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什么?

我们要成为生命共同体!

自由的活在天地宇宙间。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论,自由的聚会,自由的承担。

我们主张社群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或种族主义。

我们不凭借自己的族群优越感而贬低他人他族,也不因感觉他人他族比我们强,而低头为仆为奴。

我们乃是凡事念想活在同一块大地的各人各族,然后齐心为各人各族的感受与需要,共谋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生存模式。

我们坚拒操弄、愚化人民的僭主与它们的愚民政策!


et revelabitur quasi aqua iudicium et iustitia quasi torrens fortis

实际需要: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2009年12月28日星期一

闯荡未来: 许志永博士以受苦承担上访者的无助

闯荡未来: 许志永博士以受苦承担上访者的无助

许志永博士以受苦承担上访者的无助

http://knol.google.com/k/2008%E5%B9%B410%E6%9C%8813%E6%97%A5%E6%8E%A2%E8%AE%BF%E4%BA%AC%E5%9F%8E%E9%BB%91%E7%9B%91%E7%8B%B1%E5%9B%BE%E6%96%87%E5%85%A8%E8%AE%B0%E5%BD%95

在北京,很多上访者在去信访局的路上就被劫访者劫走,或是从信访局被人带走。上访者到哪里去了,少有人知道。许志永关注上访者的命运很久了,经常有上访者在被劫访后发短信向他求援并告知黑监狱地址。许志永会邀请几个朋友去黑监狱要人。到太平街青年宾馆要人已经是第四次了。

9月21日,许志永早上接到一位河南上访者王金兰的短信,于是去了陶然亭附近太平街青年宾馆后面胡同里的黑监狱,结果被打,有录像,未公布,但许志永的BLOG有介绍当时情况,写下《探访京城黑监狱》和《探访京城黑监狱(二) 》;

9月26日,周曙光和滕彪、许志永去了一趟黑监狱,踩了一下点,熟悉了一下周边环境,没有正面接触;

10月5日,周曙光和小摄、zodiac、许志永、张亚东等,共六人去太平街青年宾馆后面胡同里的黑监狱接四个中学生,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接走了,看守居然知无不言,全盘相托,气氛友好,我们留下一句“终结者”里的阿诺·施瓦辛格的台词——“我们会回来的”。许志永写下《探访京城黑监狱(三)》,小摄写下《“温馨青年宾馆”》记录此事;

10月13号,周曙光中午在twitter上发消息,找人一起去看黑监狱,doubleaf正好休假,21世纪经济报道的郭建龙正好也有空,于是约了四点在青年宾馆见面。见面后分工是,周曙光在路口把风并记录,郭建龙、许志永、陈二三个人去门口要人......

2009年12月12日星期六

发现问题父母

昨天去“智慧书局”买了蒙台梭利全集(中文翻译)和真正的改革中神学。

买蒙特梭利是因为在网上看电子书不过瘾,而且不方便(工作忙碌少机会上网,但常常有机会等人)。

买改革中神学人物传记与神学分析是因为不想看“不”改革宗最后代言人的胡言乱语。

最后还买了美语新约MP3。

现在读着蒙特梭利的《发现孩子》,发现到我们成人世界往往把很多,也许是太多大人的潜规则,注入了儿童的心灵,所以不知不觉被教坏的孩子才会非常成人式的干下迷奸女同学还沾沾自喜的事。可怕的是,还有成人说不关自己孩子的事。这样的不负责任——没有把孩子教育到学会不参与犯罪,正像三美为奴最近不小心说对的:“你们把他们锁进那个不为犯人负责任的监狱,结果他们就从小混混毕业成大恶人”。

当然纵容明目张胆为石油钱犯罪的政客的人民也要小心,我们放任不教育他们,他们很快就会变成吞噬与埋葬我们的暴龙。

2009年12月11日星期五

订阅津贴

新“公司”的行政部负责人问,“你想好要订什么报纸吗?”

我突然感到厌烦,因为脑海闪过的报纸,都是习惯性对“武力统治一切者”小骂大帮忙的。

要不然就是那些只顾自己的情义不顾他人的未来的——简单说,不与公民读者合作催生与推动两线制的媒体,都属于不照顾我们的未来;选择性报导、欺善怕恶、柿子只捡软的捏的皆如是——刻意没有看见巴拉的新闻价值的,有心不让人批燕燕黄的声音上报的,就是例子。

所以即使失去订阅津贴,我也不买这样的媒体。

不要忘了我们有网络——如果五州可以自由上网更好——我们可以同时监督武统与其虾兵蟹将并自以为已经获得足够人民支持的联盟。

2009年12月7日星期一

突如其来的调职

牠们连法官都调来调去,你相信牠们会改革,会给你一个理想的未来?

体制上的腐败不是换人就可以解决的,何况还是换掉比较可以看的,并用不可能太好的来取代?

2009年11月26日星期四

消费你的税

征收消费税,却不保证善用所有税收,其实不过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政策——短期内会造富几个东西,但长期以往肯定会祸国殃民。其实如果有办法拦阻大小官,把正当与不正当的钱外汇出国,又能依循总稽查司报告提供的线索,追回不需要失去的钱,那已经很能恢复内资与外资的信心,也很能带动,甚至刺激经济回稳。

到时,我们也一样可以避免各种名目,只损中产不伤富豪的税收。

所以消费税至终只是在消费我们——除非消费税真实成为向富豪征收,以照顾弱势群体的福利的社会责任金。


一个不懂经济学但还没有被完全迷惑的公民

2009年11月25日星期三

追逐名嘴以后

“有好些人很满意类龙应台、陶杰、易中天,甚至于丹的讲座,并认为这些讲座主讲人给出的内容很有挑战性,很能启迪民智,甚至已经有助于改善马国实质的民主进程。其实,他们怕是没有听过杨培根、黄进发、唐南发、陈承杰、黄维兴、黄泉安、陆兆福、倪可敏、周泽南等人的演讲;那才是道道地地点到不止的评论。可惜,许多借他山之石的主办单位,总是看着内政部的脸色做决定,所以我们不断的失去真正认识马国政经文教问题的机会。的确,借他国民主人士之助,我们(可能)可以扩大对民主的认识,但不要忘记,他们永远只能谈他们程度内的追求。”

一个不断追名嘴讲座的人的反省

2009年11月24日星期二

死也不让你知道

有一只两个口的东西说,因为卡立在没有咨询过它和它的部门,就擅自公布国际山庄的土崩报告书,所以既然无法成功的拦阻公民的知情权,它就恼羞成怒要人代罪,因此将考虑以“触犯两个口的机密法令”罪来控告它老板很早就要吞噬的前者。

其实凡公民都知道,它担心的是这样公开的解码,会暴露“那些”官商勾结的对象、过程与内容,进而使到那个做样子的机构,不得不象征性出手查查它和其他相关物种,再进而影响它以为还有的声誉与生意。

所以,清楚可见那个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武力统一公民协会和它的阵线友的改革,其实只是用更光明的口号和更先进的手段,把公民继续蒙在一个XX的夜郎国里。

岔开了说,现在就要希望突然前来验尸的英国人的良心不会被夜郎国的高明手段专业化了。

因为我们对真善美的copy & paste是9流的,对它们的对立面的价值观的copy cat倒是1流——这一点邱老先生的确没有讲错;即使不做历史研究也不大可能错。

动脚宗需要承认另一半事实。

谁真有拳?

他们当然有权在建制性与体制化的暴力下随心所欲对人民挥拳,但正如他们自以为已经长久秉承的传统所得的结果:

如果他们的权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另一个世界有另外一个被他们错误诠释的主宰,那时就轮不到他们辩说自己的无辜了。

到时所有被古埃及法老奴役过的人,都会请那一个世界比他们更善更好的主,主持终极的公道,并且对他们在人间的所有暴行挥拳。

作为赋有权力和资源的,如果不负责任的使用拳力,并贪婪的霸占人民的资源这就是大罪。

我当然不是说说不得的,因为那些话不可以对大众说。

我是反对那些为建制性、体制化暴力背书的。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1521.html

2009年11月23日星期一

被阿忠感动

明福命案发生后,他就出现了,一直在抢媒体的镜头,也一直在高举为明福申冤的信念。

对,是信念!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的信念!是小学教了,大学毁了的信念。

但媒体们只把他说成是“不明人士”,即使他锲而不舍的为明福奔走了半年。

结果,我们也被有心人(不让采访或对他的交流见报的人)蒙在鼓里,以为他果然是个吃饱饭没事做的闲人。

其实他不是——这51岁的老人可能是52岁夜郎国惟一仅存且奄奄一息的精神、信念!

如果他突然发生什么事,那么我们就什么也不剩了。

看哪!有人在大白天的市集提灯寻找夜郎国的人啊!

因为他发现人都不见了!满城尽是画皮。

无论是报新闻的或看新闻、听新闻的人都不见了——当然也包括我们。

要不是波波突然想到要替他提一提灯。

这就是把废人的废话刊在头条,把真人的善治政纲刊在第十三版的媒体习惯性做的好事吗?

难怪我们天天读新闻,都学不会正义、诚信、爱!

再次谢谢波波和感动波波的阿忠!

2009年11月22日星期日

RPK疯了!

对,RPK疯了,疯到什么话都敢讲!

只差没有图文并茂。

在夜郎国把这么多庞然大物拉下水是有报应的啊!

王子您要保重了。

为了避免官非,我可不敢提供RPK的网址链接,你最好也不要去Google,如果你像郑兄云城说的那样没有政治背景。

2009年11月21日星期六

谁想望谁的未来?

我们对未来的想望有多深切有多真挚,这都可以反映在我们所谓传达真理的活动上。

也因此,你可以很容易的发现,许多公开的美好的宣传,其实都是美丽的谎言。

一、他们自己是因为不相信世界可以在他们不搅乱下自然美好。

二、他们只想给你一个他们自己已经决定了的所谓美好的未来,就是一个看似充满秩序,实际上是一些人压迫另一些人的未来。

有人还盼望麻花还可以带领华社走向未来,此其一也。

那是一个老鼠拉龟的未来。

老鼠总是喜欢控制有小辫子的乌龟,因为有小辫子的乌龟只有能力许诺,却没有能力负责任——牠们的责任一早就被老鼠决定了:老鼠决定牠们只能供奉某些人,而不是所有的公民。

但政治是所有公民应该关心的事物;我们说的是万饶、关丹、无忌供蛮,还有其他被一小撮人操纵到死的未来。

2009年11月19日星期四

牠们制造色情狂

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一直想腐蚀我,所以几乎每天跟帖都给我寄一两则日本淫事广告。

他以为我不会看日文,其实我的家人和朋友中都有念日语与韩文的。

而且他不知道,当我们看见那关键的几个不尊重女性和男性的字眼时,我们已经觉得被侮辱了,岂可能还按他的链接去跟帖,进一步用眼睛去侮辱自己和别人。

的确,我不是君子,但我们总不能为了满足眼目与身体快感的情欲,而任由他人在自己的脑子里填充不必要的影音资讯和曲扭本性的知识吧!

简单说,我们应该学会分辨情色与色情,情色是正面描述人在情欲中的陷堕的真实状况,色情则是设计使你陷堕在不可自拔的偷窥与意淫他人以满足自己的情境中;前者帮助我们清醒的发现自己的情欲需要和缺口,后者则直接把我们引入欲望的深渊,并以此制造多一个他们要的共犯和色情商品消费者

——就像鼓吹统治特权与种族主义的各色大小政棍与媒体——引用前述逻辑,他们其实是很色情的,而且他们还盼望把我们变成某种意义上的色情狂,这样一方面我们常常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他人真实的需要(当你过份专注于自己的族群需要,就不得空理睬他人他族的死活了,这样缺乏彼此联接的公民,即使各有组织,也很容易逐个击破),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因这样的“色情滋养”而以为自己可以合法的享受性虐待自己与他人,那么牠们就会名正言顺兼道貌岸然的利用各种宗教局来抓我们法办。

就像牠们纵欲(终于)很不道德的强行插入了麻花的党争,而不让麻花人学会透过全面党争,淘汰问题领导层一样。

问题领导层可能才是牠们要的,因为有大小辫子的乌龟比较容易控制。

2009年11月18日星期三

单元方便统治

当一个政权无法用世界级或国际语言来进行内部统治时,牠们很自然会选择用自己以为很熟悉又掌握得很好的语言来进行教育。

的确,牠们一方面是不敢在高喊保守主义与保护主义时选择以外来语来对国民发号施令;而另一方面,牠们也实实在在没有本事对其他外来语的使用进行概念消毒与再诠释。

所以为了确保自己讲的每一句话都被吸收和无误的保存,牠们就极可能/尽可能搞:“一个多数人都选择这种民族语言,所以我们也从善如流,为其他少数人决定他们必须使用这种单一语言的教育政策”。

这就是牠们骨子里崇洋媚外(如果你有机会在海关检查每一个达贵官人的行李,你就知道我们的“外汇”留向),面子上却要披上保守画皮的主要原因。

整理与洁净国家语言教育,名誉上是为了大团结,实质上是方便永续统治——这是任何帝国都搞过的游戏——夜郎国的夜郎领导总是想象自己统治的是个对统治者言听计从的帝国。

再简单的说,为了适应牠们自己的脑残(这里指选择性智障)程度,牠们不在乎众国族成员的整体智慧能力倒退几十年,直至完全不能与外界竞争为止。

这就是牠们的本事、本色。

其实开放国家语言教育,就是培植一个百花齐放的花圃,而这样的花圃任何时候都足以与外界的繁花胜境争锋——只是不方便统治而已——事关统治人的那些,牠们的头壳从来就没有内容。

无关“政治”

一直以来都有人告诉我,不要谈太多政治。

告诉我的人分两类,一类是已经把政治定义为:“国阵与民联的游戏”的。另一类是把政治定义为:“卡巴星,这是我们的事,你们不要管”的。

对于这两类人,我都很感冒,不止纳闷。

第一类太不民主了,因为竟然把关心公民的幸福快乐生活的权力拱手相让给一小撮墓油钉、黄冠文、刘天球。

第二类人太老马(霸权)了,竟然直接不给公民参与讨论与建构自己想要的相对幸福快乐的自主生活。

其实,政治一词希腊文源自“polis”,即彼此共生,相互制衡的城邦,所以政治生活即公民可以参与自主自决的城邦生活;除非人不活在城邦,否则何处不政治?

只是最近狗窝大乱(不是我说的,媒体人都知道那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从来就做强权应声虫的,也表演了为民主泪流满面的韩剧经典画面(507与最近银州议长被硬生生“强暴”时牠们都没有哭),而墓油钉因为不敢明目张胆强行插入所以一直呼吁被自己人咬伤的让个位给猴急的牠的,反而不是政治——因为牠们都没有积极关心113%超标、国家清廉指数自由落体、印裔少妇带儿女服毒、无忌公满被蛮人喂山埃、明福死因而遗腹子无名份等真正与民生相关的事件。

但我经常谈的仅仅是:您要关心自己的城邦生活,不要让人遮蔽您的视线,左右您的灵魂啊!

这有什么问题?

所以这一贴无关“政治”,只是民声。

道德老师的窘境

突然很担心,夜郎国的道德老师的处境。

简单说,如果老师要教导“诚实”这维系国家信誉与国民认同的美德或价值观,他应该举谁作例子?

还是美国那个少年时勇敢承认自己砍过树的华盛顿?

但万一同学们问:“老师,我们的国家不是样样boleh吗?那么我们自己的诚实典范呢?”

老师总不成举那个以发誓当吃生菜的老衲为例吧!因为巴拉最近回来了。

那么举一个自己觉得自己可能被边缘化的散霉伟奴大叔呢?国大党的同学应该会高兴吧!只是谁想得起他诚实了什么事?

再退一步,可能要种族主义一点点,就以老翁为例吧?他怎么说都自己以为代表华人嘛!但,如果他都叫君子的话,孔子几千年前一定改了何谓君子的定义。

那,老蔡呢?嗯,不好说同学们雪亮的眼睛已经看见,他不过是一个自己说自己诚实的风筝,线在主人手上啊。

那么过期老马啰!我的天,如果同学们都学他,那么这学校的校风一定很精彩!他总是诚实的忘记一些影响他的完美形象的事物。

同样,如果道德老师要教“正直”,也是很难为他们的。

如果从上到下看,结果就像前面谈的“诚信的窘境”;如果从下往上看,就说隔壁的小明很诚实吧,因为他贪玩没有做功课,就承认自己实在贪玩,而不是找借口不负责任。但难道政治不正确的老师想引导孩子们走向“隔壁的小明都比领导人诚实”的结论?

所以,已经可以预见,夜郎国大小学甚至幼稚园的道德水平表现如何,所以任何学校校风出问题,请各位道德佬、道德婆首先不要怪同学、家长及老师。

因为彻底听话的人,都是百分百学国家干训局(首相署底下的Biro Tatanegara)的,干训局教他们从下到上按着顺序去听话,他们都很听话——包括那三千为了3000而选择以作文毁家灭国的。

因此可能是太听话,所以学得太像了。

2009年11月17日星期二

调教统治者

人民是统治者理所当然的老师,言传身教,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统治者。

人民是统治者的领路人,没有人民的正确引导,统治者难以理解什么是相对完美的善政与善治;没有善政和善治,统治者就不可能拥有幸福。

人民也是统治者的影子,人民的成长、成熟,就是统治者的成功;人民若懒惰和愚蠢,那就是统治者的失败。

人民的成功当然也靠统治者的努力,所以人民的失败自然也有统治者的过失。

统治者只有与人民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为人民的未来不懈的努力,双方才可能真正过得幸福快乐。

《调教统治者》(威德卡司.阿曼:辛奇图;未来出版社,2012)

2009年11月16日星期一

水塔倾斜记

三天前,睡房门前的天花板突然出水,漏水。

我如同一花园的人所担心的那样,也开始担心,是否成了第18家遇到飞天贼的受害者。因为我们这里连续6年发生了17起进贼事件;有的贼是光天化日偷进来或冲进来的(4起),有的贼是施黑巫术让你自己开门的(3起),而比较多的是半夜揭开屋瓦从天而降的(10起)。

当然,不幸让贼成功的家庭都报了警,而没有让贼成功的,则不想麻烦想麻烦也麻烦不了的警员:至少我们这里还没有破案记录。

噢,说过头了,我们要回到主题。

除此,我也担心那可能是水塔的问题,所以就联络了朋友介绍的房子维修专家来看看。

实在谢谢他。他几乎接到我的电话后就马上着手安排人,而他的人也在下着雨的昨日午后赶来视察。

就这样,他发现了我家屋瓦被翻开后又盖回去的痕迹,而更严重的发现是:我家水塔倾斜了。

他把攀上天花板后拍下的照片传给我看。

他解释,水塔倾斜是因为其中一支承受水塔压力的2X4寸木裂了,也拉歪了躺在下面支持它的两支边木;这可能是沉重的水塔给它加的压力,也可能是这木头本身的质地欠佳,总之如果不及早把水放干,水塔迟早会整个倒下,给我们与隔壁邻居一场大水灾。

他说,几天前他朋友家也发生了类似的事,而且比我家的情况还严重,后果是水淹楼下客厅。

就这样,他安排了他的工人帮我把事情解决了。

在这里,我要谢谢他!

然后我要问听说常常做慈善的发展商先生:您能不能专业的,按自己口头保证的给我们最基本而有安全保障的材料和手工?因为这6年来已经有3间屋子地陷,9间屋子墙裂,5间屋子漏水,4间屋子电线有问题了。拜托您先把慈善用在自己的专业上好不好!

2009年11月15日星期日

刀の启示

两天前买了一把菜刀,用以取代前不久因误用而崩损的旧刀。

这把新刀比较“宽厚”,之前的比较“轻薄”。

但是买回来后我就后悔了,原来它只适合我的大手,并不适合其他小手的家人。

另外,我自己也因为用惯了轻薄的刀而第一次用它时就被开锋、见红了。

嗯,原来刀不是人人都适用的,一些刀适用一些人,另一些人适用另一些刀;如果让不适用这一类刀的人操这一类刀,而不是自己昔日已经熟悉的刀,更会产生问题与疑问。

就如菩提,她原本有自己适用的追真之刀,但现在那些害怕证据会说话的,不但千方百计不给她用自己的手操自己的刀,而且还御用两个专业意见,来解释/遮蔽她即将要指导,却已经预备好不听话的刀。

所以我们现在不但要担心那不听话的刀,是否在普缇说割一分时多割或少割半分或三分之一分,我们还要担心那在国际享有知名度的另一把刀对非普缇“操”的刀的“专业解释”。

何况评判他们的还是另一个球会的人?

难怪他们经过专业的推搪后突然落落大方。

2009年11月14日星期六

《士师记》何用之有?

上星期,有个年轻朋友问了我一个严肃的问题:《士师记》如何应用在现实生活里?

我回答了,但却不很满意自己的回答,所以盼望再答一次。

因为他关注到读解古书与现代实践之间的关联。

这样的关注除了含有一份信念生活化、哲学生活化的意向,还有一腔要参与改变现实的热血。

他既然不愿意所谓的知识,只能“用于增加头脑细胞之间一次剧烈但复归平静的运动”或“一次课堂上互相炫耀的讨论”,所以是值得成全他的。

简单的说,《士师记》的作者与编辑表面上都在呼唤“有王的世界”,但我们切不可把它当着是一群人在无政府状态中呼唤一个王来治理自己那么简单。

其实那是一个高素质的群体对一个相对完整的政治体系的呼唤,而不仅是要求效法当时的外邦世界,拥立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统治者直接来指引干预所有人的生活那么简单。

因此,我们后来果然看见大卫王朝不但有君王,还有可以制衡君王的祭司阶层与体制内、外的先知与智慧人(思想贵族)。

所以读《士师记》可以帮助我们学会批判制造社会乱象的各个独裁者,或一群仅选择性局部性照顾“自己人”的军阀,也可以帮助我们更清醒的看见,把君主制、贵族制与民主制结合起来以保证君主不暴虐、贵族不骄横、民众不狂乱或随时要求权力随机(投机主义式)插入(哦,不插手)的好处。

因为我们要求的是约翰弥尔顿倡议的“王制”,而不是周大小姐随心所欲的“民主”。

再多说一句:民主如果真的是让人民做主,那么政府首先就要积极的培育人民的公民素质,为他们办好的大学(保证不安插政客作校长、讲师),鼓励他们多读好书(保证图书馆不禁剑桥、牛津、哈佛、芝加哥系列),允许他们有限度聚会(废大专法),而不是偷借教育制度与法政之力,将人民水平拉低以符合“乱民为我用”的骨子里独裁的思维。因为那些被制造出来的,很容易被人煽动和收买的,根本不算有自我意识的人或公民。不过一群乱人耳,如银州不上道的乌鸦、公正党的跳蛙与常在国会耍猴戏的猴猿人。

2009年11月13日星期五

不要失常就要为自己立法

我终于明白,也具体感受到为什么越来越多精神病专家终于承认,每十个人中至少有三个是已经失常,而且需要心理辅导或服药治疗。因为不管你是否忧国忧民,也不管你每天看不看报纸,只要你还睁眼走路,张耳辨音,你就有可能看见不应该发生的罪案(例:不怕警察的贼),和听见不应该受难的无辜者的呼救(例:因为弟弟可能在不需要被杀的情况下被杀,而带着四个子女一起服毒的姐姐)。

简单的说,在立法偏差、司法不公、执法不正的世界,你每天都可能为了保命而担惊受怕;如果你没有不怕死的信念和改造世界的意向,你更可能因为过度内向而陷入孤立无援,进而精神分裂,最后不是成为受害者,就是成为加害人。

只是为什么这世界会变得那么不堪呢?

如前所述:立法偏差、司法不公、执法不正!

为什么立法者立法时会偏帮一族或一个统治阶层?因为他们不愿意与公民平等,因为他们不愿与人均分利益(例:封衔后就享有免控权、土地成为权争筹码)。

为什么司法不公?因为司法者首先认同了立法者,又接受了从立法者授予的特权,才准予参与司法工作(例:驳斥11司会审银州事件的可能)。

为什么执法不正?因为执法者久而久之的知道,他们只需要按着立法者的胃口,司法者的倾向执法,就可以取得超标的荣誉(例:113%)。

所以在“一切人杀一切人”的现实下,霍布斯建议社会契约,即要求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一起对所有不能给生命共同体带来公益的特权妥协,并且把统治阶层置于法的精神之下。

笛卡尔则建议公民要创造自己的机遇与命运,不要在不能忍受的统治状态中束手待毙。为了保证个别的公民能够保护自身,他甚至为此设计了超越一切利害关系的理性通道,并说明要进入此通道首先必须怀疑一切原有既定的后天知识,包括已经形成建制的教权与王权。

当然,他说得相对谨小慎微,而且零散,所以我们把他误读是在所难免的——不要忘记当时也有出版法令。

而,更重要的是,他要给公民渐进赋权到出版法令失效的年代。

2009年11月12日星期四

遇强愈强!

http://www2.orientaldaily.com.my/fread/207v09xc0tpL9cK01pri1ZMO12e006pX


按报导,也按詹生的分析:

他们有意图的不让任何人比他们强,因为他们只敢,也只有能力欺负弱者。

所以你和你的儿女要强到可以做下五届的美国总统或纽、澳总理,然后跟这个提出自己就是一个中指的朋党组织(据说有17+1个成员党)说拜拜,祝牠一路走好,免得一跤跌倒,而且一失足就是2012的无底洞。

胡乱点评

之一

马诺哈兰不应该单纯的以为,加多两个印裔官职,就可以阻止人拆掉印度庙宇,或边缘化印裔社群;个人比较喜欢西维尔扎实的观察研究与文告。

因为许多宗拆庙事件的背后,多数有所谓的发展洪流,而发展洪流背后,多数有官商勾结的故事;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已经被“前朝官僚”暗中瘫痪了的雪州政府,实在做不了太多事情。

而无条件的发出一纸禁令,“阻止拆除任何印度庙宇”绝不是好方法——只要武统有办法找到一个真正有问题的印度庙宇,他们就可以在此禁令下发后大作文章,那时谁来帮助卡立解释他的禁令?

