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的哲人都理解,当一个人就是尝试自己去回答这世上5道最难的问题:
一、我是谁?一个亿万富豪成为乞丐后,他的“我性”是否改变?一个流氓变成皇帝后又如何?完全瘫痪在床而且失去思维能力的人呢,他的“我性”是否还是原来的那样?
二、我从那里来?这是指我们愿意接受那一种环境生成论或宇宙观;有生有死的轮回、无生无死的自然生存论、只有一生然后进入永恒(天堂/地狱)的阶段性存在?或其他?
三、我这一生在最理想的条件下可以成为怎么样的人?自给自足/损人利己/利人利己?害人害己?
四、我这一生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可以选择的最好的善是什么?
五、我死后可以留给世界什么?
当全地球上的每一个活人都认真去想这些问题,也帮助别人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她就是在进行最好的教育了。
因为真正好的教育,从来不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或纯粹教授技艺的。
它应该是直接或间接的帮助我们面对个体信仰与心性灵魂的。
它当然更不是一种在全国进行统一语言工程以统一思维进而统一“罐头”的事业。
所以我现在有空没空,都会问一问儿子:“你长大后要做什么样的人?”
唯有去掉“我统治你”或“我愿意接受你的统治”的思维,我们才是真正的人!
那些听到党鞭(无论朝野)说话,就忘记自己原来已经接近真理的人,当然是彻底被统治的东西了。
他们美其名为政治的,很多时候只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在这样对立的关系里,人是不可能存在于任何一角的;统治者若不是自我神化,就是被神化,而被统治的若不是自我奴化,就是被奴化。
当这个社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学会不与政客、政棍打招呼或握手,我们就会重新寻回自己在天地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我性了。
而,这样的我性,可以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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