末可以回家抱妻子儿子,所以这四年总算可以熬过来了。

如果说有什么可以劝勉未来神学生的话,那就是“面对耶稣真貌,问具体问题,随时检验呼召,凭信心而不是眼见前行。”因为耶稣基督本身也是如此在危机四伏的希罗世界与门徒一起行走的--除他以外的确没有更好的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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