而阿兹敏则不要以为为印裔设立文化中心已经是够好的安排——除非该文化中心搞的不是去政治化的研究,而是实实在在的“全面提升印裔自力更生的策略”。

但我们真的盼望如阿兹敏说的,而那笔拨款也真的能完全流进需求孔急的印裔园丘、小学与中学生手中。

这是马诺哈然真正需要关注的事。


之二

八月份的来函和九月份的来函之所以前后矛盾,可能是因为“为了做好事,必须先把事情做坏”的武统逻辑,要不然他们怎么争取天主教徒的感恩票?

之三

诺莫哈末的算法与潘建伟的算法不同是因为一个是为朋党的潜在利益,另一个是为家国的公民未来。

至于前者说倒不如用这笔收购金照顾穷人,你把他当笑话听听就好;如果真的要照顾人民,就不应该豢养朋党!

之四

欢迎黄泉安回到国会给出有脑的思考!

之五

《星洲日报》会用行动党提供的“白米津贴固本申请表格”?诺奥玛真的会控告《星洲日报》?

这个世界怎么有那么多如此水准的朋党宠物?

之六

黄冠文用自己清白的名声来保护被SELCAT传召的朋党宠物的行径相当令人费解。。。。。。听说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最没有玷污皱纹的。

2009年11月11日星期三

读解师之道

作为一名传道、解惑的老师,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

1. 不藏私的传授学生们新知识和最可能获得新知识的新工具;这可能是已经被翻新的旧知识,也可能是全新的思维方法论、诠释学,因此这样做的前提是,为师者自己首先需要不断思索昔日从乃师习得的资讯,与寻获该项资讯的方法是否已经过时,而不是继续无条件延用20-30年前的“知识”作为今天的资讯。

2. 无条件的欢迎学生与自己对话,以便在更多的聆听中弄清楚他们在求知路上的障碍与困扰,然后帮助他们,陪同他们一起面对学习的问题,而不是经常性担心师生对话的频率,降低自己在课堂上的道师光环的明亮度。

3. 积极主动的将学生与学生正向的联系起来,培养全体学生彼此激励的学习气氛,而不是在自己与学生之间与学生与学生之间划清界限,塑造敌友观念,维持自己在气势上的东方不败。

可惜,我国大多数的大小学老师,都在自己的受教过程中学会主动违反以上三原则的“信念”:

首先他们是昔日就被他们的老师驯服的无条件接受权威者,所以今天学生对他们的任何疑问,都成了挑战权威的举动;因此他们即使知道自己目前给出的教导,已经由新的方法与进路取代了,但他们不但自己不敢重新思维,他们也不鼓励学生刷新思维。因为他们在潜意识下,担心自己无法用新的研究进路,去掌握昔日的知识——所以在课堂上表现出来的就是教学的无安全感。

其次,为了维护自己教学的尊严,他们基本上不在乎分化学生与学生的关系,以便分而治之,各个击破;总之就是不让学生们联合起来,搞出可以取代自己的新知识、新路向的新知识阵营。

这就难怪,我们各个大小院校的学术水准不但难登大雅之堂,而且还在国际教学的评估下节节败退。因为许多所谓的讲师教授根本就在教与学的第一阶段,就像自己不上道也不给他人上道的政府一样,鱼肉了自己的学生。也确实保证了“学生不得超越老师”的统治者“真理”。

还好,我昔日经历的不全是那么不上道的教育,要不然我也不过是其中一只表面上品学兼优的乖乖兔。

——要在那些老师面前品学兼优其实不难:只要你不选择在公开场合发问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然后又决定依从他们所依从的最保险的学统就可以了。

当然,我也曾经痛苦的追求过不用启动大脑与良心的品学兼优——后来是我的信仰告诉我要放弃的。

但我也不鼓吹盲目反传统,因为连我自己的批判式思考也自有它的传统,但我拒绝把从来不经思索的知识照单全收!

因为很多经不起思索的知识,其实来自结构性权力所巩固的传统学派。

那是对头脑与良心的武力统治!

这样的统治结果就是:单一源流的教育决定全国公民的团结——万兽山庄庄主总是以为思想统一就是团结的——牠太害怕您比牠更会想,更快看见牠多年来鱼肉百姓的事实。

2009年11月8日星期日

江湖告急

在大气电波都被一个中指填满后

牠们仍选择用自己彷佛还有的诚信

要求再擦一次它的鞋

即使与鳄鱼谋皮

让廉政公署笑破肚皮

也在所不惜

另一方面

坚持自己比巴生河还清白的白发狂则扬言

“就我们阴谋的部署半年,一月之内要里应外合攻下雪上加霜的州”

所以天都在哭

且会一直哭到还要堂堂正正做人的你

真的感觉到

被清清白白的官强行XX的耻辱

要不然2012就要提早上映与终结了

2009年11月7日星期六

他们眼前的大时代

那是一个大时代,一群游牧民族终于有能力摆脱长期困居资源匮乏的旷野的生活了。
而且,他们还进一步击败了长期蛰居水草丰沛之地的高文明族群。
如今,他们取得敌人的土地的管理权了,换句话,他们需要管理自己的“国家”了,他们该怎么做?
简单的说:他们应该如何立法、司法与执法?

不要忘记,他们完全没有治国的经验,而且基本上还活在曾经被人多年统治的阴影下……

所以,这不小心取得政权的游民,只好照板煮碗,用昔日统治他们的人的种族政治与管理原则,来开始他们的建国大业。

首先,他们将杀不完/刻意保留下来的残余敌人收归为奴——就像他们昔日被埃及人奴役那样。因为他们也需要这些人提供人力资源,重建在剧烈战争破坏后如废墟、荒野的土地。

那时候,他们自然认为奴役与剥削敌人,是战胜国对战败国理所当然的作为。他们当然想得美!

结果他们忘记了自己发动的战争期间的种族宣传,与种族清洗行动所带来的种族仇恨已经种下了。

如果他们团结一致,或许还可以用强横的军事力量,暂时镇压住理所当然会发生的国内反奴役运动。

可惜,他们不是团结的,尽管他们有所谓的“大团结方案”——近邻联盟。

其实他们若不是自顾自,就是各怀鬼胎,想暗中挪移自己的地界,逐步蚕食自己阵营中盟友的土地、产业。

这样,自然方便了昔日被击败的迦南七族中反奴役运动领袖的反击战。

所以他们果然陷入了被内部敌人逐个击破的危机中——他们连自保都成问题。

因此历史告诉我们,在那200多年间,以色列人不但遭遇此起彼伏的反侵略打击,他们还经常性的遭到反统治。

当然,被迦南奴隶主反过来再统治(殖民)的以色列人,自然也心有不甘,所以他们也有自己的反迦南人统治运动。

因此他们当中的死士(用今日术语即恐怖分子)就像前秦刺客荆轲那样,既游侠天下,也为苦难的以色列人申冤——行刺迦南王族、贵族后人或新兴奴隶主——然后被拥戴为王,然后被自己的贪污腐败击溃。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在迦南地上演了,“没有王的时代的悲剧”戏码。

现在,关键问题来了:在这样的世代,有信仰的人要怎么生活,才算不负此生?昔日的以色列人一定要有王才能完成他们入侵迦南的程序吗?那会不会合理化王权的军事力量而毁灭了信仰空间?当然,反过来,我们也可以问,有信仰的人就不需要严密组织、社会制度与有限的军事力量吗?

而这,就是我们小组今天要从希伯来经典《士师记》学习的功课。

当然如果你觉得读解经典时谈政治太敏感,那么你可以用“族群的冲突、融合与再冲突”来思考以上问题。

若你想更彻底的“去政治化”,那你就把他解读为“人际冲突的缘起与过程”吧!

如果你要比以上那一步走得更远,也没有人反对你把它读成:“该死的迦南人的灵性问题与神圣的以色列民族的斗争史”。

只不过,要注意这一点,当你翻开这样的思想底牌后,你已经在告诉人,我们对经典可以做出选择性解释了。即使传统上掌握宗教话语权的那班人是这样做的,但我们是否可以在他们的“研究”上多走一步、两步?

2009年11月6日星期五

私人的公开书

几天前与一群朋友谈到我们的未来,稍微讨论到安华这个还算人物的,也觉得当天的讨论内容可作参考,就把它写成了一封私人的公开信,盼望这公民的发声,可以进入当事人的耳中、心中。

总之,我们没有当安华是X的,不像那个坦率过度的支持者;希望他不是用安华的名号来叫有心人噤声。

嗯,信是这样写的。




安华老兄,您好!

首先谢谢你一个不小心,为这国家打开了可能可以通向未来的大门或旅程驿站。

这让我们看见窗外不但有阳光,而且有蓝天——虽然它也让我们痛苦的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都活在Z的城邦,黑暗的洞穴。

不过,现在阳光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所以再次谢谢你,而我们也是时候向前看,甚至协助其他人把有幸透光的洞穴打通了!

只是不久前听说,你的敌人要搞死你,而且已摆明要不择手段的搞,而我是欣赏你的——党纲的(可惜媒体选择性不愿意知道),又听说你为了应付“肛交门”,已没什么力气与智慧去处理,一直都存在的垃圾党员与有心做事者的斗争。

所以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在这里冒昧的,请你退一步进三步:一方面好好的安排接班事宜,让有志爱国又比较有智慧才情者有施展空间;另一方面可能要请您安安分分的去做敌人没兴趣攻击的精神领袖——只要下一个实权领袖压得住场,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和力气搞你?

你知道的,如果让那些党争之徒看见你都肯退,又真正的退了,而他们还坚持党内权力排位,那就太明显露馅了。所以他们可能就会想借着推你太太上位,以正自己“从来就没有想争权夺利”的视听。

这样,你心中属意的第三代领袖,岂不就可以上位了——因为你可以用“只是权宜之计”来作此安排嘛!

当然,之前那些人(如你的所谓门徒们和你贪方便捡到的前武统动物)也是要安抚的,但却可以借着一举提升多位年轻而头脑清楚的领袖,来制衡他们秘密经营多年的假天子以令诸侯的后武统计划了。

因此,为了小国的未来,和我们对两线制的期待,并您自己有可能成为新国父的历史记录,多想想这事。

顺祝法庭还有能人还你公道!

一群愿意为救国两线制尽力的公民

2009年11月5日星期四

煲日剧

这两天都躲在家里看几年前当红的日剧。

那是不小心买到的超便宜货,两片DVD,十集10元,而且还有两个美女主演。

当然,重点不在美女,也不是由于她们演的都是妈妈。

我喜欢《齐藤小姐》或《齐藤太太》,是因为她有我们一般人(更不用说那一堆政坛大小动物)都没有的道德勇气。虽然每次她要求做错事的人,无论是鸭霸的自由撰稿人、狡猾的政客、野蛮的高中男生或墙头草的太太团,把事情做对,或为做错的部分道歉时,都可能怕得发抖,但她毕竟鼓起了勇气,而且百折不挠,不像那个想跟她,却没有勇气坚持到底的真野若月。

当然,如果我们的社会没有一两个齐藤太太,我们就应该不介意多100-1000-10000个真野若叶,总之她们都好过现在滥用国家资源又狗咬狗的大小东西。

尤其是齐藤对想要吞并幼儿园土地的市长作的最后一击更是感人至深——可惜我们的政客不是聋的,就是(良心)死的。

看到这些太太们为了保护幼儿园而大战政客,真是汗颜啊!

我当然是说那些不记得自己的母亲的样子的政治棍子!

异形攻略

50多年前侵略地球的人形异种

越来越清楚暴露真面目

牠们不但已经混进M族、C族、I族头脑的头脑

还夹带K1T1、G1D1、S1F1病毒

所以我们今天所谓的领导层

脑壳不是烧坏

就是良心如墨

而人性入魔

所以自然会说出做出:

“我们为你们选法官(只要能永远预定某事必定不顾民意的发生)”

“我们为你们选刀手(她?当然可以在旁边提供我们不一定执行的专业意见)”

“我们为他们请律师(级数当然是最高的,方便没有人在巴生撒野后跌倒)”

“总之,我们是为你们好!”

所以吸油如金只稍微给点辅助金。

这就难怪牠们完全不在乎

把小国地表下所有都一一掏空

也不在乎明天你们死人塌楼。

2009年11月4日星期三

教学民主制

我喜欢教学,不是因为好为人师——那曾经是年轻岁月的轻狂。

我喜欢教学是因为能获得最宝贵的边教边学的机会与乐趣;而且可以透过这样的教学,会遇同时在场在教导我们(师生)的真理:因为真理总在互相的讨论中一时在东边闪现,一时在西边闪现,而不是由所谓已经把握全局的人来对另一个人或另一群人作自我介绍。

所以,昔日上课时,我是相当不了解那些自称完全掌握真理的老师的说法的,尤其是那些一开口就说:“我的A是很难拿的!”

可能他们的A真的很难拿吧,所以我从来没有拿过他们的A......

至于他们的教学是不是A呢,嗯,a......不好说。

我自己的教学是一直更换模式的,一来是因为打心底不想让上课成为“灌输真理”的一言堂,二来是因为想用多向沟通的方法,发掘那些用多元方式学习的学生——我自己是可以在半梦半醒之间学习的——所以必须相信班上可能也有同学刚好与我拥有此特长。

最近我就在上课时轮流请一位助教站在我身后观察我的讲课,并且用电脑将我的讲课笔记与他的思考心得同步呈现在荧幕上。

第一方面真的是要同学学习追踪我的思路,第二方面是要同学观察我的教学,以让他们以后学会更好的教学,第三方面是让坐在我前面的同学,借着参看助教的笔记看出,学生可以随时与老师有不同的意见。

我观察到,这的确慢慢的帮助了一些同学学会做笔记,另一些同学更勇于在课堂发言;因为助教自己心里会想,我不但要向老师交代,我也要让同学看见我有自己的思索。

可能,这样的民主制教学不适用于成人世界,因为这当中基本上仍含有强制成分,但对我而言,只要这强制是让人变得更强而不是更MCA,我是不在乎的。

要不然,所有的人都只能对人唯唯诺诺,这世界还有什么情趣?更妄论情义了。

2009年11月3日星期二

我们咬给你们看,牠们说

牠们说我们会来真的

于是抓了吃8千与8万的

而且一气抓一堆

因为肃贪嘛总要有个圃士

顺带倒那死剩的4州

何乐不为

但千万不别问二千400万、潜水艇与双轨火车的双轨

因为那不过是小儿科

牠们会这样

用吠声回答

毕竟是被豢养的

牠们只咬主人想咬

又不愿自己出口的

它不想这么快露出自己的无齿(耻)

回教党应该认识马西利乌斯

帕多瓦的马西利乌斯(1275--1342)承认,基督教僧侣教士是被神圣地建立起来的,以示同基督教俗人相区别,尽管二者都是基督教制度之一部分;但他否认基督教教阶制度是被神圣地建立起来的。按照他的看法,所有基督教僧侣教士就其神圣权力而论,在本质是都是一律平等的。他也否认任何僧侣教士,不管他是主教还是教皇,凭借神圣权力而具有下述权力:即指挥或强制他人的权力;决定是否以及怎样对背教者和异教徒实施强制的权力;以及以一种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方式决定何为正统何为异端。

奇怪的是,他虽然与之前的多玛阿奎那,同样持守亚里士多德主义,但他的亚里士多德,却是反对森严的等级宇宙观的,而圣多玛阿奎那,则把那一套最方便由上到下进行金字塔统治的照单全收,还为此辩护。

回教党的“圣人”是不是也以为最有美德的人与阶层就一定适于管理、统治他人?

“马西利乌斯”,《政治哲学史》,页306。

2009年11月2日星期一

你也可以抓警察

昨天亲眼看见一辆警车在双线道驶过对面去,差一点与一个摩多骑士吻上了......我惊吓了一身冷汗,忘了记下他的车牌。

今天早上跟一对父子出门,就听见了一段相关的有趣对话。

儿子看见前面的警车与坐在里面的制服人员问:“爸爸,他们是什么人?”

爸爸:“警察。”

儿子:“警察是什么?”

爸爸:“警察是负责维持治安,保护人民身家性命的公务员。”

儿子:“哦,这样说警察是好人咯?”

爸爸沉吟了一会,反问:“如果你应该做的事不去做,反而偏袒给你好处的人,你还是不是好人?”

儿子:“不是。”

爸爸:“所以,那些认真对人民负责的警察就是好警察,好人。其他的就不是了。而且如果他们故意犯错,我们甚至还要举报他们呢?”

儿子似懂非懂的点头。

我也给这律师爸爸点醒了。

是的,执法者只有在负责任的时候,才具有公民社会给定他们的相关法权,要不然他们只不过是个凡人,或比凡人还不如。

谁说你无权问政?

对政治问题的思考,从来就不是政治家和享有充分公民权的人的独有物。

所以生活在中世纪的犹太人,摩西.迈蒙尼德(1135-1204)尽管不是政治人物,也没享充分的公民权利,但却带着信念勇敢的思问:与今天的政治现实相比,什么才是更好的社会生活?

他如此思问的根据与资源,来自希伯来经典文本,因为在他的犹太教经文和法典里,包含大量政治叙事与律法的设定与执行,甚至修订与再实践。

所以尽管在他的时代,思问政治与哲学似乎是不合时宜的,但他仍然整理出他所能理解,又能实用于当代的公共神学。

他认为在摩西之前,所有预言的本质都比较倾向私人性,即只对一人或一家一族的现况与延续有直接关系,但来到摩西时代,他发现摩西所领受的预言却是:上帝派我来到你们中间来,要我告诉你们某事要如何发生,你们要如何回应,并且在神迹以后为自己的群体生活设计可以帮助你们互相守望、照管的法律。

诚然,摩西之前的先知也教导过人民要怎么过生活,但他们对人民的号召没有采取神圣立法的形式;因此与之前之后的先知相比,摩西就成了唯一的立法先知。

当然,就其最完善的表现而言,先知的灵感应该服务于公共或政治目的,而不是个人目的。

而所谓公共目的,一方面是由理解至善开始的,另一方面就是要让实际的对至善的想念与仿效,成为所有人不分敌我共同生活的指标。

所以思念迈蒙尼德,就要坚拒所有划分敌我的言辞与统治手法。

而任何形式的种族主义,都是划分敌我的,包括华人应该首先照顾华人。要不然我们还有什么理据不同意眼下正在“选择性首先照顾人的武统?”

因此若真心想望去种族主义的未来,首先就要勇敢废除口说大团结,实际上先照顾自己人的各个种族主义政党,接下来就要用心照顾身边可以照顾的各色人并反对按肤色制定的法律。

这可能是迈蒙尼德与阿尔法拉比做不到的,但我们应该不至于失败吧!因为我们不是唯一的“选民”。

2009年11月1日星期日

也是政治的教育

之所以说,许多形式的教育就是政治说服,乃是因为许多设计城邦教育政策的人,一开始时就认定了一个可能还有待争议的问题:他人本来就需要统治。

接下来,因为他们以为第一个问题确实存在又为真,又假设了自己可以解决这问题,所以就提出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答案:我们(某个占据权力、财力优势的统治阶层)能够给他人最好的统治。

就因为这样,他们把自己以为正确的,或已经让他们“成功”的观念和知识灌输下去,以在他人的身上投射与延续自己的成就。

其实这都不打紧……

问题是,他们从来没有检讨过什么是“成功”。

而他们以为的成功是:

1) 我可以管理自己,所以我可以管理他人——借着因袭的法律或宗教戒律。
2) 我可以享受生活,所以我可以决定你可以享受什么样的生活——条件是不妨碍我享受生活的程度。因此无论世界超强或第三世界油王统治的国家,都流行5-15%人享受85-95%的人民用血汗浇灌的花圃。

而比以上更具破坏性的还是,
3) 由于我可以在此世结束后带领你到不再有眼泪与苦痛的彼岸——所以你应该凡事听我和我家族的,无论是在个体灵性的养成或社会制度的设定上。

按常理推演,我们知道上述自以为成功的个人统治威权与集体暴政社会迟早分崩离析;眼前越来越频密的世界各国穷人向富人示威的活动就是预兆。

那么照这样看来,人间还有什么才算真正的成功呢,而且基本上比较可以持久呢?

按“天启”真理来看,应该是这样:

1) 我可以管理自己,我相信你也可以管理自己,因此我们只需要互相守望(借着按具体需要而不断共同修正的公平律法),就可以保证彼此都不互相伤害。
2) 我可以享受生活,我相信你也可以享受生活,所以为了满足相互间的生活满意度,我们应该公平分配资源——即使这样会让我们都饿死——因为人若要以人为同类,本来就应该同舟共济、相濡以沫,要不然岂不是让某些人假定了自己比他人更珍贵,更值得活下去,而变相为“神”,以致进一步陷入“神权统治”思维吗?
3) 按前面两个命题,如果我们都是人,都无法避免自我陷堕或造成社会陷堕,那么我们就应该认识到:我不能牵引你到彼岸,你也不能牵引我到彼岸,因此我们必须接受一位在德性上真正超越人类的接引使者。而为了确保我们不认错人,那么我们就更应该一起去检验,所有自称为接引使者的政治或宗教或结合此二者的两栖人物,而不是盲目的依从某个他、她,以致直接或间接的降低我们个人的灵性,与我们赖以生存的美善社会价值。

因此,我们不应该接受任何无法管理自己的情绪与欲望的接引使者,免得我们也以他们的榜样放纵我们的情绪与欲望,甚至为此而支配原本与我们一样是人的人类大家庭成员。

这是回应阿尔法拉比的。参《政治哲学史》,页229-251。

盼望你不是他,也不学他为所谓的“圣战”护航——以为某个领袖某个社会的价值观既然已经凌驾一切,所以就理所当然可以强制全球俯首。

要知道,所有不合理、不合法、不公正的强制,已经体现了一种统治者的失德、失智和无能,简单的说,就是一种统治者的欲望与情绪失控。

2009年10月31日星期六

够格环保

“她”是被萎的
来自普林斯顿
是因为“她”的KPI?
还是因为“她”知道
如何让牠的鞋子亮晶晶?

以武力强权延续自我利益的统治的党徒
在质疑为什么他还够格去做那最卑贱的事

可能是他突然声称自己还可以环保吧?

《士师记》—鼓吹暴力的书写?

小组阅读即将进入对《士师记》的读解与讨论。

希伯来人的《士师记》书写,基本上不是信史,而是一种历史神学,它糅合古早的口传资料与大卫王朝回顾前王朝时期时所做的历史反应。简单的说,它是对以色列人在公元前1200-1000年,攻占/移民/殖民迦南而未建立大卫王朝前的一个时段的神意诠释。

当时的以色列人,经过艰辛的旷野流浪后,终于“成功”以武力入主迦南(传统观点),却又无法在短期内建立统治权威(不是威权)与文化,所以自然遭到原有居民陆陆续续的反抗和“熏陶”(战败的迦南人对以色列人要求的宽容对以色列人来说可能是污染)。因此,以色列人为了自保,即结合成“近邻同盟”(有可能类似意识形态的1 M),然后才进一步远交近攻,渐次蚕食、置换原有居民的土地拥有权与文化使用权。

至于这种为了扩展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挥军“进入”他人他族的土地是否合乎道德,我们无法用今天的眼光衡量:古代人在没有更理性与平等的思维习惯前,他们都是这样做的,而且采取的包括完全或局部的种族清洗——除非入侵的民族比他们所要攻占的民族具有更高文明与文化,即拥有更压倒性的军事力量和更完善的殖民计划,要不然没有几个侵略者敢把大比数的非我族类留在身边的。

当然,今天的我们绝不认同任何形式的损人利己型侵略,即使仅是思想侵略,如为了继续进行不负责任的中央集权统治,而向幼稚园与小学生发动的洗脑方案。更妄论是带着意识形态的预备强化某族注定统治某族的经济政策。我说的当然是世上所有不反对种族主义继续肆虐大地的各类国家、政党。

要不然通读经典所为何事?

难道是强化自己凌驾他人他族的神权统治意识?

但这不是已经彻底被基督的洗脚精神批判了的政治神学吗?

如果我们默许自己的“强大”,可以合理合法的争取更多更大的生存空间,那么我们岂不是变相的鼓励全球强权对羸弱的我们进行侵略与统治?

那我们为什么在技不如人的时候又选择性谴责他人对我们不公平;如最近在某地举办的鼓吹和平/战争的展览?

实际上所有的经典书写都不鼓励我们滥用他们的思想来合理化我们的统治,反之,这些书写的人,都在在反省着他们当代的政治问题对自己与他族所造成的伤害——那些没有反省意图的书写,才真正是鼓吹暴力的书写。

2009年10月30日星期五

活要像祂



正在看德国Anselm Grun古伦神父的《Bilder von Jesus》。

他从50个角度引领人们去阅听那位拿撒勒人。

他糅合学术与灵修的洞见,声言这拿撒勒人是:出走的、流浪的、拒绝权力的、拒绝成就的、不介意树敌的、大吃大喝的、做家庭治疗的、幽灵鬼魅般的、有性格的、哭泣的、洗脚的、说故事的、像小丑的、孤独的、不让我们休息片刻的、隐身的......

结果我发现,这是研究耶稣灵修学不可多得的参考书。

在这国内国外、党内党外纷纷乱乱的多事之秋,在这领导层无“人”的家国,在这病态的世纪,如果还要坚持一种富贵不淫威武不能屈的生命,实在很有必要认真追寻一个一心一意牺牲自己以成全你的人物。

我认为这2000年前的拿撒勒人说到做到(不想哪些......),而且还有一种可以实际赋能(empower)于你的精神力量,所以建议你参与这趟生命探索之旅。

放心,这是绝对具有个人性与公共性的资源——即使你不想信仰祂,而只想单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2009年10月29日星期四

真便宜

今天与母亲和妹妹去逛书局,因为早前听朋友说,他在某家书局曾经以5-20元的价钱捡到一堆DK出版的好书。

小瓜也很兴奋去找他的Ben 10.

最后妹妹买了糕点烘焙大全,妈妈买了医疗保健与人体百科,我则捡到了Jonathan Haidt的《象与骑象人》(2007)、Frances A Yates的《记忆之术》(2007)和BBC出版的《罗马竞技场》(2006);而且才24元,是的3本24元,而且还那么新,真的很值得。

2009年10月28日星期三

杂事

服侍了我近两年的三手“游戏手机”终因中“毒”太深寿终正寝。

由于他的蓝牙无法关闭,所以很早就替我招蜂引蝶,最近更导致我频遭误会。好友要不是联络不到我,就是在发了短讯后收到莫名其妙的东西——还好,都是打不开的文件与图片,要不然我可水洗不清。

所以不得不新添一部,即短小精悍的Nokia 3120.

当然,如果可以,我是会疯想iphone的。

因为那才是最完美的随身助手,而且是高手;她可以认路,可以上网,可以帮助开会,还能博览群书(电子书),给我提供日新又新的资讯与知识。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我已经很为现在这位感恩。

接着就是与DIGI签了一年约,接受他以宽频绑架我一年。

其实原本已被一位蛮有热忱与干劲的销售员缠到差一点投入streamxy的怀抱,但想到工作需要随时上网,又不爱泡高消费的咖啡店,所以还是选了DIGI。

现在这篇东西就是靠DIGI宽频写的。

2009年10月26日星期一

谁爱大妈?

它们先招没有道德勇气的校长,再招无法反抗的老师,然后再招298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参加“一个大妈的生活营”。

最后有22个小孩在一个新建竣的吊桥中堕落......

奇怪的,正常的媒体已经说了,那是“一个大妈的生活营”,但两个口的电台却有意图的隐没了他妈的名字。

虽然现在证实只死了一个印裔女孩,还有另外两个尚未找到,但随着狂热的“洗脑可以决定未来”的政策,谁能担保不会再有天真无邪的人接著无辜受害?

所以当今之急,应该是马上加紧搜寻另外两个无辜的孩子,然后同步调查涉及是宗豆腐工程的官商;如果那些用几百块买一个小东西的狗官,因为罪行“不严重”(按金钱政治不是贪污的逻辑)而不需要紧急问责,那么这个案子的涉及者既是现行犯,就绝不能放过了。

要不然你我他都应该觉悟:它们虽然告诉我们,大家只有一个大妈,实际上它们总是选择性汇钱给外国的二奶;没有被抓到,它们当然不用解释,但若不幸被没有关系的执法机关抓到,它们就会辩称:“这是技术性错误,我们还是爱国的”。

虽然家当已经败到7788了。

唉,一个大妈,喊的比唱的好听啊!

它们的妈妈应该后悔养了这样一群自己没有(liang)心,却迫不急待帮人洗脑的......

用口水淹死他

你相信被习惯性以喊口号,代替公平施政的政棍指挥的心理医生,有足够的伦理道德,与原本就比他们更正常的人民建立医者——病人关系吗?

所以说,跟政棍一起认定赵家肯定有心理问题的医生,从一开始就是选择性病态的,要不然为什么要答应那条政棍以不合理的强制性辅导介入赵明福命案?

要知道,正常而有效的辅导关系,是要病人首先承认自己有病,又有需要,才能成立的——除非他X的政棍已经先入为主认定,赵家家属已经心理异常。但明眼人很清楚,谁才是最变态的:如果他们强制要求MACC那群人形异种接受心理治疗,那又另当别论,因为即使瞎子也知道他们严重心理异常——制度性心理异常。

因此简单的说,这样的心理学家或医生,在尊重医务伦理的国家不但是要除牌,而且还要被人用口水淹死的。

既然如此,我们要以身作则先吐第一轮口水。

我呸!

以你的抱负为起点

色诺芬告诉我们,苏格拉底以不同的方式接触不同的青年,而且在与他们打交道时,都会考虑他们各自的特点。因此他接近那些天赋最好的青年时,大概都会考虑他们高尚的抱负;这本身便足以说明苏格拉底对他们进行的教育是政治教育。

政治哲学史,页138。

2009年10月25日星期日

避免杀戮穷人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k3JnXqZMY

他们任凭自己的欲望决定世界的未来,因为他们不信明天会更好,也不让明天变更好。

我们还要迷信这样的党和这样的人形异类吗?

全球穷人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啊!

资本家永远是少数,人民才是大多数,今天只要中下阶层的人让全世界的资本机器停摆一天,地球就可以延寿一个月,甚至一年。

为了这极可能的地球延寿计划,我们不在乎自己的资本流失一些巴仙数,但你们肯每年为自己拿几个工作假陪下家人,顺带延缓地球向末日挺进一步吗?

当然,这计划首先应该要求白领人,然后才可能要求手停口停的蓝领人,因为我们不在生存线上挣扎,他们却已经被资本家掐到要断气了。

这要求你有为他人而活的道德勇气——即使这生番薯的国度从来不允许人习得这人的基本德性。

但你应该有自己的坚持,是吗?

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

孩童比大人属灵

每个孩子,都比成长的大人更有灵性——只要他们还未从大人那里学会自私、狡猾和不负责任。

孩子当然也有自私,但他们要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需要的拥抱、食物与陪伴;大人的自私就不一样了,他们会要求别人接受他们的伤害来满足自己的面子,也会要求别人的消失来满足他们多占一点扩张欲望的空间;比如产业、官职。

孩子当然也有狡猾,但他们通常只是在害怕惩罚或为了自保才言辞闪烁;大人的狡猾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但会选择性利用法律条文,而且还会“一国两制”的破坏替代政党的发展空间。

最后,孩子最大的不负责任,不过是因为想偷懒;但大人的不负责任则是想嫁祸他人;那个大人而被咬的警察就是例子。

所以孩子毕竟比大人有灵性,只要我们顺着他们性格脾气中最正面的因素引导他们,他们就成长了;而且说不定,就在这个引导过程中,我们也能恢复自己的灵性呢。

我们只是担心大人强硬为孩子塑造一套乖乖兔牌的属灵模式:只要你乖,我就给你这个或那个,只要你不乖,我不但不给你这个与那个,我还要剥夺之前已经给你的东西。

这是不是如假包换的统治模式?

只是听说上帝是不统治人的哦。

那么那些大人从哪里学统治技术?

就是要你强

苏格拉底的一位批评者或对手,试图将苏格拉底的学生争取过去,所以他质问苏格拉底:你自己不从事政治,既然不从事政治,也就无资格要求懂得政治,而你却声称能培养别人从事政治,这可信吗?在回答中,苏格拉底否认他不从事政治:“培养更多的人从政,比我亲自从政不是更多的从政吗?”

《政治哲学史》,第三章,色诺芬,页138。

无法的政府

一个可以改变任何法律,或选择性利用法律机制的政府,是一个“无法”的政府。妄论一个以自己为“至高无上”的政府。

《政治哲学史》,页104.

教会作为一个家

我们知道,古往今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孤岛”。一个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他/她首先拥有一对父母——若没有父母,根本就不可能有他/她。而这最简单的三人组合,就是一个家,一个最基本的社会单位。接下来,才由这个家衍生出家族、部落、支派、城邦、王国、帝国。所以,从社会关系的角度看,天地间既没有人是单独存在的,也没有人能脱离“家庭”关系。[1]因为《圣经》在宣告上帝创造天地与其中的活物后,就特别揭示,祂们是在三一的团契讨论后,才决定以自己的形象和样式造人的。所以《创世记》作者用“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 ......”来表达三一神的创造心意。换句话说,上帝在造人时,已经立意不限于造单个的男或女,而是造一对“在形象样式与关系上像神,以致可以跟神-人同在、共生的男女”。更简单的说,上帝是以一个社群为目标而造男造女,并且还刻意把他们连结起来,成立第一个家(参创一26-28)。

也因此,当我们谈论教会这上帝所设立的家,就不应该跳过或忽视以上所说的家庭关系与图像。所以,教会若要认真看待她跟上帝的纵向关系与她跟人群的横向关系,首先就要把自己定位为一个既强调生活敬拜,又重视彼此连结的家,而不是别的次关系性群体(sub-relational community),其次就是要检讨自己凝聚内向力量的时候,会否排斥外在的现实世界中的人。而只有当一个教会能同时温暖的吸引外来者,又能具体的为当中成员负责时,它才名符其实是一个上帝所爱的家。

际此,我们有机会共聚于一个地方教会,又有机会在这教会筹办的家庭营强化彼此的关系,那就更应该设想,如何以不同的活动、不同的方式,对我们的弟兄姐妹,说出自己在人生路上、信仰途程的喜怒哀乐、挣扎与突破,以致我们彼此的交谊可以在在的显得更具体而真实。因为一个家就是这样的一回事:它无条件接纳你,又积极主动的给你时间、空间和资源来成长;就像上帝在创造宇宙后,也给当中的万物时间、空间与资源一样。

愿您以期待一趟相互加油的成长之旅来期待这次的家庭营!


[1] 法国政治历史学家菲斯泰尔·德·古朗士(Fustel de Coulanges)认为,希腊罗马的城邦治理,来自远古宗教以信仰确立家庭、婚姻与父权,再规定亲属顺序与圣化继承权,最后扩大家族宗教范围等步骤。参菲斯泰尔·德·古朗士(Fustel de Coulanges):《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中译;上海:上海人民,2006),页33-35。

2009年10月22日星期四

好书“往”上看

http://xy.eywedu.com/Academic/index.htm

德、法、、英、美、中与其他,共362本。

欢迎有缘人。

这些都是发动下一波思想革命的弹药,如果你的改革意识尚未瘫痪。

简单的说,单单读懂其中一本,就不会被那些只有初中三(都不及格)程度的政客欺骗了——不要以为自称或受封的博士们都有初中三程度的智慧——当他们只看自己的官位与自以为会有的贡献时,他们不过是一群最无知的引路瞎子,而且还可能是无知的掘墓人。

所以死读书或读死书都不行的,我们总要读懂那些统治者的神话与童话,然后告诉他们你们其实没有穿衣啊。

2009年10月21日星期三

渐次赋权

“这是我的工作,我只是要维护普通民众的权力,特别是死者,尝试要找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原本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政治议题,只是后来有一名泰国大使告诉我后才恍然大悟。”

泰国著名法医普缇(Porntip Rojanasunan)

如果每个人像她,坚持对真理负责,而不是像那些睁眼说瞎话,只顾着维护主子的利益的各色“废物”,这个国家才有希望。

*不要多心,这里的废物的用法是中性的,即“应该有用有益人类,但实际上却选择自废武功的东西”。

另外,随着案子的进程,真的感觉到越来越黑暗——如果那个自称好人的大东西,实实在在有意愿为赵先生伸冤,为什么却允许那么多不上道的陈爪凯牙千方百计横加拦阻?

难道我们看错了,他才是............?

所以才认为连越来越...的皇委会也该省下来?

所以还是不要再相信什么一个两个三个的童话比较安全,比较稳妥。

人咬狗有时可以理解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15607

我当然不是说“天钻”在某些东西无理取闹时不小心咬到它们。

2009年10月20日星期二

渐次赋权

君权神授一直都是那棵万年巨木——它在任何地方,都是被利用来维护民族的或“国家”的既得利益集团的护身符。

除非我们能揭露神授的君权,早在伊甸园事发后就垮台了,其他后来断言自己有神背书的君权,都是人造的赝品,为的只是要夺取统治的合法性而已。

而所谓的统治,当然是为了满足自己操弄天下人的魔性欲望。

所以那条伊甸之蛇才会说:“你吃的日子不一定死”,然后隐住了“只不过永世要作我和我的爪牙的奴隶”。

今天,那蛇仍然盘缠在这株万年古木上。

你应该会从王子犯法不与庶民同罪的事上看见这可以改变的事实。

真法医出场

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1121.html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15511

其他没有读书,或读死书的法医当然都可以消失了;而,如果我们有专业伦理法庭,自然应该将他们绳之于法。

渐次赋权

如果有一棵万年古树,挡住了的阳光,并且使它周围的生物都因无法逃避他的淫威而逐渐腐朽,那么你可以怎么办?

直接了当的砍之伐之?

不行,一来大树突然倒下会压伤无辜,二来习惯仰赖大树余荫的生物可能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阳光,所以这不是万全之计。

但如果,我们掘土从大树的根底处潜入,然后一步步的截断它的给养与根茎,让它自行枯萎凋残呢?

2009年10月18日星期日

守望、联结创新路

在启示录中给示每拿教会的信可否这样理解?

8“你要写信给在士每拿教会的使者,说:‘那首先的、末后的、曾经死去而又活过来的,这样说:

9我知道你的患难和贫穷,但你却是富足的。我也知道那些自称是犹太人所说毁谤的话,其实他们不是犹太人,而是撒但的党徒。

10你不要怕你将要受的苦。看哪!魔鬼将要把你们中间几个人下在监里,叫你们受试炼,你们要受患难十天。你要忠心至死,我就把那生命的冠冕赐给你。

11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话,有耳的就应当听。得胜的,决不会受第二次死的害。’

第8节,基督要使徒约翰借著主动的守望式书写,把各地方教会联结起来,并且以自己永恒而可以具现的历史观激励他们与他一起开创各地与各自的新世界历史。所以第9节的“知道”说明,基督很珍惜示每拿教会,以坚定的意志,拒绝了有关当局的威迫(患难)与利诱(贫穷)——不要忘记,当代极端犹太人若不利用罗马政府对基督门徒的顾忌,根本不能加害于他们。所以使徒在此已无形中揭露,魔鬼如何可能利用犹太极端分子和不义的罗马政府,而此二非常不同的政体,又如何愿意为了打击异己而联手接受魔鬼的利用。不过,无论如何,最后基督还是让使徒明白,他们即将“看见”又亲历的灾难即使要延续“十日”之久,但终究会过去,而他们借着信“听得”的真理将会永远得胜!

所以可否说,启示录的七教会书信,含有基督很非同凡响的政治神学?

自杀式先进

http://www.therocknews.com/dama/local/9503.html

耶!我们也有核子蛋了

耶!我们超仙尽,随时全国集体玩完名列仙班!

2009年10月17日星期六

我理解你为什么那样称呼她们

我理解你为什么那样称呼她们。

我们知道若我们不关心她们,我们就有可能成为对罪没有感觉的帮凶。

而我们其实是必须对罪有感觉的——如果我们还声称自己有信仰、神喻、道德和真理。

海狼说,“我们可以假设,或许她们之中,有一小部分的例外情况。这些原住民女性可能受了女性主义意识的洗礼,而自愿选择用躯体换取糊口的资本。可是我相信这样的机率很渺茫。”

但他不解的是,“她们究竟必须经历什么,来承受以上三重弱势在她们身上所施加的压力和挣扎?这个残忍的国家和社会,对她们的处境做了什么雪上加霜的举措?这些终究都是解不开的问号。如果我国的政府,媒体,公众人士,且不说如何“拯救”她们,即便是对她们作出理解和同情的努力也不曾进行,甚至在未来的50年也不准备进行,这样的政府是没希望的,这样的媒体是没有毅力追查真相的。这也是我身为媒体从业员的遗憾之一。”

2009年10月16日星期五

今晚,我们不讲反山埃!

各位乡亲父老,叔伯兄弟,姨妈姑姐,六婆三嫂,大家好!

今晚,由于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们被统治阶层要求,不能提及任何关于反山埃的事。

因此为了确保不触犯既得利益集团的忌讳,我们要求大家对身边至少五个人说:“我们今晚不提反山埃,我们只提爱武吉公满!并且爱到不惜背水一战,地老天荒!”

是的,我们不应该说消极的话,我们应该说积极正面的话:“我们爱武吉公满,爱到天长地久!”

对,请各位跟我们一起喊:“爱我家乡地老天荒!今晚不提反山埃!”

因为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公民,绝不会把自己的财富建立在无辜者的痛苦上!

昨天的话

This afternoon, we want to thank God for the honour of representing the graduating students of year 2009.

这下午,我们要感谢上帝赐我们机会,代表2009年的毕业生,对大家说几句心里的话。

Also, we would like to thank all leaders, our families, friends and lecturers on behalf of our fellow graduates for your support throughout our studies. We acknowledge that without your journeying with us, we would not be here today.

首先,我们要感谢各教会领袖,我们的家人,朋友和讲师们,给我们这一段旅程的团契与打气。必须承认,若没有你们全程的陪伴,我们可能无法毕竟全工。

All graduates today have many stories and lessons learnt throughout our time here. This afternoon, W and I would like to share short reflections of what studying here has meant to us.

我们知道,在这里走完全程的毕业生,都有各自的生命故事与功课。所以这下午,我与Ruth姐妹,盼望能在此稍微分享,一点点在这学习过程的感受与心得。

Reflection – what it means for now and ahead

God has called us to serve others in His way – not necessarily in the way we have always done things. In the last four years, I have come to the realization over and again that we are called to serve Him just as Jesus has done as it is Jesus who is our model for servanthood. Firstly, His kairos timing is important in serving God for He has sent His son in the fullness of time. His time.

Also, we are called to stand up for justice in the midst of injustice. In short, we are called to serve in servanthood, and to speak out for the marginalized and those in need.

这几年来,我们终于明白,上帝是呼召我们像祂那样去服侍他者,而不是依从我们习以为常的方法服侍。所以祂选择在耶稣基督里,以反主为仆的服侍,来教导我们“大的服侍小的,强的赋能于弱的真理”。圣经明说,上帝是在祂的契机里,即“时候满足之时”,以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来服侍世人,甚至为他们洗脚、受死,所以我们在侍奉上,也当抱着愿意为人洗脚的心态。其次,上帝也呼召我们,在必要时,要主动保护那些被不义的力量威胁、伤害的人们,而不是选择性表露道德勇气,因为真爱,是要具体的表现在”爱一切的人,保护一切的人“这句话里的。

Isaac Bashevis Singer once said “Life is God's novel. Let Him write on it.” While those of us graduating today have written lots of assignments and exams, God has been writing His story in us. Personally, I’ve learnt the importance of trusting God as He write His stories in our lives – stories of joy and pain, of struggles and triumphs, of bad and good. These stories are good no matter how terrible life may be for they teach us of who He is each day.

以撒巴斯伟辛格尝说,“生命是上帝的小说”。让祂自己动手书写吧!因此,当我们毕业生在今天书写着众多作业与测试时,上帝其实已经在我们身上书写着祂的历史。所以“我们应该信靠上帝在我们生命中的书写——无论那是喜乐、苦痛,挣扎、奋兴,好好、坏坏。这众多故事都是好的,纵然我们的人生可能不堪,但祂每天都愿教导我们重新认识祂是主祂是爱”

Conclusion
总的来说,在这里的生活虽有起起落落,但上帝一直都在叫万事互相效力,让我们得以持续前进。所以我们盼望在延续这生命的另一段旅程时,可以继续学习妥善的整合我们的生命与学术,以使身边的人都在在蒙福!

谢谢!愿上帝祝福大家!

2009年10月15日星期四

谢谢妳的翻译

I am thankful for the opportunity to speak on behalf the graduating class.

I am thankful to those who are before us, who have worked on the frontline of Christian faith, and have been fruitful in multiplying younger generations.

I am thankful to those who are with us, whom we have faced challenges of life together, and who are still friends till today.

Throughout these four years, we have the luxury to concentrate studying in this beautiful campus during which our nation is facing great challenges and changes. What is interesting about the truth? Is it worth studying?

In the past, we thought we had the answer for all the evil in the world. But only now we realize that the truth is indeed a battlefield. And we journey with God in God’s working in history. In the kairos, God humbled himself to become a servant, to wash our feet, and to announce: “I love you by freeing you from the yoke of slavery, but I love you also by freeing from becoming a king among your friends.”

…..

It has been 2000 years God has been working in history. How are we to play a part in it? Regardless of our age, we are looking for a chance to express and to rejuvenate our faith. Are you willing to make your presence worth in God’s kairos?

If you are willing, then let’s join our hands. There are important things we need to work forward: to prepare homes for the homeless, and to breed courage toward a world of justice. We should set our eyes on the priority of needs and make the presence of the Church felt in this world.

We hope that you do not miss it, rather, we anticipate your involvement in playing Christ’s salvific symphony of all time.

All that have been learned these four years are molding us toward this eventful involvement. And Christ himself is the potter of our molding processes.

Thank you.

2009年10月14日星期三

有时候失措......

突然间明白,为什么服侍会变得困难,奉献会沦为口号,因为我们始终有“想要表现的欲望”和“不能同时满足众人的限制”。

突然间明白,符顺大众有时候是逼不得已,有时候是跨入界限;只是不知道如何拿捏,什么时候应该忍受,什么时候应该享受。

突然间明白,贵族心理与平民心理,都有障碍,都有隔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很贵族的闹中取静,或静中取闹;原来与人同悲同喜都不是易事,更何况要与人活在远象里。

突然间明白,我还是很爱自己。。。。。。或许,太爱自己

期待一座跨越性格代沟的桥,期待随时知道如何与人一起同喜同悲的在场。

昨晚真的感触良多。。。。。。所以适应不了那种突然间要欢庆突然间要沉思,突然间要游戏突然间要入静的欢送会。

对不起,我竟然在保存自己的同时,失去了与你们同在的精神。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们曾经那么用心的为我们预备一个告别礼。

我会惦记这一切。真的。

谢谢!

就在戏中......

昨晚终于有机会看《金钱帝国》(I Corrupt All Cops)。

看着看着,已经分不清是戏在人中,还是人在戏中。

因为也有人被抛下楼来,也有人被砌生猪肉,也有人黑白通吃,也有人拍马上位,也有人受人妻妾,也有人被钱压死,也有人天妒英才,就是还没有看到ICAC,所以我被逼清醒过来。

原来我们的戏只做到前半场,而不一定有后半场和好下场——如果我们每天还有人为了贪方便,为了走后门而豢养各级吃钱老虎。

2009年10月12日星期一

5分钟契机

感谢上帝给我这宝贵机会,代表毕业生说几句话。

亲爱的朋友,欢迎您在我们当中,耶稣爱您。

亲爱的主内牧长,感谢你们保守住基督信仰在这片土地扎根生长,并且茁壮发展的第一线,而且还为下一代,预备了接班人。谢谢你们!(深深一鞠躬)

亲爱的弟兄姐妹,感谢你们从一开始就陪伴我们面对迷惑、问题、挑战,还有情有义的与我们风雨同舟到今天,以至未来。

谢谢你们!

这四年来,无论怎么看都是奢侈的。家国在风急雨啸,我们却躲到象牙塔里,流连忘返于故纸堆。

许多人或许那样问。“古老的,所谓的真理,真的那么有趣吗?还是那些东西真能解决问题?”

以前,我们以为自己已经有了答案,现在我们觉悟了,真理永远是一个场域,人,对!有限的人,永远只能在它里面而不是外面活着,要不然我们都无法亲历祂如何废王、立王、破国、立家。

所以那时辰(Kairos),祂屈尊下放,反主为仆,还替人洗脚,就是要告诉我们:“我的爱一方面要升举你,使你不再为奴,另一方面则要批判你,使你不敢在弟兄中作王。因此,如果在真爱中,祂可以为我们死,且被剥夺一切——包括那片后世画家凭空想象的遮羞布;那么我们还能够唱习以为常的颂词与赞美吗?

或许可以换个角度想,什么时候我们以为世上还有人可与祂相提并论;或什么时候我们以为可以选择性去爱与表现道德勇气;那么,就在那时,我们可能已为祂的教会与世界制造了新问题。

2000年了,象牙塔与故纸堆如果还不给人间世留下更多以祂为主的叙事,那么我们如何指望有份于这一站的复兴?

无论在少年人或白发者群中,我们都在寻问一种信仰的可能,一种意义共同体的创生。请问,你、我、他,愿意在关键的时刻(kairos)与祂一起在场吗?

如果你的应答是直接了当的“我愿意”,那么我们就可以携手做眼前的事了。其中包括:为需要爱的人预备家、为需要公义的世界培育勇者。当我们不选择服侍对象,当我们直面当下最急切的需要,当我们用最炽热的意志燃烧更多更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少年(非指年龄,乃指灵程尚未开拔者),何愁未来不走向我们——而这,就是教会在时代中的在场了!

期待你不缺席,更期待你准时到场、出场,与祂与我们一起完成这一去不返但却绝对可以禊刻在时空的协奏曲。

所以这四年正是这样的铸造过程。而禰,是守望这窑的匠人。

愿与弟兄姐妹共勉!

2009年10月8日星期四

爱要能感受

安德鲁,我想你误会了。

我们也信神迹,也行神迹,正如我们也信预言,也说预言,正如我们也医病也赶鬼。

只不过我们一直都很谨慎这作为神迹“容器”/工具的人和他/她行使神迹的手段方式,是不是也立基于完整的信那应许神迹的福音。

你知道的,福音不流于一场精彩的宣讲,它要呈现的是全能者在认同无能者的软弱时流露的真爱与真义。

真爱就是在爱中完全的信任,完全的顺服,以致那被爱服侍的人,真正感受到上帝作为基督的临在,而不是作为另一个征服者的在。

因为上帝的主权就是爱,上帝行使主权的爱律就是聆听、关怀,像祂昔日道成肉身那样的聆听与关怀。

你知道的,在一个习惯了金字塔统治模式的群体中,如果再以宰制欲投射的心理来指导群众,只会使部分群众更喜欢操弄,而另一部分群众更懦弱。

这样我们就把爱的主权变成君士坦丁式了,然后我们可能就会再演一次已经惨痛数千年的历史。

我知道,神权国家是这样的:以超然的权威震慑群众,然后以强势领导创造统治者最想要的未来。

但我理解的基督不是这样,所以原谅我浪费了你的45分钟。

对不起!

另外,我想,你催迫我们必须去爱的那些族群,他们心里可能也已经厌烦那样的神权。所以又何必再把他们驱回同样的牢笼?

无论如何,我只想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爱是很温柔的,尤其是当它要向软弱而无辜的人出发时。

从“不是东西”的用法看未来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14578

如果执法人员可以这样用,如果迷彩人可以这样用,如果飙车党可以这样用,如果武士刀可以这样用......

而且光天化日或明目张胆的用......

而且用在同文同种同宗的弟兄身上......

我们还有十年吗?

他们愿意接受50年一次的权力转移吗?

或许我们应该期待2012?

或许我们自己就可以制造人力版的2012?

老天,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成为群体生活的粘着剂

谢谢你们终于明白,我们要的不是标准答案,也不纯粹是要求立马解决问题。

是的,我们感到最欣慰的是,你们终于体谅了我们的处境,理解了我们的挣扎,也承诺要与我们一起,从挣扎走向成长、突破、升华。

是的,我们要的不是,从你们的眼光出发的看,也不是从你们的嘴巴出发的说。

我们要的是,你们把我们视为可以与你们互为主体的人,并且主动张耳接纳我们的心声,以聆听对我们表达尊重。

的确,建立我们的自信心最好的方法,刺激我们勇于追求进步的方案,就是以上所说的,以聆听表达的尊重。

的确,今天的群体聚会时间是超出了预算,但我们知道没有人不耐烦,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你们的尊重与接纳,回应与诚意,就凭这两点,你们重新赢回了我们对群体的归属感。

是的,成功运转一个群体的两大要素就是,一方面积极引导成员投入参与群体生活的方方面面,另一方面就是主动帮助群体成员互相珍惜与爱慕。

谢谢你们!

2009年10月7日星期三

我们会在场!

一个人能抗几次癌?

一个人能开几次刀?

我们知道,这是迟早要面对的,而妳也熬过了那么些春秋。


我们知道妳不怕离开。

我们知道我们不舍。

我没有生气妳隐瞒。

妈妈也不生妳的气。

我们只是难过,难过我们在地上相聚的日子那么短少。

无论如何,趁妳还在的时候,我们都想多看看妳。

是的,也让妳多看看我们。

衷心祈盼,妳再次抗战胜利,再胜过这一刀。

真的,即使隔着一道厚厚的墙,我们的心还是相连的。

只要妳让我们在场,彼此打气,攻下一城是一城。

加油!

2009年10月6日星期二

医生啊出走吧!

医生,你好!

虽然我不是很认识你,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表达我的关心。

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都是乖乖兔,无论在家里,在职场,你都选择任由人们摆布。

在选择学科上,你听父亲的,在选择事业上,你不愿意辜负母亲,在应该功成身退的日子,你仍然还是为了他X的光宗耀祖而挣扎踏上一条“为了他人的欲望”而摆上自己的路。

我记得三年前曾经与你深谈过那么一次,劝你也为自己想想,因为你为他们的付出已经够了,再继续如此自我虐待,你可承受不了。

但,你没有认同我的提醒。

现在,我知道你崩溃在即——因为他们竟然逼你去上庙求香,而你终于怒吼了。

可惜这最紧急的求救讯号却被那些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当着是你的悖逆。

天啊!为什么他们如此不可理喻?

他们难道不知道你在那见鬼的包袱下每天都要看100个病人吗?为什么他们还“温柔”的劝你继续再修读一个极高难度的专科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们不知道那样的温柔是杀人的温柔吗?

这次我真的盼望你能勇敢的反抗,勇敢的出走,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太多勇气去面对你父母那不知所谓的眼泪。

只是走了过后,一点也不要觉得内疚,因为你若争取不到这呼吸的空间,他们可能就要悔恨终生了。

几个月过后,也许你已经心平气和了,也许他们也终于想通了,你才回来。

当然,我也盼望你在这么多年的孤独守候中,仍然拥有知心的朋友,我当然期待你突然想起我。

要不然,我就要盼望你能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有治疗功能的辅导师了。

真的,我在悲愤中求上帝怜悯你,因为你实在不应该为一些以爱相害的人夭折。

上帝啊,为了这一个无辜的医生不出事,我愿意以身相代,求禰求禰垂听我的哭祷、收纳我的眼泪。

我不忍心一个家庭悲剧莫名其妙的发生在我所爱的人身上啊!

如果可以拼着得罪他的家人而挽救他,我愿意承担这个误解。

求你求你帮助医生有坚定的意志与温柔的表达能力,若不然,求你给他暂时出走的勇气。

求你!

有效的聆听需要生命与学术的在场

很久没有很“专业”的做一个完整的个案辅导了。

但却没有忘记带着信仰的专业辅导,如何可能把感性与理性、生命与学术整合起来。

起先,辅导员要温柔的问候受辅者:“你好!我从同事的留言中知道您是YY,是我这下午的客人。欢迎你。”

待对方按他自己的习惯(他可能会把椅子拉开,免得太靠近你;当然也可能全无戒心选择坐得更靠近,如果阁下亲和力十足又有绝世容颜与魅力)坐定后。

“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如果对方一时不知道要从何谈起,可以温柔的等待,然后建议:“或许你愿意从你最近遇到的困难谈起?”

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滔滔不绝,气若长江,你就要好好的聆听,并且在心里帮助对方整理清晰的思路,然后在关键时刻点头认同或以适当的“嗯,原来是这样”,“哦,那是你生命中美好的时刻吧。”、“嗯,这是不幸的。”来表达你在他的整个生命叙事过程中一直都在场。

接下来,如果他终于抒发完感受,又不经意的再次要重述故事,你就要替他长话短说,“嗯,谢谢你告诉我你的遭遇,这让我更具体的看见了你走过的路...我听见你是这样这样的经历了这一切,只是目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卡住了,你盼望可以有智慧勇气面对与解决这个问题,对吗?”

如果你的陈述没有偏离当事人的问题与需要,他可能会马上寻求来自你方的答案,但请千万不要做标准答案大师。

这时你应该做的是,回忆起他自己在叙述生命情事时不经意透露的生命资源,比方说他早年的积极进取和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脉等。

让他自己去发现他生命中早已赋存的内在丹方。

你需要做的只是引导他把这些资源提取出来,然后用他自己可以慢慢构想的方案,提炼成适当的药方,再按天时地利人和去服用或施展。

当然,你在他已经觉得自己胸有成竹时,可以建议他以你为对象,模拟演习一次,看看他能不能在真实情况投入操作。

且举一个实际例子,比如说,他是一个刚失业的丈夫,不知道如何向太太交代,或对家人宣布自己的困境。你可以鼓励他把你当做他的家人,看看他能不能说出口。

好,我们暂且打住,因为是时候回头解释,在这最简单的辅导中的生命与学术如何交融了。

还记得我们开始时温柔的接待受辅者吗?那就是生命表现啊!当然,接下来的专注聆听和聚精会神的为他重整思路,也是一种生命涵养的流露。

所以若没有充足的“辅导学术”,你想我们单纯的聆听能够给对方多少帮助?

特别是在如何帮助对方在生命花园中提取养分并提炼成他的抗压良方的部分,就更需要深入的人格认识与成长阶段分析了。

所以,再再再简单的说,一场有意图的(尊重、接纳、爱)聆听,就蕴含了生命与学术的整合,因此我们岂可以为一场师生之间生命的约会,没有充足意义而腰斩之?

从上而下的服侍接触点

是有点不明白,我们既然接受了大的服侍小的,是信仰原则,是信仰要求,那么为什么不是我们自己为学生的利益而积极的设计一个肯定可以服侍他们的议题?

或许我们应该想想类似的问题,以作为一种“从上而下的服侍”接触点?

比如:

1)作为师长的我们如何可以与同学们有更好的互动?

2)作为师长的我们在同学们眼中可以得到更真实的评价吗?

3)作为师长的我们还有什么资源是同学们认为我们应该有,但却还未完整表达出来的?

4)作为师长的我们如何帮助同学们建立集体归属感?

另外,如果从同学的角度出发,我们或许也可以想想:

1)如果我们想更好的兼顾我们的学业与灵性,我们可以如何做?

2)如果我们想更好的借着团体活动与老师互动,老师们愿意吗?

3)如果我们想把校园民主带向一个既负责任又有助我们未来的服侍的环境,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在这个环境模拟那样的民主进程?

4)我们如何真实的把自己与师长的关系构筑成一个生命共同体的关系?

5)我们应该如何分享与分担学院的荣与辱?

骊歌响起

年轻时热情澎湃的哼唱过一首圆舞曲,后来渐唱渐忘,好像自己的青春岁月。

突然间,在没有预告下,它突然回到记忆中,而且记忆如新,尤其是第一节:

蓝色的天空象大海一样,
广阔的道路上尘土飞扬,
穿森林过海洋来自各方,
千万个青年人欢聚一堂,
拉起手唱起歌跳起舞来,
让我们唱一支友谊之歌。

为此,我终于决定Google一下,要找回这完整的曲子,完整的青春,完整的回忆。

所以我在网上找到了余下的两节......

欢乐的歌声在回旋荡漾,
歌颂着我们的幸福时光,
亲爱的朋友呵心连着心,
我们有共同的美好理想,
拉起手唱起歌跳起舞来,
让我们唱一支和平之歌。

白鸽在天空中展翅飞翔,
青春的花朵在心中开放,
年轻的朋友呵团结起来,
为和平为友谊献出力量,
拉起手唱起歌跳起舞来,
尽情的唱一支团结之歌。

并且终于弄清楚,原来它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青年毕业歌

连带的,我还找到了另一首也曾经冲击心里震撼灵魂的电影《桃李劫》主题歌。

可惜我已经忘记了如何哼唱。

复和音乐

今天见了一个老朋友,听他谈了一个小时多,被他爱音乐的热忱感动。

他的音乐内容简单,但元素丰富。这丰富里包含了许多民族的乐器演奏,也包括多元民族成员的在场。

所以我称他的音乐是营造复和的音乐。

因此他的音乐的确超越了大小政客的口水文宣和一个又一个强硬占据观众思想空间的付费口号与广告。

期待与他合作后的火花和燃烧后可以浇灌性灵的新歌。

2009年10月2日星期五

消弭权力斗争的方案——大的服侍小的、强的赋能弱的

经文:路加福音22:24-30

“24門徒中間也起了爭論:他們中哪一個可算為大。25耶穌說:「外邦人有君王為主治理他們,那掌權管他們的稱為恩主。26但你們不可這樣。你們中間最大的,倒要成為最小的;為領袖的,倒要像服事人的。27是誰為大?是坐席的還是服事人的呢?不是坐席的大嗎?然而,我在你們中間是如同服事人的。28「我在試煉之中,常和我同在的就是你們。29我把國賜給你們,正如我父賜給我一樣,30使你們在我的國裏坐在我的席上吃喝,並且坐在寶座上審判以色列十二個支派。”


亲爱的弟兄姐妹平安!

感谢上帝带领我走过这四年岁月,感谢上帝在我生命中预备一个精彩的群体。

老实说,这四年来,我都走得很辛苦。一方面是我怀抱了过高的理想,又对人有过高的要求——比如我会要求人对我说真心话,也会要求人把所有他所会的都倾倒出来——我曾经以为生命成长有速成班;另一方面,我有自己的问题——比如我太过急躁,又不善于与人沟通。所以这四年来,我是在跌跌撞撞中走过的,也次数频密的撞伤了身边大大小小的朋友。

为此,我要对那些磨练过我,又被我磨练的师长说对不起。我也要对那些曾经以我为反面教材的同学说抱歉。

(一个深深的鞠躬)

让我们同心祷告:

“天父,感谢禰给我们一个宝贵的时间来学习禰的话语。主啊,求禰开我们的眼睛,让我们看见光,又愿意接受光照。”

在还没有开始讲道前,我想说个小故事:

许多年前,为了帮助一位团长,有个人不惜落力为他拉票,使他当选。然后,每星期两三天,给团长建言。这样做了整一年,他一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有一次,团长原本要开一个重要会议,却因为突发事件不能前来,就临时吩咐取消会议。但因为许多团友已经来了,为了不浪费他们的时间,那个人就照常带领每周一次的聚会;注意,是一般聚会,不是原本的会议。可是就在聚会开始不久,团长突然出现,而且一到场就把那个人拉到会场的一个角落。然后,在他还来不及回应,就指着他的鼻子大喊:“你要坐这个位不是早讲啰,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一块石头绑着那样一直沉下去。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人争团长职,一来他非常欣赏团长,也很满意团长的表现;二来,他根本不在乎一个青年团的领导位置。

所以今天我在这里要跟大家思考的就是这题目:

消弭权力斗争的方案——大的服侍小的、强的赋能弱的(X2)

刚才摩西弟兄为我们读的这段经文,说的就是耶稣自己如何消弭教会里的权力斗争。这事发生在耶稣第三次预言自己受难受死后,但门徒关心的却不是耶稣所关心的——他们只想自己在耶稣打倒罗马政权又解放了耶路撒冷后与祂协同统治。是的,他们不敢取代耶稣,但他们却不在乎骑在自己的弟兄姐妹的头上。

耶稣看见这新生教会的危机,祂没有任凭事态发展,以致一发不可收拾。祂选择主动面对危机、解决危机。

那么,祂用什么方法呢?

首先,祂引导门徒去认清楚自己的问题。所以经文的第25节的意思是:“你们要像外邦人那样吗?”“你们满意那些现在仍在压迫你们,并且逼你们称呼他们‘恩主’的人统治你们吗?”“如果你们坚持这样做,为什么又要我帮助你们打倒他们?”

否决了门徒头脑中那个“换汤不换药”的权力运作模式,耶稣建议一个倒转过来的权力运作金字塔。“你们中间最大的,倒要成为最小的;为领袖的,倒要像服侍人的。”

门徒一定很奇怪这非常具有革命性的建议,因为对他们来说,历世历代,在人间的大人物与大首领,当然是坐在宴席中受人服侍的主人,而不是被逼要服侍人的仆人、奴隶。

所以他们不明白耶稣当时说什么,以致耶稣要给他们看一个例证:活生生的例证。

那个例证是什么呢?谁是在世间作大人物的,作领袖的反而是去服侍人的呢?

谁?大家说说看。是谁?实际上谁肯这样做,又已经实际这样做了?

亲爱的弟兄姐妹,耶稣大吗?多大?大过一个家长?大过一个村长?大过一个县长?大过一个部长?大过一个首相?大过一个总统?耶稣到底有多大?

有诗歌这样唱“万王之王万主之主荣耀,哈利路亚”。

现在耶稣有多大?“除禰以外,在天上我还能有谁”,对吗?所以耶稣的大是没得比的。

但,这大得无可比的耶稣作了什么?服侍人。对服侍人。

但对这大得无可比的耶稣上帝来说,人是什么?微尘。

对,这大得无可比的耶稣竟然服侍微尘。所以我们这些被服侍的人,又自称要紧紧跟随主的人是不是应该效法基督?

所以我们要做什么?服侍我们的同类,并且彼此服侍,对吗?要不然我们学耶稣的什么?欺负人、镇压人、不给人自由的空间?不给人学习的空间,不给人成长的空间?不给人成长的资源?

当然不是,因为耶稣这么大的那一位已经七级降卑服侍我们这些微如尘土的人了,所以我们岂能去搞一种耶稣从来没有提倡的以强权统治人、管理人的方案?

不过,可能我们现在心里都这么想了:有没有搞错,用服侍人的态度与方法来管理人,来推动政策与事工,可行不可行啊?的确,让人人彼此服侍而不是互相欺压是世界上最美的理想。但老兄,这可是一个现实世界啊!理想不能当饭吃啊!

嗯,耶稣当时已经看见门徒大概都会这样想,所以祂接下去说:的确,要让人人甘心乐意的彼此服侍是很难的,所以我在这世界作了那么多的亲身示范都不奏效就是明显的例子了。所以这就是我们的磨难:我们可以服侍人,不过人们可不会因此自动自发推己及人的彼此服侍。

不过,耶稣有一个安慰!祂不是独自孤单的处在这样的磨难中,因为祂身边还有那些傻乎乎等待天国降临的门徒。所以祂肯定了门徒以陪伴带给祂的意义。

接下来,祂更深的揭露了服侍的真理:原来耶稣做的服侍正是祂的父要祂做的,而这样做是为了得到上帝赐的国。简单的说,上帝是要耶稣基督以服侍来赢取地上的国,而耶稣基督则照样要求门徒以服侍赢取神的国。而且也只有效法耶稣的服侍,才有资格与基督同坐在末世的宴席上,并可以合法的批判与审判那些不以服侍赢取神国的十二个支派。

是的,如果我们看回旧约,就会很清楚,耶和华对十二支派的旨意是要他们彼此服侍,而不是彼此欺骗、剥削、欺压。可惜,以色列的十二支派一直都误解了自己作为耶和华的选民,是必须彼此服侍,甚至服侍他人他族他国的,所以他们就在自己的自相斗争和自我隔绝的种族主义中,经历了三番四次圣殿被毁、人民被驱赶、放逐的命运。

如果以上的分析与解释还不能说服你来效法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服侍神学,那么我们就退而求其次,用最简单的逻辑想一想这服侍的真理吧!

首先,为什么说大的要服侍小的呢?

1. 因为上帝的恩典使大的比小的先存在,就如父母先生大儿子再生小儿子。

2. 因为上帝使大儿子先获得父母亲友的爱,这可以说上帝为他预备了未来的人脉

3. 因为大的比小的先拥有资源,又比小的先成熟、先拥有学识、金钱、权力。而在地位上处于“小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先比前者拥有更多恩典、爱与资源。所以要小的以无条件的顺服来服侍大的,只会再度巩固世人服膺的大欺小、强凌弱的森林法则,而不符合至大的上帝在至微弱的基督里来服侍人,并教晓人如何彼此服侍的模式。

而且不要忘记,圣经众作者最常提到的好领袖,都是服膺大的服侍小的精神的
例:
•亚伯拉罕二次救罗德,甚至不惜惹上帝愤怒(创世纪)
•摩西为以色列人甘愿自己的名字被涂抹(出埃及记)
•保罗也有摩西的情操(罗马书)
•基督则讲到做到,真的为犹太人与非犹太人被杀

只是更具体的说,大的要如何服侍小的呢?

•首先,给自己服侍的对象空间、时间、资源来帮助他们成长(甚至让对方强盛自己衰微也在所不惜),就像根顿说的,上帝在创世记,给整个宇宙空间持续膨胀,给天下万物以大地与海洋,又给天下万物各有成长所需的养分。而耶稣则给祂的门徒33年半的观察与学习期。

•所以对于个体,如果我们是地位较服侍对象高的,比如董事、院长、讲师,我们就要积极帮助学生学会学习、学会成长、学会像我们已经示范着的那样,对他者无私的付出——如果我们的服侍对象没有学会这基本的功课,可能是我们这一环节还没做到足以感动或影响他们。

•对于群体,如果我们是统治者阶层,意即有权对人发号施令的,那么为了真正充足的服侍群体,我们可能要考虑,在原有的互动机制里,再设定一些可以更主动接触同学,并且帮助他们也能够更敞开的表达自己的意念与意见的空间——具体来说,比如“新海德堡公园”。

而就公共神学的面向来说,大的服侍小的,也可以放诸四海而皆准。

•消极的说,当我们把权力的金字塔倒转过来时,就能具体的批判所有依仗自己的权力与地位剥削人民、压制人民、屠杀人民的暴君、暴政。

•积极的说,我们可以借自己的“大”与“强”赋权人民,让他们自己也一个接一个的认出需要服侍的对象,并使他们能在服侍时,像基督那样对人们作出无私的付出。

•所以,这里的服侍可以是强者赋能弱者,也可以是强者以行动保护弱者——此即要求统治者给予公民行善与抗恶的善政,要不然它就成了公民抗命的理据。


结论:

•相信透过阅读与解释这段经文,我们会明白:任何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的分配,与因权力分配不公平而来的斗争,所以我们要正视之而不是假装不知道。其次,我们要积极消弭这些给组织带来内耗并破坏组织名誉的权力斗争。因此,我们应该学习基督,采取大的服侍小的、强的赋能弱的之解决方案。所以如果我们是领袖(每一个人在某个程度上都是身边某些人的领袖),我们就要具体的给比自己年轻的人或跟从者学习的空间、成长的时间与发展的资源。

2009年9月30日星期三

急躁之罪

我很急。

急着思索。

急着说话。

急着行动。

急着改变现状。

无论是自己的或他人的现状。

从正面的角度说,我不愿意让自己的思维、言语僵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行为规律化、公式化。

但,进入更深刻的自我批判时,我会不会是太过狂妄和专横?

因为我竟想在顷刻间改变自己,改变别人,改变世界。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有罪了。

我根本就是在对自己拔苗助长,并对别人进行成长空间的剥夺。

让心静下来

最近一直都有令人义愤填膺的坏消息。

一些是直接影响我的,一些则间接破坏我的心情。

所以这几个星期情绪都不稳定。

更可恨的是,累积的情绪垃圾终于在今早正式引爆,并且无意中殃及无辜。

因此痛定思痛下,我必须好好的,深刻的检讨自己了。

我的属灵导师说,我最大的致命伤是不能静,所以事情一来我很快就乱了。

的确,我已经很久都不知道要怎么静静的聆听人们把话说完,然后好好的整理对方的心意,再给予表达或成熟的隐忍。

也许是我内心一直以为自己随时都可以洞若观火,掌握全局吧。

结果我忽略了要进深检视自己的过份自信和因过份自信而来的种种性格缺点。

看来是时候重新回到默观的操练了。

要不然,即使没有敌人我也会被自我绊倒。

更何况实际上我是有敌人的,而且他们恨不得我被自己的情绪杀灭——免得碍着他们。

2009年9月29日星期二

伤心姐妹

姐妹,一别经年,妳还好吗?

还记得那一年妳来的时候,总是什么都不说的,散会就走了。

慢慢的,妳开始在聚会中流泪了。

慢慢的,妳开始在散会后留下了陪我们吃个茶点。

慢慢的,妳开始告诉我们妳的工作;对,妳是在隔壁几个店面帮客人按摩减压的。

慢慢的,妳开始对我们谈妳在黑龙江的孩子。

慢慢的,妳开始带妳的朋友来了。

是的,我们知道妳坚持卖艺不卖身好一段时日了,我们也有几位女会友对妳的指压技术赞赏有加。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我们以为妳可以重新回到信仰,重新思考人生,重新复建妳在黑龙江频临破碎的家时,妳的店主就逼妳做妳自己不想做的事了。他甚至怂恿异族打手去迫妳就范。他甚至依仗知法犯法的执法人员骗取妳的护照,然后转交给他,并以此胁迫妳。

姐妹,我们好愤怒好心疼啊,但更心疼的是,我们已经在为妳寻找大使馆和庇护所时,妳却突然出走了。

可能是黑道恐吓妳吧,可能是其他原因,我们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妳那么不信任这小国的司法与执法团队。

无论如何,我们盼望妳知晓,如果妳还想摆脱非人生活,请即刻与我们联络。

是的,不要害怕那些黑暗势力,只要妳有强烈意愿要救自己,我们就会有相应的力量帮助妳。

我们不怕人间所有的邪恶,因为我们有祂作我们的终极依靠和盾牌。

当我们敌不过那些刻意玩弄与伤害妳的兽人时,我们会极力祈求祂出手,求祂为那些实在不应该再活下去的人形动物作灵魂拍照。

我们相信祂有智慧能力审判天下,也知道祂已经这么做!

重要的是,妳也要表达妳不愿意自我放弃与随波逐流的意志。

姐妹,无论如何,我们求妳回忆妳的黑龙江,妳的黄土地,还有妳至爱儿子的容颜。

只要有这样的理由,就足以让自己坚强的活下去了,对吗?

我们期待妳挣扎着回头,并立志告别非人的日子。

是的,我们不怪妳,因为只要妳不是心甘情愿的接受那些类人猿的玩弄与伤害,妳就是清白的。

牠们做在妳身上的事,祂会连本带利的追讨!

是你先感动了我

今午,有位家长因我写博鼓励她的孩子而感动不已。

其实,我是先被她对儿子的爱感动,才能写出那些文字的;就是想象和揣摩她的感受而写的文字。

可惜,我能做的有限,与该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也有限,很多时候也只能短时间的见一个面,喝一杯茶。

无论如何,我只想对他说,整二十年啊,一个妈妈浇灌了多少的心血,又有多少心力还可以足足的浇灌。

在此唯有祈祷他认认真真的站到妈妈的鞋子里,坐在爸爸的位子上,感受一个妈妈和一个爸爸的心境,然后借助父母为他铺垫的第一级阶梯,攀上第一座小山——其余的,就要看他自己如何回应造化与际遇了。

2009年9月28日星期一

让彼此单飞一程吧!

小兄弟,知道你明年就要到瑞士去,修读那特殊的管理课程,我感到很开心。

毕竟,年纪轻轻就获得越洋的机会是难得的。

而且,跨出了这岛国以后,你必定会经历一种会遇海洋民族的震撼:注意他们的思维方式中最特有的核心。

相信那震撼,就足以帮助你重新思索与整理,自己昔日作为一个土地民族的视野与胸襟、理想与使命。

所以,要好好珍惜这建立在父母的爱与泪(累)、辛勤与刚强上的机会;说真的,他们确实是为你付出了他们的极限。

因此千万不要忽悠这一个可能一生只有一次的转捩点。

至于她,她有大家庭的羽翼护庇,不会有事的。

倒是你人生路不熟,自己要珍重。

我们不但相信她会等你,我们也会极力促成你们的因缘——如果你们的情都耐得住时、空与德性的考验。

目前就是让彼此放手单飞的时刻,你们要相信,任何时候彼此都会成长,也会相互为对方负责。

这才是真正享有自由与责任的爱。

不得已解释

小兄弟,愿你们平安。

自从知道你们同时遭到病毒感染、攻击,心里就难过起来了。

但当时我却分身乏术,又正在远方处理着紧急事务,所以没能亲身探视,请你们见谅。

上周末终于可以腾空时间,却因为知道那天你们的访客众多,而且轮次拜访,难免打扰你们休息,所以再次打消亲访的念头......

无论如何,这样的解释不过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一直都在,而且也很关心,希望你们早日康复。

昨夜,听闻你们终于打了胜仗,也在收复“失地”,我很开心。

可是,我又再次身在远方了......

无论如何,我们的祈祷一直都在,现在就指望周末相见了。

你要这样的无误?

托伦斯说过,真正的交流,不仅是我对你说什么,而是我按真理对你说什么,你又按真理先思考了自己的回答,才回答我。简单的说,真正的交流不只是人在说服人,而是真理在同一时间感动与说服两个正在以为自己认识真理的人。

所以按真理检验自己后发出的批判思维,不是对你的反对或攻击,而首先是发言者自己的反省与检讨,然后才是他对你提出的意见。

如果听者一开始已经以为真理在握,基本上都不用讨论了,可以直接发号施令。就像一些已经把神放在自己的思维框架中豢养的神学家,他们要的其实只是硬塞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概念在信徒心里,然后为他们分别敌我以方便他们利用自己人,打击其他人。

很多从来不怀疑圣经中有人的权力意识的神学家,都是这样合理化自己的神圣统治权的。

因此他们顺理成章的推出圣经字句无误--所以作者无误--所以无误的圣经出现过的先例,都可以成为有复制价值的真理。

结果他们就用这些“无误的约书亚式思想”对拉丁美洲和北美洲进行奸淫掳掠,对其他被殖民的国家进行强取豪夺。

详情可阅《全球通史》的中世纪部分。

公道佩剑

上主啊,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上星期四在新邦令金撞了逃的案子那么快就关闭了档案。

虽然多方人证与物证显明:

鲁莽的深蓝色wira司机,是在时速30的上坡接下坡交叉路口,以超过时速100的速度,把50多岁的邱女士撞飞300尺,瞬间夺去她的生命。

上主,禰知道,当我们无法寻求执法与司法的保护,我们就要积极的求禰以自己的义怒严惩犯罪者,以避免他伤害下一个不幸者了。

所以,如果张先生无法靠人间司法取回公道,我们就要求禰出手,并且让人知道的的确确是禰在插手,好正效尤。

谢谢禰以公道佩剑!

2009年9月24日星期四

哀车祸

今早突然传来噩耗:好朋友的妈妈因车祸去世了。

心里痛极。

印象中,我应该只见过伯母一次,但想到这是飞来横祸,而不是善终,心里实在替他难受。

本来想第一时间赶到南部,但那么不巧,大家都没空,也没想过需要那么迫切表达关注,只好等明天下午与另一群朋友一起走。

有时真的不得不想,为什么这小国的车那么多,而驾车的人那么没有文化。

2009年9月23日星期三

政治——论文碎片1

“政治”,最希腊的说法是,“城邦的治理”。(注1)

根据福柯权力论说,则可归纳为,“凡一个人以上的地方,就有治理的人与被治理的人”,因为当这个人/群人与那个人/群人,无分年龄、性別、种族、肤色、体能智力、语言、宗教、政治立场、国籍及社会阶层,进行平等或不平等的互相交往,如言谈、指示、通信,都牵涉这个人或那个人/这群人与那群人,对自己的基本权力的使用与出让。(注2)

再扩大范围来看,或从古今之争的视界思考,就要稍微窥视政治哲学与政治神学。

迈尔说,政治哲学与政治神学都在问:“我应该如何生活?”,但却分成两种选择性的生存立场(existentielle positionen)。

如果说政治哲学,是指根据人类的理性来处理政治的和人类的事务,并且为此哲学生活作政治辩护,是哲人认识自己的位置的科学,那么政治神学指的就是,根据神性的启示来处理政治的和人类的事务,并且为此神学生活作政治辩护,是信仰群体认识自己位置的科学。(注3)

在历史上,信奉政治神学的人,通常会要求重新回到传统法理资源,以重建昔日统治秩序或至少维持与巩固之,而信奉政治哲学的人,则会以重审当下的统治合法性,来寻求公共利益的相对平等分配额。

因此探讨路德的政治神学,自然要面对欧洲中世纪末期,由微妙的教权与王权离--合统治中那个人微言轻的16世纪修道士,怎样在手上“没有政治资源”,又不身处统治阶层时,谈论和推倡他那时代最可能想象的善治理据。(注4)

也因此,我们有必要梳理、注释他在不同时期的说教(对下)与劝谕(平等或上层)中一再使用的政治修辞和在过程中促成的政治改变,而不能仅仅选择性抽解他的神学论述,然后形容他只是一介神学家而非同时也是政治人。

———————————
(注1)杰弗里帕克:《城邦—从古希腊到当代》(中译;济南:山东画报,2007)页13-18。

(注2)参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必须保卫社会》(中译;上海:新华,1999)页25-28。我们不完全认同福柯关于权力的论述,但我们重视他对明显的压制性权力以及压制性社会的批判。另参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40406&extra=page%3D1米歇尔福柯的“治理术”。译者赵晓力说,本文乃改写自福柯1978年2月1日在法兰西学院讲授的课程(是该年度的课程“安全、领土和人口”的第4讲,该年度课程的摘要参见本书第4卷第10部分的相关内容)

(注3)迈尔:《隐匿的对话:施米特与施特劳斯》(中译;北京:华夏,2002)页1。

(注4)微妙的是,当时无论大公教会或日耳曼神圣罗马帝国,都处在分崩离析边缘,而且都明显在互相利用以维持自己的残余权威,所以他才仅仅避开同时被教会与国家机器压碎的危险,然后再在这时断时续的危机狭缝中,发出对当时祖国甚至全欧洲的影响力。参马丁基钦:《剑桥插图德国史》(中译;北京:世界知识,2005)页81-93。

救命的环保

如果每个月都有一所学校或宗教场所,举办一次与环保相关的活动,比如:

1)环保讲座。

2)环保绘画比赛。

3)关于环保的新诗发布会。

4)关于环保的读书会。

5)关于环保的中草药辨识与种植。

6)关于环保的家居生活。

7)关于环保的手工制作。

8)关于环保的诗歌创作。

等等......

然后,这些活动都上了网,都成为世界部落客的话题。

那么,世界的眼光就会聚焦于此了。

而这工作,不需要一个人扛起来,它只需要我们为每一个学校与宗教场所预备一至三个有心人就可以了。

更具体的细节可见面详谈。

研究为的是反省

温伟耀认为,西方人研究汉学可以给西方文化带来一种自我反思与批判。

他说,研究者在研究的过程中,不但对研究的对象作出是与非、好与坏的判断,研究者也同样反向的作出自我反思、批判和修正。

而,对对象的批判,引申出对他者世界的道德责任与承担;对自我的反思与批判,则挑动内心世界的震荡,带来要求自我转化的觉醒、抉择与委身。

(《生命的转化与超拔》,北京:宗教文化,2009)


东方人研究西方哲学与文化,也应该要有这样的道德责任与转化自我的意愿。要不然,那不过是一种自义与自我合理化的政治正确表现,而不是真实的思学问道。

愿与所有非西方人共勉。

交心

早上,跟一位最愿意懂我的心的朋友谈天。

感觉美好。

不是因为她什么都愿意听我,而是她既给我说话的空间,也会适时引导我去看看我的思想误区与情绪盲点。

活到这年纪,要听见人们直接了当的劝喻并不容易啊。

不是有人说了吗,童年的生命由父母负责,少年的生命由朋友担当,青年的生命由爱人加持,过了这以后,就要自己负责了,不能再像那些长不大的45岁青年团领袖。

傍晚,也有一个生命邀约。

这对夫妻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其中一位以前还是我的上司。

虽然我不喜欢把人归类如此。

现在,转个弯,我们成了同事,彼此在不同的组织,为所在家国的未来努力,顺便协助催生相对稳当的两线制。

本来想试试“百味”的猪脚酸,但他们今天没菜了,所以点了一客听说不错的惹当椰浆饭和小麦草奶茶。

饱到现在。

当然,最温暖人心的,还是大家交心的分享,真心的勉励。

所以,生平得友如许,夫复何求?

2009年9月22日星期二

为一言堂转舵

如果有一天,给你机会领导一个组织,你会怎么做?

具体的说,这组织是个一言堂,即金字塔式从上到下的权力分配制。

谁在最高层就有最高及最终决策权——虽然名誉上圈内人都说它是按民主原则运作的。

如果是我,我的构想是这样:

1)先拜见前领导人,聆听他/她向来的施政概念,看看他/她在该组织种下了什么样的权力意识与意识形态。

2)拜见第二线领袖,聆听他们对习以为常的旧式领导有什么心得、看法与困难。

3)拜访第三线领袖,也了解了解他们的困难与问题。

4)举办新官上任的第一届联谊会,看看所有人在一起的互动情况与模式,并特别安排基层一个对上层说话的空间。

5)协调领导层与被领导者的关系后,初步披露自己的短期、中期与长期计划,看看反应如何;如果反应良好,就委任新人逐步加入第三线与第二线的工作;如果反应没有想象中积极,则加紧找出问题根源,尽快解决它。

6)完成上述步骤,再找机会向那些已经开始接受自己入主组织的人谈具体的未来计划,争取支持率。

7)有了很明显的认受度,先局部完成最多人接受,又最容易让组织人感受到成就感的工作。

8)提拔那些使前述工作成功的新领袖:扩大领导层,使更多人成为领袖,分散掉组织的中央权力,静悄悄的让一言堂变成众议院。

9)如果每个星期可以会见绝大部分的组织人,以上计划可望在5年内实现。具体来说,就是把一言堂转型为代议制。

牵线

难得回乡,特地约了朋友,想多聊聊黄金杀人事件。

可惜最后手机出状况,无法与约定的人见面。

于是转去爸爸安眠了十数寒暑的墓园看看。

到了,正如每年那样,还是说不出话来。

当然,如果可以,我会尽快给他做更好的墓碑。

只是想到倒数十年内,这里极可能变成死城、鬼蜮,就意兴阑珊。

从一方面看,我的确是很消极的,因为我都先想最坏的可能,才去想次坏的,最后才考虑最好的。

但从另一方面说,我绝不消极。

所以凭吊爸爸后,我找了一位研究中医草药的朋友,并从他那里得知蛇草能消毒清肝,班兰叶能净化空气,如果遍地种植这两种植物,可能减低空气污染指数。

过后,我再联络一位画家,看看他愿不愿意用扭曲的劳务地图,画一张可以震撼世界的脸。

就这样我赎回了原本可能失去的时间,也把两位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朋友拉在一起了。

2009年9月17日星期四

心里的雨

窗外有雨,大雨。

心里也有雨。。。。。。

看到想到那个慢性杀人的金矿公司,还在进行见不得光的勾当,还在草菅人命,心中的雨更大了。

我们一直在问自己,除了替他们宣教,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心中有很多点子——从第一天知道哪里的罪恶与苦难开始,我们都在想法子,都在思想传讯,但能不能更快的帮助他们离开死亡线?

这是我们最迫切探索的问题。

如果你也有救死扶伤的点子,不要公开告诉我们,可径直联络http://bancyanide.blogspot.com/

你知道,他们一直都想知道我们的谋略。

可以创生的民主空间

如果你想让自己的机构有份于小国民主进程的创生,欢迎你来交流。


听说很多机构领导,都觉得自己已经很民主,也不在乎更民主。

但当我们深入观察这些机构的运作模式,你还是会发现当中很官僚,很阶级,很男尊女卑,很一言堂。

为什么会这样?

讲老实话,这些领导私下真的很有德性,他们会主动对下属嘘寒问暖,会主动帮助你提升。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

据在下浅见,问题有可能发生在他们没有主动在公开场合也表达自己对整个群体的爱与承担。

意即,他们虽然有很多开会时间,但却很少交心互动,因为上层很怕自己在公开场合表达了自己的软弱后,会被人抓住话柄,或在赞扬了下属后,失去目前头上光圈的亮度。

所以,这些机构只能推动事情发展并且成功,但却不能聚合一个生命共同体,并培育一群能抱拥天下的新一代领袖。

即使是宗教团体也一样。

因为在公开场合,这些机构领导人,谁都不想自降身份,表达实实在在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的精神。

没有以上的平等信念,岂有实质的:人人都可以青出于蓝也更像人的可能?

真理不限于此

门徒1:拉比,为什么我的教导无效?

拉比:因为你在教导时还带有一点点优越感。

门徒2:拉比,为什么我的学生学成后就不再尊重我?

拉比:因为你在教导时,只传授了声音、文字、动作而不包括活的知识,即你自己在教导时,没有感受到“教导的人不是我而是会自我传达的真理”。

2009年9月16日星期三

向虚拟世界借未来勇气

颓废和放纵了两天后,我回来了。

是的,这次达成愿望后,我只给自己放纵两天,什么都不想,只是让自己享受的两天。

因为实在没有什么时间是可以浪费的。

虽然沉醉在李寻欢、飞剑侠和孙小红的故事中,很让人荡气回肠。

但,现实是我们谁也不能长久逗留在虚拟的世界——除非,我们只是为了到那里去借一些胆量、勇气和爱情。

接下来,就是要换一种态度,换一套言语来说我们自己的爱情故事了。

这里的爱情,不是一种爱男人或女人的爱,也不是一种保家卫国的爱,更不是一种“非活在这一片土地”的痴情。

不,这样的爱救不了自己,也赎不回被僭主刻意典当的未来。

所以我们拒绝太小家子子气的爱,我们选择更大的爱:爱一整个时代的爱!为整个时代预备比我们更可能怀抱大爱的“爱人”。

至不济,也为一个世纪保留一点精神气质。

具体来说,我们要看见50年后无悔此生的自己。

更具体来说,我们要培育一个可以让人觉得活下去充满生机希望的未来。

所以,我们先要想像这片土地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后变得最糟糕的情形,然后才具体的去构想种种不让坏事发生的方法、体制。

而这才是最积极的——想最坏的结局,做最好的防范,甚至创生新天地!

用大爱批判冷漠、自义、贪婪、自毁的你。

2009年9月14日星期一

回忆像罪

财富、权势、名誉和地位,都比较容易舍弃,只是那些回忆,那些辛酸多于甜蜜的回忆,却象是沉重的枷锁,是永远也抛不开,甩不脱的。

李寻欢



可惜这世上喜欢前者的,都不怕回忆,即使他们有一天要向自己的儿孙交代,自己是多么胡乱的浪费了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

政客,就属于这一类。

李寻欢不是政客,他不怕回忆,因为他一生都很努力的面对自己的人生,做应分的事。

莫名其妙开特大的,想借外力保权势的,我们都会给他们送上避无可避的回忆。

乱世呓语

正在画一个句点。

同时是告别,也同时是开始。

孙中山在国家生病后弃文从武。

鲁迅在国家生病后,做了思想家。

我们呢,可以做什么?

朋友给了我灵感。

他上星期五在地铁站遇劫,在日头还未西沉的五时。

对他挥刀的是惯犯,还好那天他穿了厚夹克,还好在第二刀砍下前他放弃了背包。

所以,我建议大家练武,即使只读读太极拳原理,或看看武术片,重要的不是学会对抗,而仅仅是在危急中保持临危不乱。

想想,当国库被硕鼠“钻营”,当“民气”被有心挑拨,当领袖用最无能的脑袋满足私人贪欲,聪明的商人不会相信这里还有公平竞争的机会,而连这最基本的“国家”条件也被典当后——你应该知道,“这就是乱世了!”

乱世,就不能用常理忖度,所以你需要自求多福;包括强身健体、习武。

最好能够达至空手入白刃的境界,或可以用弹指神通代替枪火——不要忘记黄飞鸿的男儿当自强!

积极的说,你需要留下宝贵的生命在乱世后帮忙收拾类人猿制造的人祸。

注:如果穿制服的还不选择用自己的头脑和良知,操练最基本的保家卫国原则,恐怕掠夺案会越来越频密。

2009年9月10日星期四

为骂而辩

鲁异思(C.S.Levis)说过骂人的真理。

他说,人之所以会与另一个人吵架,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遭受了不公平的对待。

因此骂人,就是援引一个更高的标准来为自己平反。

只是为什么被骂者已经提出更高标准了,却仍未能制止人间纷争呢?

这当然事关骂人者还认为自己还有比这个更高的标准——无论他是否强词夺理。

所以,为了止息纷争,我们现在应该想一想,世间是否有一个可以同时说服对骂双方的终极标准。

比如说正义的神,比如说慈爱的主。

不要以为我离题了,实际上种族主义者之所以以为自己作为大族应该享有特权,就是根源于这样的想头:“因为天下是祂赐给先到先得的人的,而我们先在这片土地报到!你们是外来的,如果我们容让太过岂不是辜负祂对我们的宠爱?”

而维护男尊女卑者也是这样以为:“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保护女人的,要不是我们为她们撑起那片天,女人早就绝种了。”,当然更犯贱的会说,“因为女人先犯罪,所以男人应该管束她们以预防她们再犯罪。”虽然这些男人实际上只读了父权文化源流制作的书籍。

所以,回到主题,我们就要考虑是不是需要有一个一方面更正义,一方面更怜悯的标准来帮助我们“比较有理的好好骂一场”。

因此我在思考一种惩恶扬善的义,大义灭亲的爱。

还有很多人没有遗弃你

你说自己心里好恨,因为世人都离弃你。

我知道你说得有理,也知道昔日的遗弃确实造成你今日的阴影。

只是我不认同你因此放弃自己。

因为若遭人遗弃的人,都选择了放弃自己,那么今天的世界肯定不再有人。

想想,

哪个孩子不曾三番四次、三不五时遭遇父母如此遗弃:“你不听话,我就不要你!”,要不然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体罚,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儿女。

另外,这句杀伤力超强的话,也时时借着不同的化妆出现在学校、办公室、媒体、政客,甚至最亲密的男女朋友或夫妻之间。

所以,萨特以人类为宇宙的弃婴,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只是他需要注明,遗弃人类的,正是不会自我保护也不会义务保护他人的人,而不是那位曾经为人类而自我遗弃以成全神人关系重建的基督。

所以,如果我们思想了只有萨特这方面的想头,就是以偏盖全了。

因为说过以上话语的人,最不济的时候,也同时在表达一种:“我对你已经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想把你留住”的心意。不是吗?要不然他根本不需要留下“如果你不听话”这个前提——当然,他接下来的威逼利诱我们仍当拒绝。

现在这样说吧,我承认你的确遭遇过真实的遗弃,只是请不要忘记,事实上却还有更多人是包容接纳你的;凡是不离弃你的人,岂不已经对你保留了一定程度的接纳?

就像昔日也曾经遭遇遗弃的她和愿意为你年轻的我。

所以不要放弃,好好的整理自己的人生再重头吧!

主动去爱与保护人

作为一个正常的集体人的三个原则:前面两个是理念性原则,后面一个是实践性原则。

1)爱一切人:包括为他们提供生存、生活与成长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时间与空间。

2)保护一切人:包括不让任何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或直接或间接的受自己权力运作的伤害。

3)主动设计更好的体制来照顾与保护眼前可见可闻的人。

2009年9月9日星期三

圆梦的条件

圆梦需要结合一代人的群体性信念、知识、智慧与能力。

信念:我们要为自己的明天创生更好的生存环境!

知识:我们要解构与重构人们对政经文教的新知识。

智慧:我们要切实知道会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而反对我们的人是谁,因此要学会对牠们避重就轻。

能力:我们要学会切实的参与政治的生活、生活的政治。

所以我们仍然可能不在一起而仍然在一起!

难怪他们要出手!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112483

看官注意,是他们,不是牠们。

当牠们不选择做人,他们就会成全之。

50年筑梦

最近听一群朋友在谈他们的50年计划。

是的,50年。

他们戏称这是50年筑梦,当然也可能是50年逐梦。

无论如何,他们立志每十年个别栽培一个高手,他或她可以是政坛新秀,也可以是经济奇才、文化尖兵、教育专家,甚至思想家。重要的是,他或她的的确确可以当之无愧,具体的说可以比美李光耀、科拉松、盖兹、刘小枫、蒙特梭利、斯特劳斯。

二十年后,梦一个思想委员会。

三十年后,梦一个类罗马俱乐部。

四十年后,梦一个亚细安联盟。

五十年后,梦一个更强的联合国。

他们很年轻,但很上进且很拼命,所以有本钱逐梦、筑梦。

即使这些梦需要耗尽他们的青春,他们也在所不惜,所以我们应该为他们加油!

这腐朽的土地,活死人的国度,的确需要更多追梦的人。

但愿你也是一份子!

2009年9月8日星期二

什么是人性?

有个小女生问,什么是人性?

事关她要写一本新武侠小说。

嗯,简单的说,人性就是:“人那可选择向善可选择变恶的本质,与依此流露的个别性情、性格表现”;因为在他/她还没有表达的时候,我们是认不出某人到底拥有怎么样的本质与性格的。

就像一向正义凛然的翁总和似乎相当精明的冯女士(事关巴生自由贸易区案件)在还没有说话的时候......

深刻一点说,人性是追随高尚与不高尚的欲望走的;高尚的欲望是为他者而不为本人、本家、本族、本邦、本国的,不高尚的欲望是只求满足自己一时一地的私人快感的。

所以秉有优良本性的人,会选择为他人谋福利,多过为自己求名利,而从天赋良善性情变质为低下品性的人,则只会想自己如何可以剥削、操纵、统治他人直到生命呼出最后一口气。

更深刻一点的,关于人性的学术论述,可阅读卡西尔的《人论》、尼布尔的《道德的人在不道德的社会》、《光明之子与黑暗之子》、马克思舍勒的《人在宇宙中的位置》。

当然如果要从趣味性开始着手,可以读《魔鬼代言人》(已拍成电影的英译中小说)、《魔戒》。

而想直接偷窥人性的,可先读这一段:

他直视狄青麟,连眼睛都没眨:“思思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被你杀的?镖银是不是被王振飞盗换?他是不是到这里来了?”
狄青麟微笑着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就因为我很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敢这么说。”
“哦?”
“你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大家都觉得你很了不起,你自己一定也这么想,你这一生中,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杨铮说:“就因为你是这种人.所以我才敢这么样问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绝不会在我面前推诿耍赖说谎。”杨铮道:“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说谎的目的,如果不是为了要时好对方,就是为了要保护自己。
一一如果你根本看不起一个人.就没有对他说谎的理由了,又何必再说谎?
狄青麟居然还是神色不变,却反问杨铮:“如果我什么话都不说呢?”
杨铮沉思,过了很久才回答:“如果你不说,我只有走。”
“为什么要走?”
“因为我没有证据,既无人证,也没有物证。”杨铮道:“我根本没有法子能证明你做过这些事,也没有人会因为我说的话而判你的罪。”
“所以你对我根本就无可奈何。”
“是的。”
“那么你又何必来?”
“我本来以为我也可以找出证据,最少也可以找出方法来对付你。”杨铮说:“可是我到这里来了之后,我就知道我错了。”
“错在哪里?”
“错在我虽然没有看轻过你,却还是低估了你。”杨铮说:“你实在太‘大’了,已经大得可以把所有的证据都埋没,已经大得可以把所有对你不利的事睹辉下去。”
他的神色惨淡:“现在我已经发觉,象你这么样一个人,确实不是我能对付的,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些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也无可奈何的事。”
狄青麟听着他说完这些话,脸上还是全无表情,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杨铮也象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坐了半天,忽然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狄青麟看着他走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叫住他:“等一等。”
杨铮的脚步慢了下来,又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才站住,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狄青麟,
狄青麟看着他,嘴角忽然又露出那种残酷的笑意,声音却还是那么平淡:
“我可以让你走,让别人去对付你,拿你当盗贼—样对付你,追问那些失去的镖银。”狄小侯道;“无论你怎么样辩白,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个字,你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是的。”杨铮道:“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如果我不想让你走,那么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这个人了。”狄小侯说。
他立刻就证明了他说的话并不是恫吓。因为他的手一垂下,对面的蒲团就移开了,地面上立刻又现出了那个黝黑的洞穴。
杨铮当然忍不住要去看,只看了一眼,就弯下腰,几乎忍不住要呕吐。
一一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的事虽然永远都忘不了,可是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

蒲团又移回原地,一切又恢复原状,狄青麟才问杨铮: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对你?”
杨铮摇头,勉强忍耐着,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因为你是个聪明人,虽然比我想象中更聪明,却没有聪明得太过份。”狄青麟道:“你说的每句话都很有道理,做的事也根公平,所以我一定也要用同样公平的方法对你。”
他嘴角的笑意更冷酷:“思思确实是死在我手里,失劫的镖银也在我这里,只要你能用你手里的武器将我击败,这镖银就是你的,我这条命也是你的,你都可以带走。”
杨铮看着他,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才用一种和他同样平淡冷酷的声音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样做的。”杨铮说:“因为你太骄傲,太没有把别人看在眼里。

摘自古龙《七种武器》之《离别钩》

2009年9月7日星期一

给毕业班的你

思,是抑制与医治欲望的丹方。

人不思则欲,欲无可抑则滥(烂)。

论文通过以后,突然恍悟,思学问道之旅,已到了一个新的渡口关头。

倒数了余下的象牙塔生活,生命即将开向另一个水域。

那是又一段已知而未全知的航线,你会在那里等我吗?

或者我们还是结伴同行的朋友?

其实,我一直是以“我们是生命共同体”这信念看待这已过而未完结的一程,你知道的。

只是各散东西以后,彼此的容颜会否遗失在忙与盲的时空,却不是我们现在可以承诺。

但愿,这生命共同体的体会不限于四年一届,而是从会遇的当儿延续到我们都一起告别这世代为止。

而且在那日再相会时,我们都能说,“我们服侍了这一代;我们延续了上一代最美好的,又为下一代开创和保留了我们自己已经尽心尽意尽力为他们开发的。”

如此,于愿足矣。

与两位有信者谈心

昨夜以后,睡到自然醒,就起来翻书,找朋友讨论托伦斯《神学的科学》第四章。

这是要交的功课之一,实际上已经写好了,四-五千字,只是欠缺自己的语言与主导精神,仿佛如抄书或再简述。

窗外有虔诚的穆斯林在念祷,我的灵魂与大气是静谧的。

当时也还没有车声、鸟语,和室内这两只冲光苍蝇的嗡鸣,只是偶尔听得零星的犬吠。

嗯,遇到根顿,果然是好事,至少他可以与我的托伦斯对话。

托伦斯面向分析哲学,以科学语言重述信仰事件的内在理性结构,如何符应外在那会自然向正确的科学探究程序揭露的真理。他回应了牛顿前后的科学质询,也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概念,拓阔了心灵与真理会遇的可能性。

根顿则面向启蒙以后的思想世界,以文化生成的语言重述信仰事件更细腻的关怀——他明智的回答了士来马赫关于心性灵魂是否可以成就主观感觉经验会遇全然他者的可能。

两人都分别在处理终极关怀者是否/以及借中介者言说自己,并联系生命的知识。

其实,他们早已拥有这知识,只是他们也需要对外人言说,这知识如何可能融入其他愿意会遇真理者的生命。

我挣扎的也是这个。

所以要回去埋头苦干了。

再聊!

解释你的死

安德生(Ray S. Anderson)说,死亡是一个需要解释的事件;每个人类社会,都会想方设法,或透过哲学教导,或透过宗教熏陶,来引导社群成员认识死亡的现象、死亡的过程与死后的结局--因此忽视死亡而研究的神学是不完整的神学,逃避死亡问题的哲学可能只是一种迷信。

改教时期的法国作家蒙田(1533-1592)则说,谁教会人死亡,就是教会人生活 ,因为不认识死亡的人,不懂得如何珍惜生活。他的观点与几百年后的犹裔德国哲学现象学家马克思.舍勒不谋而合。

舍勒在他的书《死、永生、上帝》说,佛陀提出“涅磐”,终结了印度教轮回学说中的灵魂无限漫游的思想,日本民族直觉可以知觉和经验永生对永生者的作用,欧洲人也曾相信永生,但后来却渐渐不信了,主要是因为他们不再“向死而生”,结果他们渐渐也失去对永生的信仰。

因着人们的信仰会影响对死亡的观点,而对死亡的处理,也会影响人们的信仰 ,因此闲空时我们也有必要梳理梳理自己人的死亡观与葬礼来检视我们到底是向什么而活的。

2009年9月6日星期日

给争相对一介武夫献身的那两位......

女孩,

听说妳们要把自己神秘美丽的身子给他,以报答他爱妳们的恩情。

因为妳们觉得这52年来,都是自己在亏欠他,所以即使没有名份,也在所不惜。

嗯,妳们坚持以自己的自卑感来解读他对妳们的爱(其实只是没有直接的伤害),我又能够说什么呢?

只盼望妳们回头那天不会后悔,也不会说:“我们当时又傻又天真,结果自己失去了身子,还连累了许多原本不愿意自甘堕落的姐妹。”

突发奇想

如果我们先主动解散第一个离开我们最近的种族政党怎么样?

我当然是说那个自称有被淹(谐音)的代表性的啦。

接下来,武统与国大党就不能再振振有辞了。

谁敢老实?

某自以为还相干(relevant)的副部长告诉媒体,“纸上媒体比网络媒体可靠。”

说话的时候,刚好有东西要求网络媒体撤销两个据实报道的自导自演煽情牛头新闻。

所以,纸上媒体果然是比较可“靠”的,虽然他们明明白白不敢面对现实。

注:颜重庆昨日表明,《当今大马》不会撤下这两部短片,因为它们都是关乎公众利益的新闻事件。

他向委员会调查官苏克里(Mohd Shukri Jamaluddin,右图右上角)表示,《当今大马》是在执行报道重要新闻的职责。

“我告诉他们,我们没有违反有关法令,因为我们上载短片并没有‘触怒’任何人士的意愿,而是为了让公众关注‘牛头示威’事件。”

给在生命低谷的你

人生是一场拼图。

你已知道它源于那幅全景;

所以只要我们有梦,又愿让梦飞翔,任何人都可以拼出彩虹!

眼下且让那偶然拾得的灰灰蓝蓝,作那朝圣之旅的路径与布景吧!

别忘记最坚固的城堡,也是用最不起眼的灰泥堆砌的。

2009年9月3日星期四

爱情戏(版权所有)

看这一场你追我逐

看这一场情感欲望的纠葛

爱,那么简单

爱,那么困--难

当街呐喊“我爱你”实在容易

厮守一个不会变得更可爱的人

却那么困难

这就是爱

这依旧是爱

副歌:

爱需要勇气

爱需要毅力

爱妳爱你爱妳爱你

就需要一生的勇气毅--力

闲暇时可能犯的罪

人在闲暇时,想什么,做什么,就揭露了他的文化修养与性灵生活的深浅。

简单的说,我们都是有欲望的人,所以满足自己的欲望没有错,只是满足欲望的方式却要时时检视——它可能因此而使我们不像人。

举例来说,如果你以别人的痛苦达成自己的快感,你以别人的劳力建筑自己舒适,你以别人的资源享受自己的奢侈,那就绝对是过份了。

极端的例子:

第一个例子发生在那位大漠女孩在巴黎巧遇牠以后;第二个例子是永远不想自己亲力亲为的拐杖族领导;第三个例子是某年小国国庆的石化礼物。

一般的例子:

第一个例子,掠夺匪劫财劫色;第二个例子,爬山找轿子;第三个例子吃不完的婚宴食物。

人工快感

他们为最有思想力的青年制造人工快感,然后承诺会继续为他们提供快感原料,以此麻痹他们的意志,奴役他们的性灵,使他们今后都不以为自己需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决定与负责任。

佚名


我当然是说他们和那些类似的类人:

回青团团长纳斯鲁丁(Nasrudin Hassan Tantawi)强烈指责内阁的决定,允许“麦克学摇滚”—(Michael Learns To Rock)2009年巡回演唱会”于9月5日在云顶云星剧场演唱的行为再次掀起“回教权威”的问题!

注:这里的人工快感指一种“以为自己的意见一经表达就会成功,也必须成功”的快感。

注:如果一个年轻人连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都要由他人来指教来决定,那么当权者更应该做的是举办公开讲座,邀请他们参与讨论,让一种曾经思考过的共识与价值观在过程中酝酿,从而使年轻人学会作自己的选择与负责,而不是把他们当婴孩来保护,最后就利用他们的年少无知保护自己。

饿死的与虫杀的......

中午,看到印度某地人活活饿死的DVD。

也看到同样地区,有人头皮及脑处生疽虫......




感觉不是恶心,而是悲凉。

难道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看见吗?

他们都躺在大街边呐。

人们靠选票选来帮助人们过相对幸福生活的政府没有看见吗?

为什么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并且还继续的发生?

))))))))))))))))))))))))))))))))))))))))))))))))


午后有个聚餐,盘里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也绝对够丰富的。

饭是早一天预订的,不能不吃。

但感觉就是不像往常了。

但愿更多的人在享受饭局时,想到天南地北活活饿死的人,从而杜绝浪费,从而减少奢侈,从而不起贪欲。

最后一句是说你们这些做官的!

2009年9月2日星期三

大众追求快感

大众是很容易哄的,只要你给他们一些能让他们继续感受到快感的信息与资源。

同样,他们也很容易被豢养,成为整个罪恶结构的共犯和帮凶。

佚名


昨天早晨拦阻州议员开会的,脚踹记者的与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穿黄衣与拉布条的,基本上就是大众。

不可忽略宗教

因著人是有限的,但却又活在一个可能走向无限的宇宙,所以人会继续利用宗教寻求信仰。
(尤其是在一个充满危机感的世纪,如果有可能得到超越肉身的救赎,谁不趋之如骛?)

然后也继续利用可能可以取悦人的宗教方式取悦信仰对象——神。

所以若不思考宗教的结构性社会力量,基本上就是忽视人心秩序可以重构的资源。

下一篇论文题目

在思考接下来的论文题目:或许可以订为“宗教改革期间的诸社会思想运动”。

也或许可以先锁定一个叫着“再思重洗运动”的附属题目。

很多人可能奇怪,为什么要在21世纪谈发轫于12世纪,茁壮于16世纪的宗教改革运动。

其实,研究历史是我的兴趣,借历史举一反三则是我的问学目的。

我希望我们能预见有可能消弭东西决战的新宗教改革。

因为只有当有信仰者自我改革,彻底放弃逼迫他人改宗的特权,并认信主动取消这特权的终极关怀,我们才可能不以自己信仰背后的权威,去改变他人的宗教生活。

要不然,我们所谓的宗教生活与信仰方向,不过是一种满足我们权欲黑洞的工具。

这在东方与西方都一样。

亨廷顿在谈文明冲突时,有一样是说对的,依他推崇的保守主义背后的等级宇宙观来说,人们总是在以力量建立文明,然后借此文明消除其他文明。

特别是在全球气候骤变,可耕地买少见少,而且资源短缺时,谁不认为自己的文明应该延续,而他人的文明应该让位?

2009年9月1日星期二

难怪我们必遭天谴!

......在马来西亚砂拉越原始森林里的伐木宿舍,在最黑暗的角落、在森林被砍伐精光留下的污浊河流旁、在运载树桐罗里的泥泞路上,伐木工人只需用几瓶啤酒、几包快熟面、一趟往返家里和学校的顺风车,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满足人类身为灵长类动物最原始的欲望。

饥渴的伐木工人瞄准的目标,是花样年华的原住民少女。他们带了几支啤酒,对着少女家中的兄长把酒当歌、述说城市里霓虹灯的故事,多么地灿烂浪漫,灌醉了原住民家里的男人,也蹂躏了别人的姐妹、女儿。晚上,他们拿着快熟面假装饿扁的样子,接近猎物,而善良纯朴的少女为他们煮了面,到了夜阑人静,只能无助地任由魔爪施虐。他们的大卡车或普吉车成为本南儿女上学的交通工具,少女省下了步行一星期到学校的路程,换来的却是一辈子的梦魇;学校回不去了,走出那一片雨林的梦想,彻底地被毁了......

欲知更多详情,请问那只飞不起的“虔诚”黄燕子

经王子提醒......

突然想起一场不该发生的前507事件......

雙六空難(Double Six Tragedy)是一起在1976年6月6日在馬來西亞沙巴州的亞庇國際機場附近發生。一架澳洲製造的雙引擎小型飛機「諾曼」型9MAG二號,下午3時從納閩經過距離機場不遠的森布蘭(Sembulan)鹹水芭海面上突然墮下,機上一共有11名搭客,包括前任首席部長敦摩哈末法,全部不幸罹難。

敦摩哈末法史蒂芬(簡稱敦法)(Tun Mohammad Fuad Stephens)(首席部長)
拿督張天文(交通工務部長)
拿督沙里蘇隆(Datuk Salleh Sulong)(財政部長)
拿督彼得摩珍丁(Datuk Peter Mojuntin)(地方政務兼房屋部長)
達里士賓年(Darius Binion)(副首長助理部長)
賽胡申華化博士(Dr. Syed Hussein Wafa)(沙巴經濟策劃單位總監)
依沙阿丹(Isak Atan)(聯邦財政部長私人秘書)
摩哈末賓伍長(Said Mohammad)(首席部長私人保鏢)
佐哈力史蒂芬(Johari Stephen)(敦法公子)
拿督華興彼得安都(Datuk Wahid Peter Andau)(沙巴財政常務秘書)
甘地那丹(Gandhi Nathan)(飛機師)

小心了,朋友们,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其中一只....的木偶

摘自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n/10661.html

当哥宾星更进一步质询他“使证人崩溃”是否是个“正常”手段时,阿斯拉夫说:“是,这很正常。”他之后表示,看过美国电视影集《罪案现场调查》(CSI)之后,觉得“使证人崩溃”应该是“正常”的。

虽然他说自己没有份下面的事......

(一)执法人员轮流刮耳光、

(二)蒙住眼睛。

(三)脱光衣服使其赤裸。

(四)以报纸包住铁棒,殴打接受盘问者的肚子、屁股和手脚。

(五)脚踢肚子。

(六)用藤条鞭打私处、脚,使人几近晕阙。

(七)对私处施以其他方式的私刑。

实际上已经有人报案指牠们曾经这么......

2009年8月31日星期一

论虔诚的不是

假如你对上帝抱着错误的观念,那么你愈是虔诚,对你愈是无益——你不如作个无神论者还好。

William Temple


假如你对上帝抱有错误的观念,比如你以为祂比你更重视个人权威(面子),更重视社会稳定(等级),更重男轻女(父权),更种族主义(单爱某种人),更草菅人命(习惯暴力),更没有道德(不讲求人人平等),那么你愈虔诚,对你愈是无益——你不如自己当上帝。

佚名

回那些没有到书展去的朋友

这四天,我仿佛着魔了,书展开四天,我给自己理由与借口去了四天。

遇到许多好朋友与老朋友,包括许久未见的男朋友和女朋友;还有许多牧者、领袖。

最有成就感的是,费尽唇舌千方百计软硬兼施后,我成功的把约4-500本书,塞进这片土地的百多两百个角落,像在这地上植一棵棵希望树,然后静悄悄的等着他们在下一个世代发芽、长穗、结实。

虽然汤老板怪我把书友逼穷......

但一年到头能够这样为生命奢侈一次,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特别是我们这些被软绵绵的领导人以软绵绵的语音文字喂呆了一两个世纪后。

当然,在此也要让香港那位被我的热忱唬吓的朋友知道:推书进屋,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帮忙引路,总之务必把人指向未来——一个会向我们走过来的未来!

因为阅读就是回应一场对话的开始。

祂说话了——虽然世界的各类暴力恨不得将祂消音,或变动祂的语音说法。

而祂说的,就是你正在读着的。

祂许你一个未来,一个可以抱拥家国与世界的未来。

只等你静下心聆听。

2009年8月27日星期四

生命的转化与超拔




到城中转了一圈,代售了约200本好书。

也热销了所有温伟耀的库存好书:《生命的转化与超拔》。

这是一本交流处理与探讨西方与东方人格性灵建立的好书。

如果说西方的灵修大师有梅顿、卢云,那么东方的温伟耀也应该可称为大师了。

这书融贯了东西方的神哲学思想与生命体悟,也论证了历代知识学的公共性与社会性;可说一次过既处理个体灵魂的信仰,也开发了人类性灵在群体生活中还可以推进的可能。

所以,代校园把书全“送”出去,并“送”进亲朋好友的家中,给他们间接提供个体修炼的丹方,也给公民群体预备更具可能的思想资源,何乐不为?

就可惜,这20-30本都被我推售了,后来者只能选择其他了。

当然,如果明天还到城中去,我会大力推售《开放的文本》与《上帝与公共生活》。

如果有幸把这两本也推完,那就功德超过聂阿兹的《大树》了。

因为我们叫人对某人某事感恩戴德是容易的,但在之前要让那人与事做到真的使人心甘情愿感恩戴德,就非常困难了。

“1个大马”之所以不能让人信服,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言行一致的爱每一个人,保护每一个人;反之是割裂每一个人,伤害每一个人,使人人在性灵修炼上都无止境倒退。

所以它如果不沦为空谈笑话欺骗,就是我们自己在蒙骗自己。

《开放的文本》诉说的是一个人类性灵可以与终极关怀共同闯荡与共同创造的世界,《上帝与公共生活》表露的则是我们在终极关怀的眼中是平等的,所以应该可以不以压制性而以正义性圆满自己与他人的日常生活。

这些书怎么样都强过要求你无条件顺服,又自己不愿意以大服侍小的“形而上神学”与它背后的强势压倒弱势的权力论述。

这些权力论述,基本上不需要上帝为它们背书——因为整个世界只要依循一个自然的等级宇宙观生活就可以大致强凌弱、大欺小的结果了。

反之,你要读懂超拔的爱与义,就需要刻意学习这世界不愿接受的,“强者使弱者强,大者使小者大”的十架神学。

2009年8月26日星期三

会大师

昨天见了一个来自东北的大师,有幸一起交流了彼此对世局、时局的看法。

他认为这世界是多元、同时、并进的,我们每个人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都要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冲击。

如果有宗教徒还固守传统的权力论述,又循此权利论述为诠解各自圣典的金科玉律,基本上他们都会变得无关痛痒(irrelevant)。

可惜,这世上许多已经无关痛痒,又害怕被人发现穿戴无关痛痒新衣的,总是想要我们承认他们有穿衣。

还好,后来我们都发现,原来即使在古帝国时代,政治、经济、宗教都被当权者牢牢掌控了,又有严刑峻法大棒在恐吓,但文化却是不死的,只要你、我、他还能想,还愿意想,那就有静悄悄革命,甚至内部爆破中央集权与神话暴政的可能。

因为从古至今,许多文本都是开放的。

如果你相信祂是大爱又大义的话!

没有理由绝望!

2009年8月24日星期一

你走那一边?

理想与现实的吊诡:我们越敢面对理想,理想就越可能成为现实;我们越不敢面对理想,我们连现实也会失去。

佚名


我们的理想是两线制,现实是牠明里暗里都搞一线独肿;记得牠左边说爱你,右边拼命煽动65%人预备吃你的故事吗?

追求两线制的你,如果以为现在还不适合两线制,牠就会搞到仿佛真的不适合(凭牠财雄势大,什么人都买得起,什么人都X得掉,什么人都可以被说成比牠更不清白),然后继续用已经腐烂的一线独肿,临迟你我他的未来。

对不起,我当然是在批评缅甸——庆国日喔,我哪里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然,我习惯插缅甸旗。

希望巴东巴西的选民不要中《五毒散》,要不然那预言中的未来,就更可能在牠的工厂中诞生了。

2009年8月23日星期日

!庆国的们我






还有7天,我们打算插一支朝鲜,一支缅甸的国旗——因为它们已经给我们发了公民权。

只是请问哪里有最符合标准尺寸的?

有人说,牠们在这里,但我进不去。

因为我没有认识的大头和大头认识的¥$,我们怕贸贸然进去会从14楼飞出来,然后又讲我们是自X的。

这年头,难做人啊!

所以特别欣赏那些万兽山庄的,那么耐心用CRAB的方法教人做人;纵然牠们怎么示范都像APES。

2009年8月20日星期四

回一位诗友

我也喜欢写诗。

老马时代就玩过古诗,也“骗”过那么几次稿费。

后来读余光中、席慕容、张晓风等,就更爱诗了——只是选择了搞现代诗,偶尔也涂涂圣诗。

现在更是对希腊史诗深有感觉,因为那里面糅合了人性、哲理、权欲与挣扎途程的解脱、救赎。

德国诗人也不错,但还没有进入已经“进入”我书橱一年余的《德语美文选译》的世界;那是邂逅了龚汉思的诗学以后发生的事。

由衷欢迎你也到西方诗界逛一逛。

我可以代为引介几本经典诗作。

人毕竟应该诗意的活,不是吗?

尤其是当兽群把人间蹂躏得那么不堪时,我们更需要呼唤诗里的家国、原乡。

思念,在雨后......

昨夜,来了一场好雨,一洗多日郁闷与燥热。

我在小小的斗室,慻卧床上,抱拥思念入眠,与善好的和不美的梦缠绵。

自然醒后,到了食堂,就听见妳今早无法上台,但原因不详。

后来这里听了一点,那里听了一点,才知道妳又遭逢了另一个打击。

嗯,妳还好吗?

家怎么了?

但愿我听闻的噩耗不是真的。

祈求上帝保守令尊跨过这一劫。

也希望妳抱恙的身子能挺过这一场又一场的煎熬。

记得,我们一定要一起走完这一趟,好吗?

这是妳说过的。

也是我们的诚心所愿。

2009年8月19日星期三

普度以前......

招魂的季节到了

但在普度之前请帮帮忙。

整个过程不要以艳舞来贿赂来自灵界的冤魂;因为人间因互相贿赂而发生的悲剧已经够多了。而且艳舞过后,我们还能为他们提供什么慰藉?

建议:要唱劲歌,比如“真的汉子”、“一起走过的日子”;前者提醒他们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忘记上MACC与最容易被说成是跌死人的拘留所讨公道(记得多烧几张清清楚楚的地图);后者告诉他们,我们公民社会成员愿意陪伴他们走完追求公义的前路。

它们的人格与天堂

【暴力是一种说不清的“强制要你同意”;特权是只要“圣”经有说过的“圣人的叙事”,那就是既得利益者可以用来合法化自己的存在和合法化他者的不存在的理据。】佚名



奇怪的是,没有人格的人最怕所谓的人格谋杀,而极力不让人寻问天堂的,偏偏害怕自己无法上天堂。

谁是前者?不好意思,是刚刚因为人格因素被除牌的。

谁是后者?不好意思,那只狸与“都怪飞机性能良好”。

可惜的是,许多温柔与极端的恐怖分子,都是这样被自己可以接受的保护荼毒的,而他们的自我保护就成了别人的伤害。

想想他们有什么权力禁止人们以各种的名号呼求终极关怀?谁叫他们先把人间搞成炼狱?

还亏他们说要永远的爱着我们!

实际上不过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保护特权——不对,是特权背后的地上天堂世上荣华与第N位不幸的颜如玉。

我们难道习惯了慢性临迟?

看来养几头狼好过供奉1只狮子,狼在争夺肉食还会有彼此被咬伤的可能,1只会使用三军的狮子?噢,不如直接去仰光申请护照!

2009年8月18日星期二

新歌上场:我,不想(你)长大



柏拉图在某处引述师傅苏格拉底的话:“我们要培育人成为师傅,而不是门徒。”

参苏格拉底《柏拉图对话录》


但,


这是一个不让你长大的国度

虽然他们也扮正腐*也搞学姣*也造兵工厂*

但国会位于虚拟世界

温柔是预备变脸的前戏

被高举的1任牠填充

(平常日子是你的,多数时候他说了算)

总之没有一种生活比“那群”建议的更正常

507应该抬出议长

801不可以拍拖

916是禁忌

831不要怕传染


副歌:X2或3或4,或抽出来制作单曲;配合动作还可以排除MV

这里没有循序渐进推理堕楼的空间

也不要相信按逻辑可以指出可疑的人性

你只要相信度身订做的真理

我方宣传的善良

塑胶花那样的美丽


注:聪明的,请不要变成被邪恶者说成的邪恶,也不要为散布敌意的人散布敌意。

*我的意思是一种很“正”的豆腐,你千万不要往正在腐烂的方向消极的想。

*他们希望为你制造快感后,你会以娇dd的喘气来回报。

*这兵工厂不踢球,但提供有求必应的裁判

2009年8月14日星期五

焦虑与抄袭

当你感到不安全,你就会焦虑,当你意识到自己的焦虑,又想克服它,你就会走两条路,第一条你会承认作为有限的人活在急变的时空,本来就不安全,所以既来之则安之;第二条路,你会否认人不能胜天,所以接下来你会操纵自己,然后操纵身边的人,进而操纵一个地区,一个州属,一个国家来填充欲望或否认焦虑。

这样的事,拿破仑做过了,希特勒做过了,斯大林做过了,老毛做过了,老马也做过了,今天那个家伙不过是在抄袭——而且还是抄袭之前那几份失败的作业。

可怜的白面皇。

2009年8月12日星期三

应该向全世界求救

陆兆福除了报警,还应该对全世界说明,哪些无中生有的人的野蛮程度,好让全世界明白,他们在这里的经济活动,很快就会......风风火火生意兴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寿终正寝。

对,陆生应该告诉东北方的人民网、新华社、《俄罗斯报》,《独立报》;西北方的《华尔街日报》、《每日镜报》、《金融时报》、《泰晤士报》、《观察家报》;当然也应该告诉欧盟的盟友。

因为旁观者清,也没有利益冲突。

基本上,大政治应该这样玩,不要让任何僭主(上几个帖子说的6-7亿人口)把我们规范在一个小圈子里打,要主动与全世界的自由人有理性与有灵性的交流。

注:我突然想到,写博以后要找人告解,因为我的眼睛犯罪了,心灵被亵渎了——谁看了《五毒散》后不会被污染?

2009年8月11日星期二

最深的挣扎

注:我活在城邦,城邦可自然,可不让你自然,所以我体会直面权力的挣扎——在此我也顺带纪念一位好朋友的挣扎。

“为什么我一定要书写“伟人”,而不能梳理一个本来就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会耍弄权力的,会伤天害理然后合理化自己的思想与行动的人?

因为我苦毒,因为我要造反?

为什么不能看成这是一个即将拥有权力位阶的人,在对昔日的权力问题与今日的权力问题时最深刻的反省?

你知道的,我即将执掌一群比我还软弱的人的生死——包括他们灵魂的升、灭。

我能不谨慎吗?

我能合理化即使是我祖师爷在权力攻略面前的失败为成功吗?

你要求我仅仅合乎历史的说?

为什么你不要求我也同时合乎信仰的说?

不要忘记,我信的是以大服侍小的祂,以权力履行救死扶伤使命的祂。

祂是彻彻底底批判人间权力的主。”



注:但愿天有眼,而他能胜过权力位阶的引诱与试探。请以单纯的心纪念他,或为这可怜的人儿祈祷。

如果你不知道何为恶

他们穷疯了

为了更快的吃下那口肥肉

他们在各阵营买人

他们里应外合

他们煽风点火

再以玩火的名誉

抓灭火的人

然后栽赃

而各个仅看肤色认人的酋长

也在这时候

或装聋作哑

或闻“鸡”起舞

——都盯着会摇钱的树不下雪的州

被阉割的公公也选择性告诉你真相

“当然要查他们,因为有人告状啊”

振振有词的背后

谁都不敢看见临迟自己的妖魔

2009年8月10日星期一

很明显而且冒险兼危险的分而治之

除非他关掉权疯报。

是的,是的,他一边大派糖果,做足一切讨好少数民族的表面功夫,并以国家宣传机器为这些一届玩完的“下届胜选应急措施”化浓浓的妆。

但,在多数人看不到的另一边,他做什么呢?尽其所能事的,主动挑动多数民族的妒忌——总之就是要制造一群会帮他夺回他之前虚心假意派糖果的另一个阵营。

如果下一届他过关了,他会安抚多数民族说,“你看,他们是支持我们的,所以不要对他们太过份啦”。

但是如果他输了呢?“你看,我们不是说过了,我们派了那么多糖果,他们都是不会感恩的啦!”

你自己想想、看看,谁唯恐天下不乱?谁真心爱一个马来西亚?

当然,从表面现象来说,他一方面肯定可以安抚越来越不满的少数一群,稳定了民心,稳定了经济。但另一方面呢?他已经把火偷偷的烧起来了,根本不在乎你现在是否就范,总之三年后无论你给不给他选美冠军,他都吃定了你这BBQ——他的当然回酬是他派出的糖果的好多倍。

至于这块土地从此是否平安,他才少理呢!

赢了,他为了既得利益,当然不会让它沉沦得太明显——以打压更不满的人为手段。

输了?

你自己想想吧!

所以对他还抱希望的人们啊,继续积极、正面的吃你们拿到的糖果,然后接受他循序渐进的的临迟吧!

但对他不抱希望的人们则应该好好的监督他的施政,并且极力扑灭他煽起的敌意!

如果不成功,请真正的精英们出走,好在下一届满目疮痍后回来收拾旧山河——如果还收拾得了。

但哪些继续用权宜之计使这土地加重贪腐的(所有其他假假对政治冷感,以保护自己眼下的既得利益的,所有搞自闭政与自我分化的),请按着良心留下来承受你们昔日制造的后果,不要逃避自造孽的审判。

参金格(杨泰章 Kim Quek)写得更好的版本

谢谢沙仑的再度回应

沙崙再回应:

当有人坐在那张椅子,有恰如其分的高瞻远瞩与海流百川的勇气说话时,你要求他们根据你的方法、议程和速度来说话? 思问已经假定他们“不能为这患难中的土地预备明日的智囊”。间接,也否定许多人目前的努力:并非所有牧者一直“给信徒灌迷汤或刻意努力保护他们被应许的one way ticket”。你认识的传道人未必够多,够全面,够广泛。 何须老是被那些一直要求别人顺服的领袖们的阴影纠缠不清?何须为别人的劣根性来缠绕自己?


基督的受死是“有勇无谋”?那思问忘记了祂死前三年的说的话做的事,还有在客西马尼的一番挣扎。 当人一直评论别人时,我们需要在评论后自问:“我能不能够给予更好的选择?”如果不能,就无需恶言言惑众,拆毁别人正在建设的努力。 当某人拥有一些别人没有的内幕资讯、因此觉得局势可悲、可怕、可恶,却在没有分享资讯的情况下,评击别人“自我安慰”,这是否带有高傲的视域? 有时我厌恶“纸”上谈兵,就是因为接触不少没有在某个讲座中巡视信息内容和神学关怀、只在局外观望、却一味评论的无稽之谈。 我不会再写下去。


注:我的回应。

按这样的语气,我想我也应该检讨自己言说的方式了。

但,还是要说一句,就那么一句:我们真的很痛苦,因为我们已经可以倒数这个家国的崩坏日了,所以我们这些不在位上的,又没有得到恰当帮助的,能不能痛苦的呐喊?就像已经半疯的人一样......

如果您还是要我们更成熟的表达,那么我们就这样现实的算一算吧。

自从武统与月亮党开始会谈以后,基本上以宗教师为主的右派领袖,已经自以为可以撇开其他民联的人而与敌人假携手真卧虎了,所以等到他们把整个党都说服过来以后,民联崩解是一回事,而他们与武统组织的民族至上、宗教为尊的梦幻组合则很快就要分你死我活了(如果不反对贪污,怎么能彰显他们的圣洁;而在自己还来不及学坏的时候把坏人打到当然最赢得支持),只是我们必须担心的是,如果他们赢了,他们就会把这国度变成自己想象中的圣洁(世俗人等肯定遭殃),但如果他们输了,一来武统肯定不放过他们,但二来倔强的他们会不会一怒而对这原本温柔的家国施暴?

按今天政客们闯祸的本事与水准,你看他们可以在十年内把事情搞砸吗?

我是肯定他们有这本事与水准的。

到时,难道我们只能自认倒霉?

那么为什么我们这些可以算到即将倒霉的日子的人,不能在事发前多做一些事:比如用最剩余价值的说法,我们刺激更多人对领袖行问责之事,使领袖感到事态紧急以致更努力栽培后进?

这样的思考和运作,难道还不算积极吗?

这样的思考就一定是属于冒犯吗?

总的来说,我们还是要持守这个原则:已经尽责的人,我们永远感激;没有尽责的人,我们永远催促;拦阻人们尽责的机制与人物,我们当然永远批判——这也包括我们自己在内——不要忘记我们的批判将打开一个让他人批判我们的空间,换句话,就是积极的预备了下一代对我们问责的人

所以我们的做法应该是积极的,如果加上我们自己也在努力培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进,那么我们当然问心无愧了。

无论如何,由衷感激还给我们空间对话的您。

2009年8月9日星期日

谁在呼喊“不能打破等级宇宙观”?

如果创世的上帝,在创造时、空、万物后,还要负责照顾从微生物如细菌、从病毒到大恐龙与人类,并让他/牠/它们各从其类的生活,都不能说明大的服侍小的,权力越大义务与责任越重......

那么上帝下凡,成为人,并为人洗脚,应该让人看见大的服侍小的,权力越大义务责任越重的典范了,对吗?

如果还不能。

那么如果祂为你、我、他,这些从来没有对生养自己的土地、处所、社群尽本分的人死一次,且死在最羞辱的十字架上呢?

这应该能让所谓的有信者从此深切理解、体会,人间不应该再保留以身份、地位作为凌驾他人、他物的理由与借口了吧!

积极的说,这应该让人恢复神性——人性,以致可以升华自己的灵性,对人对己一视同仁了,对吗?

可惜,答案是不能。

因为人太自义了——

——他们总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他人灵魂能否进入天堂的代理,结果搞出了中世纪不择手段要拉人入教的教会法,在改教运动过程也一样;改教者把自己视为上帝委任来为自由思想者(市民与富农)、重洗派、犹太人的灵魂代理人;现代?你看看那些北方自称为虔信者的,如何禁人吃肉喝酒,却又无力检讨自己的种族主义变态心理的;当然不要漏掉那个自称应该夺回下雪之郡而不对付真贪腐者的。

他们其实不就是要代理一个自思自制的地上天国吗?

为什么他们说得那么振振有辞?还不是自以为抓到某个大一统理论后自己就可以凌驾他人之上?

那个大一统理论就是“我们能够代替神,赏善罚恶”——当然是用“我们选择性的标准;用我们比某些人更高一等的,可以豁免自我审查和受他人问责的标准”。

结果,既然等级宇宙观那么好用,谁愿意去打破它?

谁愿意真的信那位肯为你死的神的精神、意志?

况且,他们都不信这样的死——除非它直接帮助他们换取今生的好处!

所以他们当然只接受流你的血的理论,而不是其他。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真正成为一家人的终极原因:因为谁都不信人原来就应该像人!

问题是,这样的身份、地位不是在赢得他人的尊重后自然得来的吗?

怎么可能强迫人把它当做铁板一块的从上到下操纵令呢?

其实更根本的说,所有的政治问题,除了自义这一面,应该还有一面:人在让他人与自己一样平等后,会失去安全感,因为他只能站在非他所造的大地,而不能站在自己为自己制造的荣耀上——非人手所造的大地,由于不是自己有把握控制的,所以分分钟有板块漂移的可能,但如果站在自己制造的身份、地位上,就可以强力控制他人对自己持续性的“支持”了。

结果他们总要找些东西来踩啊!

正如你自己也在踩着另一个或另一些人那样。

oooO ↘┏━┓ ↙ Oooo
( 踩)→┃你┃ ←(死 )
\ ( →┃√┃ ← ) /
  \_)↗┗━┛ ↖(_/

裸身钉十架那位才永远不把人放在自己的脚下——祂为你洗脚,就是反主为仆,就是胜过一切神学理论的真理——因为祂永远不会在太平日子说一套,在权位发生危机时则说另一套。

2009年8月7日星期五

谢谢沙仑的回应

注:我珍惜、尊重所有形式的交流,所以我把沙仑的回应放在这里,然后把我自己的回应贴在下面。


太多主观看法。太不敏感从对方位置和条件来陈词你的前设。

过去很多给思问觉得“你要顺服我”的偏差行径,几时引导思问一支主干打沉整船人?

进行改变,需要时间。我们需要耐性。一股冲劲强求行动,有勇无谋。

进行改变,需要位份。领导层有这个位份。只要他们好好的用、启发性地用、造就性地用。不少“利用”这种位份来要求所有人顺服他的人,上主会修理他。除非你不相信上主掌权。

用1st gear驾驶,要求同座的人赶快买风油、呕吐袋、解晕药...适应快车乱闯。

然后,把他们的忠告归纳为“自我安慰”。

那是不是另外一种霸权?

有些人宁愿转用3rd gear, 4th gear, 5th gear或free gear。鲁莽会坏事。有勇无谋则乱!

有些人让我感觉沉溺在愤世嫉俗的悲观里,不能自拔,也不想振作。


注2:这是一场对话,沙仑说完了,就到我说了。


谢谢指引。

我根本不排斥位份,我只是要求坐在那张椅子,就要有恰如其分的高瞻远瞩与海流百川的勇气。

这是一个急剧万变的时代,领导层如果不认认真真思考可以具体落实的未来,而只尽谈不着边际的形而上道德要求,根本无法预备有大智和大勇的人。

想想这几十年,多少学者已经著书立说,认认真真的重新思索了基督信仰与基督神学的公共性,但我们那些自称以牧养天下为己任的,有几个已经检讨过自己增加人数不提升素质的“异象”与“政策”。

当家国有难,有几个领袖真正的为这患难中的土地预备明日的智囊?

当滥权滥得死了1500多进出扣留所的冤魂时,有几个高层或中层的领袖谈论实际的监狱探访?

当然,我知道这些工作都有人在做,但这些人却不一定是得到高层与中层的祝福与鼓励的,因为他们仍然把那样的工作视之为没有直接传福音。

老实说,真正使人悲观的,不是家国与日俱进的腐烂程度,而是那10巴仙被称为义的基督徒,没有被具体的指引到可以成为人与人,族群与族群之间的复和者的方向。

他们当中真正在想问题的,没有出路;他们仍在挣扎中的,没有指引;他们完全没有头绪的,甚至一年听不到一堂让人恢复主体性以致可以与苦弱的上帝一起面对文本与文本以外的世界的信息。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思维被带向,“你们还很不成熟,不能想这个,不适合想那个的方向”;要不然就是,凡不能传福音的事工都意义不大,价值不大的迷思。

说不好听,教堂基本上还在给信徒灌迷汤或刻意努力保护他们被应许的one way ticket。

教堂若要教人如何做人,就又回到了必须顺服,必须顺服,必须顺服,必须顺服,必须顺服。而不是“请弟兄姐妹敢敢想基督昔日凭着自己的大爱想的,敢敢行基督凭着自己的大义所行的,然后我们一起为人群的需要负责任”。

(前提是: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个人可以很冲动,但却绝不至于要求别人为我舍命)

我们只要求信徒经常能听到基督自己的爱在外头的催迫,然后我们按着自己的能力尽本分难道会太过分?比如更多具体的信仰反省,更多的苦难神学与(温和的)解放神学的认识。

难道会是鲁莽和有勇无谋?

如果是的话,基督自己也应该是相当有勇无谋的,因为祂真的可以不在风头火势的时刻上耶路撒冷的,而即使祂到了耶路撒冷,也可以学我们今天这些跟从者那样隐晦的说话,隐晦的生活,避免任何人去抓祂的把柄——我相信,凭祂的聪明智慧和不死的生命,祂绝对可以活到现在。

注:加尔文在观察了路德的失败后,把职分与身份的区分看得更清楚了。循此思路,说一句更直接的话,如果现在这些在位置上的人,认真在他们的跟从者中搜寻,一定看见许多比他们又善又好的人,那他们是否预备交棒?(这里的交棒不是说马上退下,而是说更多聆听与接收基层的声音与智慧)对我来说,你已经是其中一个了,还有其他的,我不想在这里具名。真的,我们必须时刻敏感那些比我们更善更好的人,然后把他交给上帝,让上帝使他们成熟,就想法惹勒逼迫加尔文去日内瓦参与领导那样。如果说我们实在相信上帝,我们就应该实在的相信祂可以在真正的意义上用每一个人出每一份力,而不是如现今领导学强行逼迫自己一个人出50成功力那样,还一直感叹人们没有呼应。

更具体的构想是:每一个领悟了群策群力的堂会领袖,都重新学习耶稣基督的多向交流式讲道,让每一堂的信息都是群体的读经、思经成果,让每一次的祷告会都是即时的读报有感——我相信,这样的自我限权和具体的生命赋权,可以在短短的3、5年改变这块土地上的信仰群体的性灵面貌,当中也不会有极端分子与吃教者。

当然,前提是海流百川,领袖们积极主动以上帝的道赋权信众敢敢去爱不会皈依的人,敢敢去帮助没有回馈的群体。


注3:我暂时歇息,欢迎更多回应交流。

2009年8月6日星期四

等候果陀的大爱与大义......

回一位正在迷惑为什么在城邦做人必须隐晦的朋友。

亲爱的,

我认同你对先知的指望。

我只是可惜你认识的先知比我还隐晦。

你知道,我仍然坚持,先知最具体的工作,就是让你、我、他这些身边的人,更具体认识什么是抱拥天下,什么是以人为人,什么是以人的需要为自我存在的责任与义务。

这当然不是我自己要说的,而是我从大爱里被引发的爱。

另外,作为先知,就是要更具体的拦阻任何种类的恶的蔓延,而且敢于为了减少伤害而对伤害人的人与体制说不。

这当然也不是我自己要说的,而是从大义里被引发的义。

而无论是大爱或大义,既然不是人间的产物,那么就确实需要引介了

——教会的领袖凑巧就不幸的被指定为引介此大爱与大义到人间的使者,因为他们又是那么不幸的比一般人先会遇了大爱与大义,又同时(按他们自己的说法和道理)拥有大爱和大义这两大泉源的思想与实在资源;

所以按道理他们不但应该首先向人示范大爱与大义,而且还应该进一步身体力行,一方面以教会的资源创生新社群(即教堂范围方圆5-10公里以内),另一方面则要经常发出劝喻恶势力止步的声音(即使是发文告或写投诉信);所以在讲台上更要好好的打破人应该被人统治的迷思了。

可惜,我们少见这样显白的大爱与大义。

反而常听常闻,台上台下那一套:“我顺服他(上位者),你顺服我(以我为榜样),然后你就可以叫他顺服你”,

为什么我们说来说去,就是不认认真真的讲:“让我们一起顺服祂,跟着祂做一切救死扶伤的工作;如果我不做,你们还应该提醒我,警告我,帮助我更顺服祂,直到你们从我对祂的顺服学会敬畏神,救赎人。”

要不然,我只能沉痛的说,眼下那些所谓的积极,不过是一些自我安慰的口号,生命共同体里面一天不出现帮助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机制,其他一切都只是“时机未到”。

他们永远传递不了可以衍生更多大爱的爱,更多大义的义;导致领袖的徒子徒孙,永远也只是领袖的跟从者,永远也只能维持着同样高度的道德勇气与信仰力量的水平。

不知怎么,我就是越来越感叹为什么台上的调调,还是停留在“帮助”台下原本可以更敬虔的人,走回四度围墙的方向。

其实,敬畏上主不就是谦卑的在祂慈爱与公义的宝座前下跪,然后求取力量以救赎越来越不堪的人间吗?

因此,至不济的讲道,也应该要重建人之所以为人的尊严(他是按上主形象造的),然后帮助这些已经恢复尊严的人走出教堂,以基督已经示范过的救死扶伤,来恢复他人已经被权欲溺毙的人性、灵性,对吗?

可惜,30年了,在关键的历史时空出现的声音,竟然只是更多技术性的维修......

而不是预备可以培育性灵茁壮成长的土壤、养料、雨水和向阳的方向。

如果要为30年庆典写什么,这就是了。

我们原本就可以很积极的,不是吗?

我的花季护航



看,我就是在写花季护航的故事嘛!

公元801年,山国公主仁敏为了所爱的奔马郡贵族郭甲,不惜与父皇南极帝与母后慕容优丁翻脸,同时浩浩荡荡带着她的伙伴们直闯奔马郡交付爱的美敦书。可惜,途中遇到皇兄西山无情的铁甲旅拦阻,经历了一次又一次令人难过的毒水阵与煤烟阵洗礼,再被西山手下木沙大公的欺骗而哭红了双眼后,大伙终于识穿,原来西山和木沙就是父王派来操纵铁甲旅的主人,于是决定以新练就的大无畏阵法突破重围。

可惜的是,因著奔马郡郭甲胆小,虽有绝世武功大冥仙法,却只管呆在宫中三步不出闺门,所以恋爱失败的仁敏公主痛定思痛下,无奈的率军退守原乡公主郡。

当然,勇敢的仁敏公主不会因为一时的挫折而放弃谈恋爱,而且思想开明的她,在苦追郭甲多年而终究受辱后,已不排除接受其他的追求者;甚至再次主动出击。

你愿不愿作公主的如意郎君,就看你是不是愿意承担她今后的喜怒哀乐快乐幸福了。

仁敏公主愿意在第十三届比武招亲大会与所有愿意真心爱她的郎君相会,你愿不愿意冲冠一怒为红颜?

注:催花的护花使者来了,真的护花使者就出现了http://www.lssw365.org/

病态的利维坦为了替这国度制造更多的忧郁症者与精神分裂症者(它们本身是精神分裂的),不惜向东北霸权学霸权,所以可以想见,未来我们的文字,在被逼流经绿坝以后,就只能说些跟现实不相干的花季护航故事,即一般人称的风花雪月。

只是,必须考虑这个事实:如果这些风花雪月是真的风花雪月,那就是忧郁症者与精神分裂症者的想象与写作;类似为种族主义与未来血色黄昏背书的前疯报和自以为还有主体性的愚民日报。

除非博客们意识到,若要让自己的文字流经霸道的绿坝,还能为自己的风花雪月多说一些真心故事,就要为它预备一些愚蠢的绿坝主人认不出的装饰。

就比如,我们可以形容801为一场轰轰烈烈的拍拖,暴镇队为多管闲事的恋爱阻力,化学雨为让人难过的洗礼,催泪瓦斯为反对自由恋爱者自制的感动,备忘录为爱的美敦书,领取的人为不会采取主动的恋人;这当然也预示了恋爱者最终不得不移情别恋的可能。

2009年8月5日星期三

全方位防疫方案

“在马来西亚2千7百70万人口中,如果其中20%人口有被感染的风险,那就表示550万有机会感染A(H1N1)型流感。而这其中如果2%到9%需要留医,那意味着11万到50万人必须在医院接受治疗。如果死亡率预计是从0.1%到0.5%,那么大马的死亡人数将会是5,500人到28,000人之间。”


http://www.who.int/csr/resources/publications/20090429_infection_control_en.pdf


不管你要不要,接受不接受,它都来了。

(谢谢妳关心,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瘟疫不认人,所以它不会选择性避过有衔头的或有位阶的人与东西。

但瘟疫肯定杀不了天天有运动的人——当然包括801上街的人。

另一方面,瘟疫也饶不了脑满肠肥,天天躲在冷气室算计人民的人,因为它们没有正常的运动。

这是另一轮海啸,却是有私人飞机的人也逃不了的大海啸。

或许,这是一张天网。

我们深切祈祷在当中无辜被杀的孩子与成人。

但不会为哪些活该的人求情——凡是有份故意去伤天害理的人,都是活该的。

此外,若要成功防疫,卫生部长需要认认真真做功课,认认真真想一些方案,以致能同时给空间与时间公民全方位建设他们的身心灵。

身体不健康的人,是无法战胜病毒的;灵魂不健康的人,培养不出健壮的生理组织;意志薄弱的,当然也首先失去了灵魂。

所以防疫队伍需要同时提升公民们的身心灵正常运作机制,而不能重此轻彼,或重彼轻此。

小贴士:

健康的心灵建设急需以自由意志的空间为前提;活着没有自由意志,亦不懂得运用自由意志,实际上已失去求生意志。

让公民知道,他们在这片土地还有灿烂未来,将能锐减这场瘟疫近乎50%的杀伤力。

但前锋报最近制作的敌意,却大大妨碍了各族公民正常沟通、互助的可能性。

所以若是疫情失控它们罪加一等!

白不白、夜,不夜




活在城邦

妳要很诚实的灵巧

很灵巧的诚实

像史大师

把白天的话留给夜晚

把夜晚的话留给白天

以避免它们诚实的方程式

把妳灌溉成一颗温室里的树

以为玻璃罩外的

白天就是白天

夜晚就是夜晚

注:精神分裂的不是会区分昼与夜的,而是强硬把夜晚染白的。苏格拉底、柏拉图都没有精神分裂——僭主就不同了,它们在战袍外穿长衣,而且戴黄金打造的桂冠。

注:精神分裂的僭主最变态的莫过于顺应欲望说自爽的话,然后要你演出比他们想象中更滑稽的角色,然后在旁边打盹。

注:真正愚昧的不是具有主体意志的人,而是自卑的取消掉自己的主体意志,又要人如此行的人——参照那些叫你压抑情绪又不帮助你面对问题的,就是如此。

注:最可怕的僭主是不让你直面问题的人——当然,那些问题通常都是他们为你量身打造的。

一级一级的制度性愚民

如果这星球的人口是67亿人,那么这世上就有三个大问题,值得60亿被统治的人好好思考:

因为这60亿的你、我、他,是莫名其妙的被7亿有公职、官职的人在统治着。

而他们这7亿人正是我们自己不小心选上的——基于等级宇宙观,我们一直迷信它们是神的永恒代理,神下来以后,就轮到掌握最大权力的强国领导,然后副领导,然后国防部长,然后财政部长,然后教育部长,然后依此类推,一直到政府里位阶最小的执法者。

结果他们就理所当然的,仗势欺人,完全混忘统治金律中最基本的原则:大的服侍小的、权力越大义务与责任相对加重的道理。

所以就发生了你、我、他60亿人口要赔上身家性命去满足这7亿人全方位的欲望——这包括我们必须接受它们冒用我们的名誉开战(反恐战争的背后)、冒用我们的名誉进行跨国欺骗(经济殖民)、冒用我们的名誉以保护族群与宗教为由伤害我们与其他世界公民的感情及未来(极端宗教殖民主义)。

简单的说它们:

1)让被统治的人永远不及它们聪明智慧——只要它们掌握完全不能被问责的国家机器与教育部。

2)让被统治的人永远只记得它们为我们制造的私人空间可以尽情满足自己的欲望——世俗国家为你、我、他制作娱乐节目,宗教愚民局为你、我、他制作想象的天堂——总之就是要麻醉与脆化你、我、他的主体性与意志力。

3)让被统治的人永远分化,永远无法串联;所以它们剥夺你、我、他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集会自由。

再简单的说,统治你、我、他的人,只给公民私生活的空间——即使宣称精神最自由的美国、法国、瑞士都一样。而比这更不堪的则是,它们连你、我、他的私生活也要窥探——最近喝酒的被鞭,未婚生子的也关它事就是明证。

再再简单的说,它们每天都在灌输我们:“你很不成熟你知道吗?我要教你如何成熟,如果你不听话,我只好鞭你,如果连鞭打都不听,只好囚禁,如果囚禁都不听——你最好给我在地球上消失,免得你太强的主体性与意志力刺激其他顺民发现我们统治的不合法性。”

所以我们这60亿人口,说到底就是在等级宇宙观下,被愚民又变态的自我愚化,还迫使他人学我们那样作贱自己的蠢人!

自由的王子说得对,我们是被一级一级的愚化的,武统也不过是一个自愚愚人的机构,麻花和国大(包括最近被收编豢养的纯印益党),东马的团结党与土包党都在这一级一级向下堕落的被统治集团里——亏它们还以为自己有幸坐了第二第三把交椅。

所以,大家看着办吧!它们已经逾越底线了。

底线是:只要世界公民们不参与管理,并主动要求参与设置制度性的权力问责机制,基本上你、我、他以及我们的下一代都是只是愚民,也只可能一代不如一代。

因为大前提是全球资源萎缩,统治者会自然的增强自保机制来捍卫既得利益。

逃国的理由




那个晚上,缠绵以后,妳说:“我的家人已经打通天地线,我们随时可以移民了。”

我叹了一口气,就知道801以后,妳一定会一再催我做这个决定。

因为妳亲眼看见了暴动——它们怎么连老弱伤残都不放过,而且莫名其妙的浪费国帑用有毒瓦斯和化学雨伤害人?

难道因为有人要表达意见,那整个地区就不能让无辜的,纯粹只为购物的,与就住在附近的人接近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在前一个晚上宣布戒严?

另外,为什么上街的人都没有那么霸道,它们却那么粗暴?

我知道妳是小女人,根本就不搭理谁坐那叱喝天下的椅子,妳只是想要平平凡凡但快快乐乐的过这一生。

但,它们竟然妳连这么小的愿望也剥夺了。

这就难怪妳受不了。

是的,关于逃国,妳绝对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我也不会勉强自己去爱一个本来就不给我机会以“公天下”的心态爱的国度。

所以,我答应妳,为了避免妳在未来担惊受怕,我会认真考虑妳的建议——条件是,在眼下还有空间的时候,请给我为这令人又爱又愁的土地多尽一份力。好吗?


注:一位还不想写博,却又有心事要说的人托我代笔,所以我勉为其难答应了——条件是:期待他自己快快开博。因为我们这里只给那些还不熟悉电脑与网络操作或不方便写博的人借用。我们的宗旨是鼓励各有特色的人,写各有特色的博。

2009年8月4日星期二

我不信这个说法!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2L7inzoYPI

你最好也不要看。

我们不要自矮的代表!

他说,801上街的人有政治议程,转过来读,仿佛说,他这个搞政治的,没有政治议程。

他说,马来西亚只有一个,但他默许(可能超过默许程度)“权疯报”极力煽动种族敌意。

他说了许多,我们只需要对照他的言行就知道,这些话纯是说来哄哄那迫不及待跳出来要带领人与他鞋鞋商商,或胁胁伤伤的话总会长。

到底他知不知道,他为他背书,只是为了一场分而治之的眷养?

如果他知道了,仍然愿意拿族群的命运去擦他的鞋以换取商机,那就夭寿了。

如果他不知道,我们现在很愿意让他知道:“我们不愿意再自私的只是顾自己的族群,我们要回归所有族群真团结的诉求精神!而且,我们要不亢不卑的表达。”

所以如果他仍然满足于自己发表的自卑自私宣言,我们不会支持他。

就算他胜利了,也不过是个透明代表。

我们要提醒他,这是一个多元并进的世纪,自矮的人现在得到的,只是历史在未来对他的耻笑!

注:这里有两个“他”,读者自己必须恰当的把相关对象放进各别的座位。

提示:一个是笑里藏刀的,一个是习惯性为他人提鞋的。

2009年8月3日星期一

他以亲身经历指向亡国的日子

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109834

我想你致敬

我知道你就是我们在寻找的人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活在异形与凶兽统治的国度

在一个变态的学校......

同学A举手:老师我要去小便!我真的很尿急。

刚进班的老师1:你刚才有举手吗?

同学B举手:老师他有举手。

老师1:我不是问你,你吵什么!而且我想起来了,他举手的动作很突然,吓了我一跳。

同学C:老师,阿B只是想替阿A讲话而已,而阿A实在是很尿急了,但前面几堂课的老师都不给他上厕所。

老师1:吓,造反啦你们,这么团结是不是要反对我?推翻我?而且既然前面几堂课的老师都不给他上厕所,就证明他有问题了,我还能给他上厕所吗?

同学D举手:但是那些老师都没有说理由,而西山与那只狸老师给的理由我们又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现在不适合”,还有一句“不应该废除”,我们真的不明白。

老师1:哈,还讲你们没有一起阴谋推翻我们,你看现在不过一个人要小便罢了,竟然有六、七张嘴替他说话。

同学E:老师没有啦,加上我也不过五张嘴而已。而且人尿急要小便一直都是常识啊,要不然会尿中毒的啊。

老师1:哇,要示威了是吗?又多一个人顶撞我!

同学F:老师阿E只是讲一个事实而已嘛,那里有顶撞您。

老师1:哈,又多了一个示威者。

同学A再次举手:老师,我真的很尿急,请问我现在可以上厕所吗?

老师1:什么?他们全班在帮你示威了,你还想上厕所?门都没有。班长来!你去叫其他老师来,我们要封锁这个课室,不让任何一个示威者出去小便。

很快的,其他穿黑衣与红衣的老师都来了。

老师1投诉:你看,这些同学为了阿A要小便,竟然顶撞我,反对我,向我示威。

老师2怒喝:同学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没有规矩,还胡乱支持一个要小便的人?讲!

同学B:科学老师,人尿急了要小便,不是您教我们的吗?

同学C:对啊,道德老师,我亲眼看见阿A有举手发问的。

老师3:哈,你们果然够狡猾,竟然会用我们的话来反对我们。

同学D:老师我们没有反对你们,我们只是诚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老师4:什么,还用上代表宗教虔诚的“诚实”这个词,想用上帝压我们啊,我们不怕地狱的。阿1老师,还等什么,你不动手鞭他们,他们恐怕就要造反了。

老师1:同学们,现在我宣布,因为阿A同学用他要小便为借口煽动你们,而你们没有帮老师反对他,制服他,囚禁他,所以我们要罚全班每一个人进催泪瓦斯室兼用化学药水洗头,以示警戒。

全班同学:冤枉啊,老师。我们班上只有他们有跟你们顶撞,我们一直都是静静的,我们很无辜a。

全体老师:哈!这还不是证据,刚才那5秒钟你们不是都一起向我们呼喊了吗?

全班同学再次:冤枉啊!

全体老师:哈!你看,再来集体顶撞我们了。

全班同学:那您们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嘛?

全体老师:很简单,我们没有说话,谁都不可以说话,即使举手也不可以。如果真的要说什么,就要毕恭毕敬的写信告诉我们,总之就是除了写信的人以外,不要让任何人听见任何与我们的意见与决定不一样的声音。

同学A:老师,即使我们有人看见你们当中有人偷偷潜进女生厕所偷看女孩子更衣也不可以说吗?

同学B:老师,如果我们看见你们偷偷搜查我们的书包拿我们的便当与手机呢?

同学C:老师,如果我们看见你们去另一个班级诋毁我们的名誉,为我们制造敌人呢?

同学D:老师,如果校长也是这样呢?我们还可以对相信谁,对谁投诉这些问题?

校长突然出现:哇哈哈!我都听到了,我本来就知道你们有问题的,所以才派了西山老师的儿子做班长,实行卧底计划,只是他一直都找不到足够的证据。但现在可好了,现在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你们不但要反对老师,而且还要推翻我呢?所以还等什么!老师们,关门!赶快放催泪瓦斯与化学药水吧!下一步我们可要整顿校园风气了。

顿一顿,校长再说:以后再有任何人要上厕所,就去体育室大喊大叫,直到我们听见看见,总之就是不可以喊给外国人听,不要让外国人误会我们变态了。要不然全校直接由动物接管,看你们怎样去跟狮子老虎狗熊沟通。

他们靠得越来越近......

近到听得见你与情人的窃窃私语

却远到听不见无辜市民救命的呐喊

他们靠得越来越近

近到看见你与爱人温存的床

却远到看不见红灯区背后那黑白勾结破坏国家贞操的故事

他们靠得越来越近

近到嗅得出你喝那个牌子的咖啡

却远到嗅不出自己的尸臭

我们终于在最近的距离认出

这些东西不是人


注:一个习惯虚张声势的政权总会眷养许多只会找理由给自己伤天害理的工具。所以它们比一般人都害怕真正的地狱;虽然吊诡的是它们每天都在为无辜者与爱国者制造地狱。

注:如果你被另类绑架找不到律师,如果你在路上遇到刻意针对你的车祸,又没有F1的技术......你要及早学习希腊人的表演艺术。

2009年8月2日星期日

王子说,国王不再介意他的新衣是否可视了......

"让我重复我所说过的,法庭是正义的最后一丝希望(The courtroom is the last bastion of justice),其他机构可以腐败到骨子底去,这我不管,只要如果我们还有法庭可去,那还是有希望的。可是当司法本身也『大势已去』的话,你和我要获得正义的伸张已了无可能。当司法系统崩溃时,这将标志着这个国家已经失败。"


RPK真人

我们已经看见他们在绝望后重新抖搂精神、装备自己、使自己不再有恐惧也不再看见牠们身上还有人的容颜......

很快很快很快很快很快很快很快倒数计时的时刻就要变换活历史了。

聪明的异形与凶兽能不能阻止他们最终的出场?

因为这是送钟的行动。

从此以后是更绝望的未来,是伊拉克、伊朗、巴勒斯坦......

从此天堂翻转变成十九层。

即使但丁再世也救不了。

求求你拦阻那一群智商只足于自杀或自我毁灭的东西,因为他们根本不管自己制造的是什么。

牠们还以为那闪光是荣耀,其实看见的就是长崎与广岛最后看见的。

拜托,别让人民绝望,因为你们置身在一群会为自己的绝望制造出想象中的天堂的人群中。

当他们想上天堂时,谁还能救你们和我们?

我们可不想无辜的陪你们的葬。

我们是和平主义者——至少在生还着的时候还是。

801后记

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傍晚,红色的异形与黑色的凶兽,突然联手袭击Sogo一带,而且几乎是见人就抓、咬、放毒、吞噬。

那时,许多人只是想像往常那样逛街、购物,许多人则择定了日子要拜“神”;他们以为自己供奉多年的那位,总会对他们的祈祷有一点点反应。

可惜,众人迷信终年的天廷大门,始终没有打开,即使一丝缝隙也不露。

结果,在异形与凶兽连撕带咬兼喷发有毒气体的过程中,没有无辜者是无辜的——因为他们要嫁祸:你们看就是因为这些敬虔者,所以你们连带受害,以后请帮助我们一起反对所有非法拜拜的人。

具体的实情是,有少年人为了替7年前被无辜抓捕囚禁的爸爸伸冤而被刻意饿了好几个小时(所以我们怎么能对牠们用“人形动物”这称号?);有女律师想温柔的让人们看清楚,他们可以怎么样在异形与凶兽面前自保,照样被擒拿羞辱;另一位则在高血压与癌病未完全康复的情形下被临迟至今。

(所以我们没有镇暴队,只有暴镇队,因为拜神的人不暴力,暴力的人早就当自己是“神”)

也在昨晚,兽首以温柔的咆哮承诺会继续肆虐人间;因为敬虔者人数少于宣称的十万。

其他款式的异形与凶兽头领也张开血盘大口发出同样的应许。

我们遗憾很多怨声载道的媒体与类人,已经上了异形的chuang,怀了异形的种,所以拒绝了地球人的公民权。

当然,它们可能是被强灌了摇头丸或忘情水,所以忘记了两件事:

(1)燃烧这场公民自救祷告会的是1805条莫名其妙被凶兽从扣留所送去另一个世界的生命。

(2)地球人选择相信异形,若不是自我欺骗就是受了好处。

如果我们还承认自己是地球人,昨午就应该对那些神经过敏的路障兽与毒气兽摇头,而不是为了马照赌、舞女照 而反对公民社会正常的表态。

难道我们不担心自己会是下一个一踏进扣留所就进入另一个世界的1806,1807,1808,1809,1810,1811,1812,1813......?

摘录:为什么示威?

当劣政客微笑地告诉我们,人民是主他是仆时,那全是假话!

试问:天下哪里有仆以催泪弹,棍子和手铐来伺候主人的笑话?

因为,如果历史上先人的示威都夭折的话,那么今天的印度,马来西亚和许多地方都还会是殖民地;南非仍然会还在执行种族隔离,曼德拉此刻会还在牢里,而欧巴马很可能是个身于密西西比的黑奴,正在计划他下一次的逃亡!

更因为,自由和尊严不会是守株待兔的奖品,它们是需要大家的努力去争取的,它们是有代价的。如果不想苟且偷生,如果要活得像人,我们就不能一辈子做缩头乌龟啊!

问为什么要示威,犹如问为什么要自由,或为什么要平等?该问的是,为什么不可以自由,为什么不能平等?


所以,不是为什么要示威,而是为什么不能和平示威?

杨映波是资深律师,曾任马来西亚律师公会主席。

2009年7月30日星期四

在推敲两句话:

应少年朋友的要求。

由于尊重他们还有发挥不完的创意,所以我不打算直接替他们修订,我只是尝试勾画一个更宽大的空间来激发他们的想象。


第一句是他们的原文:

“鼓勵青少年有正面的思想,心態,以生命影響生命,讓身邊的人蒙福。”

我将之扩充成下一句,但不鼓励他们照抄:

“引导青少年发现自己的潜能,以致能以建立自动自发、向善向上的信念,进而迈向全方位发展,至终使他们成为后来者的祝福。”

第二句原文:

“以關愛,贊賞,正面的心態把愛傳揚給身邊的每一個人。”

我提出的想象是:

“我们相信感恩的爱,能产生正向的生命互动,而这样的生命互动,会引发可以推己及人的德性,甚至为他人舍己的精神。”

恋爱以前......

注1:前不久,少年团有个年轻人问,什么时候适合谈恋爱。跟他谈过以后,想想,就决定为他写一篇爱的对话。行文中的爱与尊重两位主角,不一定就是女对男,因为有时候女生也应该站在“尊重”的位置来看追求她的“爱”。

注2:对话式写作灵感来自Ragaz《上帝国的信息》(中译;北京:华夏,2006)





爱:我爱你。

尊重:那请你尊重我。

爱:你要我怎么尊重你?

尊重:你可以看着我,聆听我的心跳,跟踪我的想法,理解我的喜、恶,但不要刻意影响我改变我。

爱:那我现在可以握紧你的手,靠近你的胸膛吗?

尊重:你为什么要握我的手呢?莫非你以为我会喜欢这样的感觉?

爱:对啊,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走近他,感觉他,拥抱他吗?

尊重:对,父母是那样爱一个孩子的,丈夫也应该那样爱太太,只是你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拥有这样的情谊为基础吗?

爱: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我们可以现在就开始培养啊。

尊重:不,你还没有机会站在不同的角度看清楚我,所以你也还没有真的体会我的爱与怕、挣扎与欢喜,更何况,你完全没有准备好与我一起承担一个被过去的时光和人情事物塑造的我。

爱:不,难道你还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已经情根深种?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现在无论我在何处,心里印着的就只有你的身影笑貌,脑里流淌的也是和你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尊重:嗯,正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你是那么深的爱着我,所以我才要你再看清楚,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值得你的爱,以致你要为我伊人消瘦,甚至影响了你的日常生活作息与人际活动:因为若我真的也像你爱我那样爱你,就不会让你为我改变你独有的精神气质;就是你那独有的精神气质造就我眼前的你啊!

爱:为什么我毫无保留的放下自己来爱你,你却要如此拒绝我,折磨我?

尊重:不,你听我说,我没有拒绝你,更不忍心折磨你。对我来说,如果我们的爱是完整的,那就是平等的。这不是斤斤计较,而是我发现在你的爱里的我,还没有学会像你那样的爱你。

爱:那我不介意你慢慢的学啊,我只要你每天爱我多一点就够了。

尊重:是,我愿意学,也绝对愿意爱你,但就因着我现在还没有预备好,所以我不想逾越这份纯纯的爱的友谊界限。虽然,我的肉体是很愿意享受与你一步一步的更亲近,一寸一寸的零距离,但只要我的心灵还没有贴近到可以与你人生共度,并且赢得众人的祝福以前,我不愿意太过靠近你的身体,免得我使自己陷入试探,也伤损了我们还没有发展成熟的爱。

爱:谢谢你用这么深情的爱来爱我。

尊重:谢谢你让我与你一起走向更纯净完美的祝福。

祈愿八一09幸运开采!

举行和平集会是人民的基本权利,警方理应在人民集会中负责维持秩序的责任,让集会顺利和平地举行。


如果一个国家的民选领袖(如果他们还愿意承认自己的权力来自民选),口里常常说,他们愿意真心诚意兼积极主动的帮助国民朝向全方位成长,那么他们就应该让人民可以像一个成人那样思想与表达思想(包括在博客提出建议与批评),而不是像目前所看见的那样,总是处心积虑的寻找诸多管理幼稚园的借口,来约束甚至拦阻人民学习用自己的良知、脑袋、手脚来表达自己对公共事务的看法与观点。

另外,如果执法人员还记得他们的薪水来自人民的血汗钱,他们的职责来自国家(集体人民)的委托,他们就应该也像个成人那样,要学习对上头莫名其妙制度性愚民命令说不!

要不然,谁还能说,这个愚民僭主的脑袋里没有根据等级宇宙观为你我他度身定做隐议程?

在此,祝愿八一09成为小国人民经历成长的催化剂!

注:只要是正常人都应该看见那魔爪在扣留所肆虐以来血迹斑斑的“战绩”,更何况进行体制性虐待的“干稳定”,所以如果今天我们不否决这令人咒诅的恶法,下一个被透过扣留所送往另一个世界的,可能就是你、我、他。

2009年7月29日星期三

四年以来另一种没有杀伤力的领悟

比较积极的毕业感言:

有人说前一个感言“虽然可能是心情写照,但是不是相当消极?”:

所以重写了这一个。应该很积极了吧!

因为你是家人,所以跟你分享,在不骂人的www.chuandaoshu.wordpress.com。

信仰就是念兹在兹,所以我信上帝!

我信生命互动感通,

我信蒙召的意义共同体;

我信我们能凭信行走,翱翔天地宇宙中。

2009年7月28日星期二

转载:凶手告白

凶手:你为什么说我是凶手?

师傅:因为你心里有一把判断他人价值高低的尺。

凶手:我有吗?

师傅:想想你怎么看人,然后想想你向来把人当什么?

凶手:对,我承认,有些人在我的字典里是不值得活下去的。当然,有些人,我不想让他们害人,有些人我想稍微利用。

师傅:不让人害人,是一种正义感的心理表现,但为什么你认为自己应该利用人呢?

凶手:对我来说,那是他们在世活着的剩余价值。

师傅:比如说那一类的人?

凶手:非我族类、残障、弱智、软弱的女人。

师傅:为什么你会想到要杀掉或利用非我族类?

凶手:因为我要团结我族,稳固的保守我们的传统地位。

师傅:为什么你要团结我族和保守我们的传统地位?

凶手:我们的地位不是被侵蚀着吗?我们的族群不是正在分崩离析吗?

师傅:自古以来,那一个族群不会四分五裂?自古以来有自信与尊严的人岂会害怕与他人竞争?你不是遇强愈强的吗?

凶手:我只知道真正的强者应该永远把他者压在下面,而不是养虎为患。

师傅:这样你辛苦学来的万人敌有什么价值。

凶手:因为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打不过人,所以不如先下手为强。

师傅:的确,人是非常有限的,没有人可以夸口胜完所有的战役,只是,这难道不是正常的人生吗?

凶手:我不相信这人生以后还有什么,所以我要的不是辛苦的过程,而是过程以后的结果。

师傅:就这样你就以杀人来达到目的?

凶手:是的,什么人阻止我享受既得利益,我就杀谁,哪管他是一个人、两个人,就算是一国的人。

师傅:所以你用手杀人,也用口用法律杀人?

凶手:不,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出手了,我只需要煽动一些人,他们就会激怒另一些人,然后当他们都打起来时,我就看帮助那一方更有乐趣,更有利益。

师傅:唔,你似乎完全忘记我教你玩政治游戏时的规则了。当你让一切人杀一切人的时候,就是你的政权崩溃在即的时刻。

凶手:老头子,老实说我完全不担心这一点,因为人民是愚昧的,何况他们在我们刻意的熏陶下,已经习惯了从上而下的正义;在这方面,我应该骄傲的说,我已经青出于蓝了。

师傅:是吗?但愿如此,我可不想看见太师傅的预言一再应验……

有史以来迷信人定胜天的结果...

春夏秋冬的思绪